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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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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你小子什么来历?也敢多管闲事,跟我们走一趟,进了大牢,有你受的,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兵士的手才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人反拧了过来,身子扭曲地哀嚎起来:“哟哟……松手!快松手!痛死了。”

“不许动张大人,我随你们一同去见皇上。”

“哟,又一个反贼!还想见皇上呢,皇上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么?兄弟们,还等着做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拿下!”那人吃痛地喊道。

数十人一拥而上,眼看将人团团围住,突然听到门内一道清冷沉稳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感谢esuo4325的地雷!

☆、第三十七回

37张宣身死,紫嫣落难

数十人一拥而上,眼看将人团团围住,突然听到门内传来道清冷沉稳的声音道:“都给我住手!”

“天宝将军——”为首的兵士点头哈腰,巴巴地凑上前,一脸谄媚。

宇文成都睨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罗成,问道:“你怎么来了?”

罗成双眼冒火,极力忍耐:“宇文成都,为什么每次助纣为虐,都有你的份。”

宇文成都身子一僵,眉头锁得更深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脸上刚毅的表情不变,低声道:“你跟我来。”说罢,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拉着他的胳膊就往门内走。

“你放开我。”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内无人的回廊,罗成一把甩开他的手。

宇文成都转过身,与之对视:“这些人是皇上下令要抓的。”

“是因为张宣不肯将女儿嫁给你父亲,所以就被你父亲编造了如此重罪,你知道谋逆该判什么刑罚?是满门抄斩!”罗成指着门口道,“那些老人,还有孩子,他们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难不成你也以为你父亲的鬼话,说那张宣有能力勾结伍云召?那些黑衣人是他的手下?既然你连张家都抄了,你发现什么了?发现黑衣人的踪迹了么?”

宇文成都沉默片刻,略低下头,他本就怀疑此事和南阳关黑衣人的事根本毫无关联,如今被罗成点破,他倒想起一桩事来——前几日,府里的管家准备了不少彩礼,说是要去哪里提亲,后来也不了了之了,这么说来,眼前倒是清晰了许多。

“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过来的时候,人群中都在议论这件事,说张家倒大霉了,谁让张宣张大人推了丞相府的聘礼。”

“此事未必就是真的,你等我回去问过父亲——”

“等,等个屁啊。”罗成口不择言打断道,“一旦张宣下了牢,谁知道会不会被你老爹折磨致死,你爹的为人,你会不清楚?”

宇文成都紧抿着唇,不做声。

许久才道:“你想怎么样?当场放人这事我做不了主,这人是皇上下令抓的,就算是放,也得皇上下令才能放。”

“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杨广。”

宇文成都一见他那架势,连皇帝的名讳都叫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生怕他冲动误事,赶紧拉住他的胳膊道:“不许去!”

“是你说要皇上下令你才肯放人的,你现在凭什么不让我去。”

“你这个样子贸贸然进宫,我不放心。”宇文成都说完这话,又觉得似乎有些关心过度了,又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我答应过你父王,会好好看着你,不让你惹事。”

“我不是小孩子,我没有惹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他一意孤行,阻拦不住,宇文成都的声音也略微提高,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你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干吗?你在抗旨!就算皇上萧后再喜欢你,也不会允许有人挑战皇权。”

罗成深吸了口气,平静道:“我没你想得那么不济,分不清自己的处境。我会卑躬屈膝地去求皇帝,再不成,我还有一个恩典没用。”

“你想用南阳关的功绩为张家求情?”宇文成都不可置信,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据他所知,在此之前,他与张宣并无往来,怎么就这么上心了。

“罗成,听我的,这事你别管了。若他们是无辜的,皇上自能明察秋毫,还他们一个公道。”

罗成抬起头,侧目打量了他两眼,轻笑道:“呵……指望皇上明察秋毫,宇文成都你还真是自欺欺人。谁不知道宇文丞相最擅长的就是白的说成黑的,他此举分明是在公报私仇,拿张宣说事,替张大新,麻叔谋等人的无能遮掩,他能轻易让张家逃脱?”

“罗成,你不要闹小孩子脾气,这里不是你的北平府,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这事也与你无关。”

“你说错了,这事和我有关。因为我可以证明,搭救伍云召之人不是张宣的人,张宣没有和伍云召相勾结,这么一来,你父亲所捏造的罪证根本不能成立。”

宇文成都的眼底透着几分凌厉,语气中不由得带着锐利,那深幽的眼眸直探他眼底,说出的话字字生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罗成眉头紧锁,紧抿着唇,闭了闭眼才抬眸道:“放走伍云召的黑衣人,和张宣无关,是——唔——”

宇文成都已经先一步伸手捂住他的嘴,随即松开,表情有些慌乱地侧过身,双手后附背对着他,压低声音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你要是真打算去向皇上求恩典,那就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许冲动,你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整个北平府的安危。”

罗成心想,在信没有确切送到北平府之前,他确实不能轻举妄动。

“你要去,现在就去,趁我将这些人下牢之前。晚了,我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罗成再看了他一眼,擦肩而过的同时,停下脚步,在他身旁轻声道:“也许你觉得我这么做很冲动,太幼稚,但是我行事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因为我而牵连许多无辜的人,就算我活着,也不会心安。”

“最后,谢谢你,宇文成都。”便头也不回,大步往皇城走去。

宇文成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似乎从未了解过他,一直把他的耿直坦率当成是年轻气盛的冲动。

偏殿内,杨广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执棋,神情慵懒的和对面之人相视一笑,才落子。

“皇上你真是太坏了,你把臣妾的路都堵得死死的,臣妾又要输了,臣妾不理你了……”

杨广一手勾着新册封的陈贵人,乃前朝陈后主第六女,调笑道:“朕让让你,来,来来——再下一盘。”

陈贵人娇媚一笑,粉拳轻捶着杨广的胸膛道:“皇上就算是再让我几个子,我也一样赢不了皇上。”

“这是为何啊?”

陈贵人媚眼如丝:“皇上如此神机妙算,英明神武,乃一代明君,区区臣妾哪是皇上的对手。”

杨广闻其言,大悦,低头就想攫住那张会说话的小嘴儿,被陈贵人欲拒还迎地躲过,娇滴滴地说了声:“皇上,这里还有外人呢。”

杨广这才想起下手求见的人,方才因为怕扰了他下棋的兴致,没允他开口,这会儿还直愣愣地站在门口等候。

下完一局,杨广才正色起来,稍稍收了动作,但依然搂着陈贵人不松手,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下手:“罗成,你不是回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找朕何事?”

罗成撩袍,笔直地跪下:“皇上,微臣斗胆向皇上求一个恩典。”

“哦?这会儿想好要什么了?”杨广大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之前还满口拒绝,前日他允了宇文成都的婚事,看来这小子也着急了,巴巴地来求恩典了,好啊,要真是无欲无求之人,才可怕呢。

“说来听听,看朕能不能答应你。”

罗成低埋着头,再叩首,朗声道:“微臣求皇上放过兵马司右堂将军张宣一家。”

杨广脸上的笑意退散,推开了陈贵人,道:“你先下去。”

陈贵人表情郁郁地离开,目光扫过跪着的罗成,眼底隐含精光地下去了。

“罗成啊,把头抬起来了,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替那反贼求情。”

罗成抬起头,眼底无波无痕,一派沉寂,声音亦是四平八稳:“皇上,张大人是被人冤枉的,他不是反贼。”

“哦?何人敢冤枉他?”

“丞相宇文化及。”

许久,上座传来大笑声,杨广似是心情不错:“罗成啊罗成,你可知道这长安城里,几乎没人敢得罪宇文丞相,你虽有燕山公的封号,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话你可懂?”

罗成咬咬牙道:“皇上,这错便是错了,别人不敢,我敢。”

杨广眯了眯眼:“你这孩子……你倒是说说宇文化及如何冤枉那张宣。”

罗成便把听来的消息如实禀告,宇文化及逼亲不成,竟然公报私仇,污蔑张宣勾结南阳关反贼。

一通话说完,罗成再度叩首道:“皇上,臣与天宝将军曾和那救走伍云召的蒙面黑衣人交过手,若真如宇文丞相所说,那为首黑衣人是张宣府上的公子张称金,那么只要动手试过便知,请皇上容许臣和天宝将军前去一试究竟。”

许久,就到罗成以为殿上之人会不会睡着了,他才长舒了口气,缓缓道:“罗成,你还是不懂为官之道。”

“你以为朕不知道那张宣是冤枉的?就凭一个小小的右堂将军,能有如此能耐,勾结伍云召等叛贼?”

“皇上——”

“你想问朕为什么容许宇文化及暗地里做这些小动作?”杨广笑着问道,“罗成,你觉得那张宣为人如何啊?”

罗成略一考量,决定实话实说:“百姓们都说,张大人忠心耿耿,仗义行事,是个难得的好官。”

杨广冷哼了一声,眼底杀意尽显:“忠心?可惜他忠的不是朕!仗义行事?他倒是仗义,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他私底下做得那些事,偷偷放走监牢里一些污蔑朕的逆贼,已经是欺君。”

“既然他忠的不是朕,留他何用?”

“皇上——”罗成急急开口。

“罗成啊,你秉性纯良,涉世未深,朕也有意栽培于你,才命你伴在朕左右,听候差遣。如今朝堂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你忠心于朕,朕必是不会亏待你的。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不服朕,朕心里都清楚,就说那张宣,他与那逆贼伍建章关系甚好,一向不服朕,朕不过是将计就计,借着宇文化及之手,将这些人一一铲除罢了。”

不由他再开口,杨广已然起立道:“你下去吧,朕就当你没来过,替张宣求情之事,休要再提,朕答应你的恩典依然有效。”

杨广双手后附,立于窗前,远目道:“宇文化及是小人,但小人自有小人的用处。罗成,不要让朕等太久,朕等着你成为朕的股肱之臣。”

说罢,杨广便拂袖而去,独留下罗成一人跪坐在地上,深闭了下眼,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论他说什么,杨广都不会改变主意,张宣必死无疑——不是宇文化及要他死,而是杨广要他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前站立一人,挡住他的视线,他才茫茫然抬头。

宇文成都从他的眼底看到了迷惘,不复之前的清明灵动。

“张宣已经被斩首示众,他夫人也紧随他之后,在牢中自缢身亡,他儿子张称金逃了,女儿张紫嫣因年轻貌美,又熟习音律,被打入宫中教坊学习歌舞。”

罗成身形一颤,没想到杨广的速度那么快,根本不给张宣上殿解释的机会。

“张宣临死前托我告诉你一句话: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让你不必自责。”

罗成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低垂下眸,轻轻地应了声:“哦。”

宇文成都见他想走,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你想去哪里?”

“找人。”罗成拨开他的手,径自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小罗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伤心了~~

杨广不废物,事实上,这人在历史上毁誉参半,他修通运河、西巡张掖、开创科举、开发西域,种种功绩都是有迹可循,他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用民过重(修运河)、急功近利(三征辽东,又征高丽),穷兵黩武,他是太想建立伟业了,兵役太重,导致百姓都活不下去了,纷纷起义,才有此结果……不是说他没有才能,昏庸无道。

至于杨广好色……咳,李渊李世民都好不到哪去。

感谢堤岸的地雷!!!【差点给漏了~~这脑子啊……全用去补脑洞了】

感谢橙子v5的地雷!!!

☆、第三十八回

`p`wxc`p``p`wxc`p`38初见紫嫣,邂逅如意

上回说到罗成听宇文成都说张宣被斩首示众,张夫人自缢身亡,他儿子张称金逃走,女儿张紫嫣因年轻貌美,又熟习音律,被打入宫中教坊学习歌舞,转身欲走。

宇文成都见他想走,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你想去哪里?”

“找人。”罗成拨开他的手,径自往外走去。

罗成想找的人正是张家唯一的活口——张紫嫣。

他前往司乐监,还未入殿,就听得回廊尽头有争执声传来。

罗成好奇,上前一看,险些气炸。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就把百般纠缠女子的男人给提溜了起来,男人慌乱,压低声音喊道:“谁敢如此对待老夫!”

罗成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奸相宇文化及。

前事涌上心头,罗成心中恼怒,手上也没个轻重,一甩胳膊,直接将人扔到了墙角。

可怜宇文化及虽是满肚子坏水,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更何况他眼下还没理,可不得让这莽汉出出气么。

扑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那青石板上,两股颤颤,疼痛久久不散,他这一把老骨头,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只能匍匐在地,缓轻些疼痛,口中骂骂咧咧道:“好你个罗成,老夫自认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我同朝为官,乃是同僚,理应互相关照,你为何这般待我!”

罗成挡在那被欺辱的少女身前,居高临下睨了眼墙角处的宇文化及,毫无形象可言地呸了他一声:“谁跟你是同僚,就你这样的奸臣贼子,跟你站在一起,我都嫌丢人,还互相关照,我没把你打残就已经是够关照你了。”

“罗成,你……”宇文化及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半点折都没有,气得趴在地上吹胡子瞪眼。

“你什么你?还不快滚!要是再让小爷看到你来这,直接打断你的腿。”

宇文化及气急,这叫什么?他好歹是隋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莽汉!十足的莽汉!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

“好,好!好你个罗成小儿,你给我等着,老夫必定上皇上那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终究,宇文化及还是手抚着尴尬处,忍气吞声地离开,暗想:这笔暂且记在账上,总有一日和你清算。

宇文化及走后,罗成依然没有回过头,背着身问道:“你还好吧?”

少女擦了擦眼泪,整了整衣裳,看到恩公背对着自己,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谁说他鲁莽行事,他想得竟是这般周到。

“恩公可以转过身来了,今日多谢恩公相助,要不然……要不然紫嫣必然已经遭到羞辱。”

罗成一把扶住就要下跪叩头的少女,定睛一看,此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着红色宫装,容貌秀眉,又听她自称紫嫣,便开口问道:“你可是右堂将军张宣之女张紫嫣?”

张紫嫣一愣,随即问道:“恩公认识小女子?”

罗成一听,果然是那张宣之女,便将他之前前往张家府邸,后又去求皇上一事说出,叹了口气:“是我无能,没能救出张将军。”

张紫嫣闻言,不禁双膝跪倒,痛哭流涕:“原来恩公就是燕山公罗成罗少保。父亲临死之前已将相关事宜告知紫嫣,还说少保父子既能搭救伍家血脉,必是忠信之人,能相助紫嫣。”

“你先起来。”罗成不好伸手去扶,急急道。

张紫嫣止住了悲声,边擦着眼泪边站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去求皇上,把你赐给我,到时候你是想留在北平府替父母守孝还是自谋出路,我都不拦着你。”

罗成说罢,转身就要离开,身后之人扯住了衣角。

张紫嫣双目含泪道:“少保不要去。”

对上罗成疑惑的眼神,张紫嫣又道:“我父虽是被那宇文化及老贼冤枉,坐实了谋反之罪,但在这之前,我父就已经有了预感,自己难逃一死,只因为我父乃已故忠良伍建章伍老王爷之门生。伍老王爷被害当日,我父身体不适,没去上朝,之后才得知伍老王爷被敲牙割舌,满门抄斩之事,后又得知在宇文化及怂恿下,皇上还要派兵剿灭伍老王爷唯一血脉伍云召,我父恨不能找皇上理论,最后,还是上柱国韩擒虎韩老将军将他劝下,告知他征讨南阳关之人乃北平王罗家父子,伍小侯爷必会没事,让他且宽下心来,万不可轻举妄动,让人揪了辫子,白白丢掉一条命。”

罗成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当初张家门口见到张宣张大人,他弗一报上名字,张大人便开始劝慰自己,不要为了他分心。

张紫嫣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父见得朝纲被奸臣把持,皇上又是此等不忠不孝,耳目不清之人,只觉得我大隋无望,下朝回来,便躲进书房,整日长吁短叹,郁郁不得志。”

“张家遭此劫难,也在意料之中,皇上早就视我父为眼中钉,自伍老王爷身死之后,朝廷之上不少忠良被害,如今终于轮到我张家了,如今不过是借奸相宇文化及之手,除掉我等罢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我总不能任由你待在这里?万一哪一天宇文化及再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少女盈盈而独立:“我父被斩首示众,我弟弟又潜逃在外,四处被人通缉,我乃是罪臣之女身份,身份尴尬,恨不得人人都与我撇清关系。你若是现在就去求皇上,风口浪尖,皇上难免多疑,将你与我张府所行之罪想到一处,不如过些日子,等到此事渐渐淡了,烦请少保再将紫嫣要入府中。”

罗成一想,这话倒是有道理,就在方才,他向杨广求恩典,他不但没应允,反而有些恼了,这会儿再去求张家之事,不但讨不到张紫嫣,说不定还会连累她。

只是

这宇文化及怎么办?万一再让他近身,张紫嫣怕是难逃虎口。

罗成想到的,张紫嫣也想到了,其女蕙质兰心,聪明伶俐,一看他犹豫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反过来还安慰罗成道:“少保放心,今日是我初初进教坊,各处都不熟,落了单,才被宇文化及有机可趁。以后进入深宫之后,又是众人一道训练,紫嫣会万分小心,宇文化及寻不着我漏处的。”

张紫嫣看得通透,料定宇文化及不敢将今日之事上奏杨广,要知道他本欲在这深宫之中欲行不轨之事,任哪一任皇帝都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他要是真的就此事参罗少保一本,他的糗事也会暴露,白白丢了个把柄让杨广治罪,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只不过,今日罗少保为她得罪了宇文化及老儿,以后少不得被他惦记上了。

“烦请少保再等我一两个月,一两个月后,望少保救紫嫣出这龙潭虎穴。”

罗成有些不好意思,他口口声声说要救人,想得还没人家姑娘家想得周全,这要是搁在前世,指不定又得被队长戳着脑门笑骂道二货了。

“那你自己小心,我现在御前伴驾,你若是有什么事,就遣人来找我,就算拼了命不要,我也一定护你周全。”罗成坦率道。

张紫嫣再度感激涕零,不住地擦着眼泪,许久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道:“紫嫣现下确实有一事相求。”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必然替你做到。”

“我家府上有个张管家,是我父亲年轻时救下的流民。自打我出生,他便在府上了。张管家对我父亲极为忠心,我父亲被斩首示众,母亲自缢身亡之后,他没有和众人一道流放,而是选择了撞墙而死。”

罗成心道,好一个忠仆。

“张管家的儿子早夭,儿媳妇也跟人跑了,独留下一个孙女儿,今年刚好十一,名叫梨儿,长的乖巧伶俐,嘴角处还有两个小梨涡,甚是可人。”

她这么一说,罗成倒是对这长相有些印象,他上回前去张府,在门口遇上个哭闹的小姑娘,张宣好像就是叫她梨儿来着。

第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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