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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老师是个高危职业[快穿]——姜木木(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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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触感覆在疼痛的地方,白殊言的手是冰冷的,便带来一丝清凉。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元祈说:不关师父的事儿。

元祈不想表现得太脆弱,但生理反应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他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琥珀色的大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盈盈闪光,像是眸底涌出了一汪水。

白殊言心疼道:师父给你揉揉啊。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元祈的心上。刚刚被剧痛打断的剧烈心跳,又开始砰砰跳动起来。

声音真的很大,师父不会听见吧。元祈惴惴地想。

他小心地平稳着自己的气息。

白殊言给他揉了一会儿,问他:好一点儿了吗。还疼吗?

每次他受伤的时候,师父都会这样安慰他,所以即使他疼得厉害,也觉得很高兴。

这片刻的亲近太让人眷恋了。若是在以前,不管疼是不疼,元祈都一定要靠过去缠着白殊言给他吹吹。

但现在元祈心里发慌。虽然他早放下了那本书,那些文字的热度却好像留在了他的心底。

师父靠得极近。明明没有记住什么内容,他的大脑竟然自动回忆起那些场景来。原本隐蔽的热度就这么不听指挥地涌到了他的全身,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真的不疼了!

只是简单的诉说自己的情况,元祈的表情却无比认真,生怕白殊言看出什么。

师父我有点困了,先去睡了。

元祈压抑着飞快的脚步走出卫生间。

心底突然涌出的渴望突然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他只能选择暂时落荒而逃。

见他真的不疼了,白殊言才算松了口气。马上就要高考了,这要是撞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幸好没事。

别的寝室还在闹腾着,走廊不住传来打闹的笑声。元祈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根本无心睡眠,也没意识到这嘈杂的环境。

直到白殊言挥了下袖子,他周围的喧闹一瞬间消失了。

元祈睁开眼,看到白殊言飘在床头,说:好好睡吧,最近要养好精神。

他离地只有几十厘米,身体一半嵌在床里,只露出腰以上的部分,弯着腰给他掖了掖被子。

元祈搭在床边的手就这么插进了他虚体的腰身中。

!!!元祈猛地闭上眼睛。

他突然想起刚刚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荤话。

进去了。

见元祈睡了,寝室里剩下的三个人自觉地不再出声,小心翼翼地洗漱过后,也关灯上床了。

白殊言不需要睡觉,无所事事地在寝室里转悠几圈,看到了桌上一大摞书。

白殊言翻了几下。全是《邪魅王爷娇宠妃》《都市兵王》《午夜诡谈》等等。

怪不得这几个人看得那么开心。

他抽出《午夜诡谈》看了起来。

系统:你觉得这合理吗。你就是鬼你看什么鬼故事啊!

你这是物种歧视。鬼怎么了,鬼就不能有精神食粮了吗。白殊言振振有词:再说了,人看人的故事,鬼看鬼的故事。我拜读一下同类的事迹,有问题吗?

系统:???

白殊言翻了几页,它还是没忍住一起看了下去。

然后吓得哇哇大叫,瑟瑟发抖。

白殊言头疼地合上书,行了行了我不看了。

系统颤颤巍巍地说:别合上,我还想看看太平间的尸体到底是谁吃的。

白殊言:我真是太宠溺你了。

翌日,所有人都睡到了很晚。学校的课程已经停了,这一天是给学生们做考前调整的休息日,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懒懒地赖个床。

昨夜元祈辗转反侧,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也睡过头了。

他迷迷糊糊地逐渐清醒过来时,就听见李恺充满震惊的声音。

卧槽,你们谁记得昨晚这本书是放在哪的?!他拿着一本封面黑漆漆血淋淋的书,瞪着眼睛问道:我明明把书都归整好了,这本鬼故事怎么跑出来了?我是最后上的床啊,你们昨晚谁半夜动过这本书吗?

师父看书了!

闪电般的想法划过元祈的脑海,一下把他炸醒了。

他坐起来看清李恺手里的书,紧张的思绪才放松下来。

原来不是那本啊。

他对李恺说:是我弄的。昨晚我上厕所不小心把书碰倒了,又随便收拾了一下。

李恺拍拍胸口,是你啊,吓死我了,还以为出现灵异事件了呢。

元祈掀起被子,动作一顿。

身下黏黏腻腻的。

源于昨夜荒唐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时候能真的!哈哈哈哈哈

第56章男鬼师父每天都要吸阳气(十一)

元祈抓紧了手中的被子。

那梦很模糊,一切都像蒙了层纱,只他身下人的脸很清晰。

这是不该存在的荒唐之境,但其中滋味竟极其让人留恋。

就在元祈罔然失措之际,白殊言毫无声息地飘了进来。

祈祈你醒啦。

白殊言手里拎着个袋子,说:我去食堂给你买了早饭。

梦中人骤然出现在眼前,其冲击不是一般的大。所幸元祈心理素质极好,才没有露出什么不自然的神色来。

被子下遮盖的是心怀不轨而留下的罪证。他紧张地攥着被子的一角,动作僵硬地点点头,根本不敢与白殊言对视。

昨夜的梦很朦胧,他本不能回忆起具体过程,但当看到白殊言的时候,那些靡艳的场景就骤然一股脑儿地从记忆深处钻了出来。

急促的喘息声,流淌在肌肤之间的汗水,还有对方劲瘦的腰肢,激烈时会左右挣动,但被紧紧地攥在手里,不曾有半刻逃脱的余地。

白殊言回过头看了看,寝室里的人正准备起床,就没把早餐放在桌上惹人怀疑。

他拎着袋子飘在空中,不知道身后人正目光火热地盯着他端庄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紧裹的白衫尽数褪去,被随意挂在腰间的狼狈模样。

少年晨间总是格外容易冲动。

元祈忍不住在脑中勾勒了很久,直到身下不甘示弱地动弹起来,他才蓦然惊醒。

几乎像是再次做了一场梦。

他忍着冰冷粘腻的触感,在被子下面套上了长裤。然后飞快地把床单和被套摘了下来。

所幸今天是离校的日子,他把罪证揉成一团塞进了行李箱里,并不显得突兀。

卫生间的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做贼心虚似吊着的心脏总算落回了原处。

元祈高考发挥地很稳定。

成绩下来填报志愿时,他向白殊言询问意见。

白殊言说:你自己做主吧,想去哪里,想学什么,都应该由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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