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无奈的瞪了女儿一眼,训道:“你这个傻的,那小蹄子应是一早发现了多了这么个东西,猜到了有人陷害,便放到了钟瑜那去。
可钟瑜的帕子好好的在家里放着,即便当时没有刑婆子跳出来指证你,这事到了京城也是不难分辨的。”
“那她回了家,还不是凭由我们处置?把她帕子一烧,便无从对证了。”
王夫人伸手在她脑门上使力一点,道:“现下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这罪名在徐城时便已经坐实了,现在有没有帕子有什么分别。只是我想不明白,这肖家的下人为何要帮着钟瑜呢?”
“也许她们一早勾结好了的!”
王夫人思虑着,摇摇头:“这应是不会的,肖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钟瑜一个借住几天的庶女,和她勾结也没什么好处,再说钟瑜起先也不知道你会有这一出。”
钟紫蕾泄了气,哀怨的道:“娘亲,现下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去和父亲说,手钏本来是放在钟紫茜那儿的,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有份!”
“不可!这事儿现下不仅是你自己遭殃,还连累了你父亲,你若一口应下是你做的,你父亲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钟紫蕾难得的有些胆怯,缩着头道:“这……会吗,父亲他待我一个宽仁……”
“那是你平日犯的小错无伤大雅,都是些后院里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如今害的是他的前程,是我们整个钟家的未来!
唉,你且记着,一会你父亲回来了,记着平时钟紫茜那模样了吗,不准顶嘴反驳,也不要说怪这个怪那个的,就坚持不是你做的,柔顺着服软哀求,你父亲才会心软。”
王夫人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便听外面有人来报,钟将军已经下朝回来了。
施氏这边拉着钟紫茜进了屋,母女二人细细的唠了许久,除了钟紫茜作茧自缚险些被肖宛超□□的事,她尽数说与了母亲听。
施氏听罢斥道:“虽说瑜儿自小不是和你一处长大的,但好歹是你亲姐姐,你害她有什么好处?”
钟紫茜一脸不以为然的道:“当时的情状那般着急,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放那手钏了啊,离的最近的就是她的房间。何况我也没想到事情这般严重。”
施氏握着手帕的手一摆,道:“摆了,就这样吧,好在也没出什么事。只是我听你这些话,世子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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