能把他从实验项目里救出来并且不让人找到他,夏开相信他老师这尊靠山。
魏忱说:再陪我睡一会儿。
魏忱拉着夏开躺下,闭起眼似乎就进入睡眠状态。
十分钟后,已经合眼的夏开掀掀眼皮,静静注视着面前的alpha若有所思。
刚才魏忱亲他的时候他就从对方嘴里嗅到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老师是个多自律的人不需要赘述,直觉告诉他魏忱很有可能不太高兴。
想着,夏开稍微向后挪远,看着魏忱发呆许久,自己也跟着睡个回笼觉。
天色阴沉沉的,适合休息。魏忱觉少,醒的时候夏开还在睡,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他身边,床空余的位置那么大,却习惯把手脚都拘束的缩起来。
夏开潜意识里还在害怕担心,魏忱淡淡看着,起身时给他盖好被子,到书房去处理些事情。
几乎是前脚刚出去,夏开随后清醒。他抠了抠衣服上的闪片,镶了真钻,衣服质量太好,倒不容易抠下来。
他自己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想去找魏忱。主要是受印在身体的记忆影响发了瘾,想给魏忱抱一下或者怎么样,止止他的渴望。
老太太防他正常,自从有了临时标记,夏开脑子里想的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事,比如他现在就想让魏忱把他标记了。
魏忱还在忙,夏开没进书房,自己到楼下找徐杨。
你喜欢老师吗
徐杨看傻子的眼光瞪他,老太太在不远看报纸,为了保持形象话到嘴边还是好听的。
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夏开自己生起闷气,他不要跟徐杨交朋友。
情况变得比较糟糕,有人喜欢老师他都在意,不希望那些目光停在老师身上。
徐杨还说:你的品位我不敢恭维。
夏开没什么表情:老师就喜欢我这样,不马蚤他还不喜欢。
魏忱刚下来听到他的话面色平静,徐杨听得心虚还脸热。
魏忱望着夏开:跟我上来一下。
这时候的alpha眉间有些紧,跟夏开说下次别说那种话。
夏开故意问:说我马蚤吗
克制靠近对方的渴望,夏开说:其实您还不够了解我,脏话我会很多,挂在嘴边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他的成长环境本就充满污言秽语,就是靠近魏忱久了,想把自己伪装成阳光上进的人。
夏开故意说几句脏话,见魏忱脸色沉了,见好就收。
魏忱开口:马蚤给我看。
第21章求婚
夏开试图从魏忱严谨端正的神色去揣摩他的情绪,对方一向不会让人看出他究竟想了什么,那么严肃的开口让自己马蚤,夏开跳起来的情绪转而冷却。
他缩了缩脖子,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子架在身后:老师,我只是跟徐杨随口胡诌。
魏忱抬手碰了碰他的下巴,指腹从唇边划过,微微一按。
下次不要说那些话。
夏开说好。
他的老师反复两次提及这事,可见真的不喜欢他出口成脏,他还没胆肥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魏忱的权威,以前之所以敢作,还不是因为对方任由他胡作非为。
等魏忱脸色缓和回来,夏开绕到自以为比较安全的距离,思量之后,继而说:老师,我不喜欢徐杨,他对你有意思。
想攀魏家的人不缺徐杨一个,唯独徐杨在魏家晃来晃去,老太太还把他当成魏忱的童养媳,夏开想想就更加不爽快。
他的占有欲实在来的莫名其妙,最没资格去质疑这些的是他,偏偏最近每日每夜发了疯似的都在想。
夏开异常认真的问:我知道您不喜欢,甚至可能对他都没有印象,我说的话会不会让您觉得我心胸狭隘,不可理喻?
魏忱难得勾了勾嘴角,心情看起来相当的好:老师不介意开开再不可理喻一些。
夏开如同看着一个怪物:老师,我想知道您对我的底线。又或许魏忱对他根本没有底线呢?
他被自己自恋的想法抖起了鸡皮疙瘩,想完既是开心,还萌生羞耻。
魏忱忽然开口,平静得对他似乎陈述一个事实:无法无天,胡作为非。
任夏开上天入地,天也是魏忱的天,地狱深渊,只由魏忱一手遮着,夏开不过是他网中肆意扑腾的鱼。
魏家掌权人身边跟了个妖艳贱货,衣服恨不得挂满钻石,生怕不知道他有多受宠,从头到脚都在炫耀。
这些只是外面偶然传进夏开耳边的话,他们进不来不代表不能走漏点消息,原来传出去的或许并非此意,所传之口多了,意思就也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样子,显然并非一件稀奇事。
夏开在楼下大厅天天听到老太太唉声叹气,她在魏忱面前俨然一副严肃寡语的姿态,争过一次没有效果老太太放不下颜面自然不再当着魏忱的面争,她一心想让夏开知难而退,专门在夏开面前怨声叹气。
徐杨每天都陪伴在老太太左右,如果他已经进了魏家的门,的确是个合格的高门儿媳,可惜魏忱看都不看徐杨一眼,有时候夏开都觉得他是不是被老太太思想控制太深,何必吊死在魏忱这棵树上。
但魏忱这颗大树确实有比拟森林的实力,吊死在魏忱身上似乎没哪里不对。
alpha的眼中含着温度,夏开被那股温度看的浑身燥热。他过去和魏忱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没伸手碰对方。
老师,您摆出一副正经脸色跟我说这样的话,只会引诱我更加想和您搞暧.昧。
夏开现在认为他的老师其实才是搞暧.昧的高手,手臂忽然绕上魏忱脖子,偏过脸去亲。
在清醒的时候做出冒犯魏忱的举动简直让他全身着火,耳根子红通通的,唇笨拙的亲碰,也没加深探入,盘旋在外围索取。
夏开舔了舔魏忱湿润的唇角,打算结束这场冒犯。
魏忱及时拉着他的手,制止夏开后退的行为。
迎上夏开不解情动的眼神,魏忱难得愉悦的跟他说: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
开开要马蚤起来引诱我,光是这样不够。
夏开气急:老师别说。
夏开到底是个纯情的好孩子,嘴上挂的话跟他实际经历的东西完全属于两码事,甚至不如魏忱自在。
官场不乏风花雪月,红颜知己,魏忱见过多少因为这点事牵连出来的丑闻。
权利,金钱,美色,这三件东西之所以为上层的人掌弄追求,不乏对人的诱惑吸引力,好像拥有它们,人就到了一定的境界地位。
魏忱对它们唾手可得,偏偏活到清高又禁欲,过度的低调使得多少像徐杨一样的omega对他蠢蠢欲动,魏忱身边一天没有人,他枕边的位置就成了权势的至关枢纽。
魏忱淡笑:跟我外出一趟,有个会议。
需要魏忱出席的会议都是星际大会,夏开没参加过那样的场合,听到对方忽然这么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魏忱温厚的掌心摩了摩夏开的脸:别想太多,当带你出去玩段时间。
夏开不太赞同的说:我都过了喜欢玩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