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西岳眼睛都直了,有些惊讶:我靠,看你高高的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有料,练几年了吧?
七年。赵以廷双眸盯着他,我还可以更有料。
花西岳高兴地合不上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要记住,过了今晚,一切都有可能会变,你想好了,确定要和我玩玩?
确定。花西岳一把将赵以廷扑倒在床上,亲了上去。
屋内灯光暗了。
不久,包间里传来花西岳的咒骂声:卧槽!你他妈欠揍!老子是攻!凭什么给你当受,给我滚出去!
宝贝,慢慢就习惯了。
赵以廷,你个王八蛋,我凭什么要习惯啊啊他娘的滚!
别忘了,是你主动约我的。赵以廷唇角一扬。
那又怎样。花西岳悔啊,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捶死赵以廷。
月色皎洁,今夜独美。
赵琰霖和花子琛已经躺下了,就是睡不着。他坐了起来,低声叫了声:赵琰霖。
怎么了?大宝。赵琰霖回头看他。
花子琛爱凑热闹,兴冲冲地说:我刚才去走廊听见了花西岳的叫声,好浪啊。但是不是受才叫嘛?我怎么没听见你二弟叫,他说他是受啊。
他们这么快?赵琰霖挑眉。他都忘记了说要帮忙。
可不是,果然花花公子不需要感情。花子琛跳下床,去翻自热米饭,我想吃饭。
这么晚了还吃?赵琰霖那么说,很自然去帮忙拿水。
想吃了。
赵琰霖捏了下花子琛的鼻子,花子琛上去就是一拳:别碰老子。
你还和以前一样暴躁。
你努力习惯吧。
夜深了,老三感觉有人开门,抬起头望去:二哥,你去哪了?才回来,都半夜三点了。
没事。赵以廷脱了上衣,老三愣住了。
你打架了?后背全是挠伤。
嗯,还挺野的小猫。赵以廷说着不禁一笑。
在隔壁包房的花西岳趴在床上抠着手指甲,嘴里嘀咕:哪来这么多的肉丝啊?
第35章逃跑
朝霞从远处的地平线上长驱而入,淡黄色的晨光照耀进了火车包厢,投在了花子琛的身上。他张开眼睛吓了一跳。
赵琰霖正在他枕边盯着他,他露出优雅而温和的笑容:早安。
有病。花子琛嘴硬。
我的病就是太爱你。赵琰霖起来穿衣服,你说呢?
你的病是自以为是爱我。花子琛撇嘴,穿上袜子跳下床,我想吃油条,喝豆浆。
赵琰霖顿时来了精神:好,我给你买。
哎,别忘了
花子琛说到一半,赵琰霖接过去话:油条沾白糖是不是?我没忘,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算你有点良心。花子琛心里头有点美。嗯,就是这种感觉,被人宠,被人捧在手心里。
以前还很恨郑宇,现在知道他分手是有原因的,好像一切都能原谅。
和以前一样,也和以前不一样。
他去洗脸,赵琰霖不经意间望向窗外,一喜:大宝,你快出来看看。
怎么了?花子琛出来了,瞬间被窗外的景色震撼到了。
火车此时路过涧水海边,正是清晨,金黄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微波荡漾。日出和天边融为一线,放射出万道光芒,美出了天际。
偶尔会有海鸥的声音,伴着火车的声音,一切美好的不真实。
这就是花子琛寻求的旅行,体验真实的浪漫感,自由自在的愉快感。他打开窗户,阵阵夏风吹散着他的碎发,他笑了。
这是我们没见过的景色。花子琛瞥向旁边的男人,我应该叫你赵先生还是郑先生呢?
大宝,说句话你别生气,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们了,看向未来吧好吗?叫我赵先生,毕竟我们活在另一个世界,珍惜当下拥有的才是幸福。赵琰霖想明白了,不管他面对的是怎样的面孔,能给他爱的感觉的始终是许可。
我很不幸,也很幸运。不幸的是我仍然处在水深火热中,幸运的是我背后始终有你。花子琛不得不承认,这种依懒感是别人无法给他的。
以前就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原来是郑宇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是来自内心的,不是一张面容所能决定的。
那你原谅我?赵琰霖试探地问。
花子琛冲他笑了,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做梦吧,老男人。
谁老?
你啊。别忘了你二十七,我才十九。花子琛哈哈笑,进了洗漱间。
赵琰霖无奈。本来他们之间才差两岁。他喊着说:等我老了,你可不准和别的老头去跳广场舞。
他们去了餐厅,老二和赵雄在吃饭。花子琛心情不错,坐在了他们对面:妈呢?
你妈说不饿。赵雄看看他们俩,和好了?
嗯。花子琛讪讪地点头,看了眼老二。
赵以廷低着头吃早点,嘴上却挂着难以掩饰的笑容。
正点着饭,花西岳晃悠悠地来了,赵雄看过去:你怎么在这?
伯父好,我跟着小琛来的。餐桌够大,他不好意思去别的餐桌,只好坐了下来,然后就见赵以廷在盯着他看,他瞪过去一眼。
赵雄吃过饭还打包了一份。他一撤,餐桌前的气氛没那么严肃了。花子琛笑问: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就是一pao而已。花西岳不抬头吃着东西。
喜欢就好好相处嘛,干嘛玩玩,感情就那么随便。花子琛说。
赵以廷点点头:第一次觉得你说话很对。花西岳,谈吗?
放屁,我才不谈!想到昨晚,花西岳一脸愤懑。他做了二十几年的攻,遇见他就把第一次献了出去。悔死他了。
昨晚你叫的挺欢。赵琰霖一句话直接把气氛带到了顶端。
花西岳羞耻地恨不得跳火车:什么啊,你听错了。
没听见老二喊啊。花子琛补刀,你不是攻吗?
花西岳瞅瞅赵以廷,尴尬地笑笑:哈哈,当然,我治他卑服。你说话,你是不是卑服?
我很舒服,挺满意。赵以廷面不改色。
舒花西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揪起他的衣领:走,跟我谈谈。
你们慢吃。赵以廷不慌不忙地拿纸巾擦擦嘴,跟着走了。
花子琛说;感觉他俩怪怪的。
凭我的直觉,昨晚做受的一定是你表哥。赵琰霖说。
他不是一直都是攻吗?
赵琰霖笑笑:大宝,你只能对我的事感兴趣。
切。
赵以廷跟着花西岳回了包房,花西岳上去就是一拳,赵以廷敏捷地躲开,还抓住了他的手腕: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