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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混吃等死中(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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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萧韶!】夏朗在昏迷中咬牙切齿【你好歹让我攻略完成再说吧!】

现在没了卿玉的记忆,萧怀予还剩最后一个点,简直逼死强迫症!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萧韶不知道怎么,突然又徘徊回了别院。

他想听听萧怀予在跟夏朗说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了萧怀予信誓旦旦的告白,他对夏朗承诺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想他父亲那样。

而他的父亲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掩盖了心底的彷徨和酸楚。

听到夏朗拒绝的时候,萧韶心里有些隐秘的开心,但是听到最后一句,我不喜欢任何人的时候,萧韶又怔住了。

最后那句小予脱口而出,萧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闯了进去,在萧怀予震惊的目光中,抱起了夏朗。

夏朗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未央宫里了。

身边又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夏朗反感的皱了皱眉头:是你。

你的情绪不该受到太大的波动,萧韶淡淡的说:我已经吩咐,不让萧怀予见你了。

夏朗气结,但是觉得和这个人渣生气毫无意义,最后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萧韶本来想问夏朗想吃什么,但是突然小太监急匆匆的闯了进来:皇上皇上,卿玉公子醒了!

萧韶闻言大惊,转身而去,只是低声喝道:看好这里。

暗卫闻声而来,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萧怀予根本不可能接近这里。

夏朗闭上眼睛,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

现在的做法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计划,他本来想着萧怀予马上就要攻略成功了,暂时失去卿玉的记忆也没有所谓,但是现在,萧怀予还剩下最后一点好感度,而他却要马上失去卿玉的记忆。

一阵困意袭来,夏朗知道,那是系统的警示了,他这一觉睡过去,相当于系统的一个清空记忆装置。

不能睡,夏朗想,一旦睡过去,什么都要忘了。

但是另一具身体却在召唤他。

夏朗最后还是没有撑住,缓缓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卿玉睁开了眼睛。

阿韶?卿玉看了看面前陌生的环境: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纯妃去别宫了吗?

我萧韶语塞,他知道卿玉的记忆已经几乎完全恢复了,已经停留在了他和纯妃去别宫的时候。

我听闻你有事,提前赶回来了。他只能这样接到,顺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卿玉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欢喜,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激动,他撑住床边坐起来: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讨论一下今年雪患的事情吧,江南那边一直富饶,但是不代表能撑过这个冬天

他自顾自的说着,甚至还想下床去找奏折,但是却猛然被萧韶扶住了。

你说什么?萧韶震惊道:什么雪患?

卿玉死的时候明明是盛夏,天干物燥,那火才会燃烧的那么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雪患?

你真的连一点国家大事都不关注了?卿玉瞥了他一眼:今年江南一边的早稻,已经冻死了大半,无数百姓挨饿受冻,如果这次导致江南百姓流离失所,则不利于我朝稳定。

萧韶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卿玉死了三年,而且一直躺在着未央宫内,怎么可能知道江南雪患的事情。

卿玉是真的觉得萧韶有问题,直接起身打掉了他的手臂,然后走到案几前,自顾自的看着大臣的奏折。

因为卿玉和夏朗的事情,萧韶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朝了,奏折积压了一堆,他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做一个昏君。

不应该放粮,应该向百姓借粮,卿玉在一个大臣的奏折上批复道:若有困难的百姓,可以凭着户籍找官府赊取粮食,然后在今年秋天以低廉的价格换回来。

这话为什么会这么耳熟?

萧韶似乎回到了那天的朝堂上,那桃花眼洌艳的少年振振有词的一番言论,艳惊四座。

至善则是无善,阿韶,你说对吗?

卿玉从奏折中抬起眼来,看着被震惊的依旧留在原地的萧韶。

萧韶只觉得嗓子间焦灼不堪:你究竟是谁?

你是卿玉?还是夏朗?

难道是那秘术出了问题?

你在说什么?卿玉莫名其妙的看了萧韶一眼:我自然是

他话音未落,竟然脖子一歪,就这样软倒在了案几上。

萧韶知道,是那药效到了。

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卿玉就可以彻底苏醒了。

但是这样的认知却没有让他觉得更加安心,心如鼓擂,想着刚刚卿玉的样子。

究竟仅仅是记忆互通,还是只是有人告诉了卿玉雪患的事情?

卿玉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夏朗的眼神全是茫然,他看着面前低眉顺目的婢女,眼中全是疑惑: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婢女给他端着药碗的手在颤抖,公子是谁他们也不敢回答啊。

是状元郎?是药引子?还是皇上的心爱之人?

公子自从入了未央宫就开始每天长睡不醒,皇上这么多天一直在外面守着,但是除了取血的时候,从来没有踏进过内殿一步。

照他们看来的样子,皇上对于公子,必然不可能是没有心的。

只是再上心,也没有正殿里躺着的那一位上心,所以这每天一碗的鲜血,从来没有断过。

夏朗的手臂上已经扎不出更多的针孔了,萧韶就把目标转移到了腿上。

轻轻的卷起裤脚,一双腿形容枯槁,和当年初见时铿锵有力的跪在地上喊着吾皇好时候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韶的针差点失了准头。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无故踏入未央宫一步。

只是现在服侍的下人告诉他,夏朗疯了。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他当时还想着,要问夏朗,那天他对萧怀予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他已经做不到了。

因为夏朗连自己是谁,他都忘了。

夏朗的脉搏日渐微弱,就在最后三日的时候,已经到了弱不可闻的地步了。

闻讯赶来的小方子把了把脉,摇了摇头。

他这样,随时有不行的风险。

那先生,该怎么救他?萧韶站在一边,全身在微微颤抖。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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