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需要什么表演技巧,他的视线早就被那两瓣唇粘住了,化为有形的丝线拉扯着他,越收越紧,迫使他弯下腰去,离那双嘴唇越来越近。
他的呼吸异常急促,位于他身后的那台摄像机将他脊背的起伏全部记录下来,而侧面稍远一些的那台摄像机则拍下凌笳乐痴恋迷离的眼神和沈戈近乎自暴自弃般的神态。
无论是沈戈还是张松,他们都没有一点办法。
沈戈为了这个亲吻,将自己的脊背弯成一座拱桥。这是一个很牢靠的形状,可以承载巨大的重量。
他闻到凌笳乐呼出的酒气,身体停止缓慢的弯折。凌笳乐猛一扬头,鲁莽地在他唇上撞了一下。
这个吻一触即分,两人似乎都受了惊,睁大了眼,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对方。
然而他们只是暂停了半秒,刚才那一碰触是一个强力的开关,只是有半秒的延迟而已,之后两人的身体里就涌出巨大的激情,不约而同地向对方涌去。
凌笳乐一上来就用了舌头,仰着头,全然忘却羞耻地将舌尖往沈戈嘴里送。
沈戈粗喘了一声,将他的舌尖用力含住,他忘情地吮裹,眉头蹙起性感的纹路。持着搪瓷缸的手微微颤抖着,水波荡漾,一波又一波地洒到毛巾被上,立刻被吸得干干净净。
凌笳乐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一只手徒劳地抬了一下,又重重地落回去,无力地在毛巾被上攥住纠结的褶皱。
这样依旧远远不够,这是压抑了太久的饥渴,从一串酸涩干硬的小葡萄逐渐生长到成熟饱满,又被挤压发酵成酒,越来越醇,越来越烈。
凌笳乐的唇舌追着沈戈的,仰着头,脊背越挺越直,这样他的吻就可以越来越深。
他也把沈戈吻疼了,像极了在巢中挨了一天饿的雏鸟,在双亲口中鲁莽急迫地索取着。
沈戈弯着腰慷慨地给予,把所有的爱意与激情都通过唇齿相连送给他。
他不知道凌笳乐是怎样想的,但他自己十分清楚,他的吻只是给凌笳乐一人的。
凌笳乐这是怎么了?他醉得这么厉害吗?
他怎么还嫌这个吻不够烈?轻飘飘地抬起一只手臂搭在沈戈颈后,软绵绵地往下勾他。
沈戈吃多了他嘴里的酒气,似乎也醉了,而且和他是一个醉法,浑身无力地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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