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仅仅是轻微近视,还有一点儿夜盲。暗房里幽暗的红光可以让张松看到所有他想看到的,江路却不行……
他只能靠摸,靠听,听着张松格外粗重的喘息,那些揉捏比平时更清晰,他的身子也比平时更敏感,人也变得极为兴奋动情。
张松又要摸他的肛门,江路不愿意,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气喘吁吁地小声抱怨:“你别……你怎么老想摸那儿啊……”
张松的呼吸已经与野兽相差无几了,搂着江路在他脸上胡乱亲着,“好小路,好乖乖,让我看看,就让我看一眼……”
江路自己也是男人,却上了男人“就看一眼”的当。
他转过身,忍着巨大的羞耻趴到刚刚张松洗照片的桌上。
他眼前就是两盏红光灯,他只能看见这两抹比纱巾还薄的红色,其他就全是黑的了。
张松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彻底扒下去,内裤也扒下去,捧着他两瓣屁股揉捏几下后,满满抓在手里向两边打开。
江路轻轻地“啊——”了一声。
张松凑得更近了,应该是做了什么,惹得江路用力扭过头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臊死人的“啧啧”声。
王序喊了“停”,沈戈立刻弯腰提起凌笳乐的裤腰给他提裤子。
凌笳乐本是趴在桌上双手捂着脸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后忙接手,低着头自己将裤子整理好。
其实这一场比前面那场好演多了,因为黑暗的环境,摄像机只能照出两个剪影,许多动作都是模棱两可,来个大概齐就行。
王序自己都说了:“适当留白,让观众自己靠声音来自行想象。”
凌笳乐甚至都没用上那件小“保护”,直接穿着紧身内裤上的场,沈戈的手覆在他的内裤上,比张松老实多了。
可是他心里的羞臊和震动一点不比上一场亲热戏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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