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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王爷穿越妃.TXT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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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王爷穿越妃.TXT作者:未知

祸水王爷穿越妃.TXT第3部分阅读

候,流汗的时候,又是什么触感。

朱可可为自己不纯洁的想法感到脸红,手一时忘了缩回来,旁边突然有一个睡意浓浓的声音嘟哝道,“你想摸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清越中带着嘶哑,很……。

朱可可却猛地坐了起来,吃惊地望向旁边。

至此,她才算彻底地醒了。

躺在旁边的人慵懒地翻了个身,侧对着她,眼睛半阖半张,似未睡醒。

然而偏偏这似醒未醒的感觉,如婴孩一样纯白无害,长睫轻颤,白皙的面容染着一丝丝浅淡的红晕,薄唇润得能滴出水来,魅惑得无以复加,朱可可本欲高声质疑什么,见到这幅景象,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她才沉着脸,问,“司马恪,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方才她的手放着的位置,正是司马恪*****的胸膛。

晨曦洒进来,映着他的胸口竟比脸上的肤色还要白上一分,但不觉孱弱,紧致的机理密密匝匝,触之温良,如玉。

只是,上身并没有着一丝一缕,丝绸薄被松松地滑了下来,搭在他紧窄的腰身上——至于下面有没有穿衣服,朱可可根本不敢去想。

……哪怕随便想一想,就有流鼻血、想抓狂的冲动。

“我习惯睡觉不穿衣服。”司马恪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又翻了个身——光滑的被子也往下滑了一分。依旧白皙紧致,赤赤条条。

朱可可看得目瞪口呆:一大早就上演美男裸睡图?

只是……既然已经上演了,也没必要这样半遮半掩吧!

朱可可敛眸,唇角微微上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另一边,假寐的司马恪也暗暗地得意了一把:再彪悍的女子,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真的见到了真刀实枪的男人,大概也会吓得花容失色吧。

司马恪等着朱可可自己吓得哇啦啦叫,然后含羞带怯地滚落下床。他刚好可以独自留在房内处理一点事。

他正打着如意算盘呢,腰间忽而一凉。

司马恪下意识地睁大眼睛。

朱可可已经坐了起来,手里拿着刚刚掀开的被子,歪着头,眯着眼,玩味地打量着他——被子下的风景。

正文(二十五)新婚(4)

(二十五)新婚(4)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司马恪在经过片刻怔忪后,蓦然坐起,将被子拉过来捂住。又惊又囧。

“切,不是穿了裤子吗。”朱可可早已在那惊鸿一瞥中瞧见司马恪穿着的中裤,满心好奇全部摔得七零八落。

“不然呢,你想看到什么?”司马恪黑着脸,沉声问道。

朱可可兴致索然地耸耸肩,目光朝上一瞟,又望向了窗外,突然伸了个懒腰,高声欢呼道:“啊,阳光明媚的一天啊。”

只要阳光兀自明媚,那么日子总不会太差。

虽然——

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不等司马恪再做反应,朱可可已经自顾自地坐了起来,随手拿起挂在床架上的外衫,系上带子,将长发松松地挽了,用木簪别住。然后,她甩甩胳膊,舒缓舒缓睡得酸痛的四肢,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做这些的时候,她几乎没朝的司马恪看上一眼。

他被彻底无视了。

这本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这样被无视,司马恪还是觉得很不爽,不爽至极。

难道他对女人已经没有了吸引力吗?何况,还是这样的丑女,竟也不待见他?!

或者,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司马恪暗自琢磨着,漂亮的眸慢慢地敛了起来。

另一边,朱可可把房门拉开,正要踢踏踢踏地出门,脚突然踹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竟是大睡不醒的青儿。

她愣了愣,很快想起昨晚的关节——她们都醉了……

那么,又是谁为她换好衣服,抱她的呢?

朱可可心中微动,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还在郁闷的少年。

司马恪抱膝坐在,晨曦刚好蒙着他的脸庞,有种金灿灿的艳。艳得让人看不清楚,只觉得美轮美奂,不忍直视。

不过,虽然将她抱,可怎么能就这样把青儿扔在门口呢?!

朱可可一脸黑线地将青儿摇醒,然后拉起睡眼惺忪的青儿,回头狠狠地鄙视了司马恪一眼,这才踢踏踢踏地走开。

司马恪只觉全身一凛,待他望过去时,只看到主仆两摇摇晃晃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个娘子……还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司马恪不知道自己昨天的赌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答应娶她,到底是此生最大的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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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夫人上任自然也是不差。

朱可可深深地明白,她虽和司马恪成亲了,两人却是没有丝毫感情基础的,何况感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太不可靠。还是握在手里的东西让人安心一些。

譬如说,财政大权。

司马恪乐善好施。交友无度,又喜欢为红颜一掷千金,这王府虽然豪华富贵,却不知是不是一个空架子。

朱可可还不想当一个表面光鲜、其实穷得叮当响的王妃。

所以,开门第一件事。

查账!

正文(二十六)新婚(5)

(二十六)新婚(5)

青儿举起锣鼓,绕着场子哐当哐当地敲了一通。

家人们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懒洋洋地靠过来,一个个垮着肩、歪着嘴,乜斜着自家的新王妃。

对于这位王妃,他们心里实在没有多大敬意。

谁不知道王爷其实不乐意这门亲事,纯粹是逍帝为了给萧寒一个交代,随便乱点的鸳鸯谱?

再何况,朱老太傅名头虽大,却早已没了实权,朱可可可谓是后无娘家做靠山,前无夫君来撑腰,在这十一王府里,就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一个。

其实,照常理来说,她最明智的行为,就应该是躲在哪个小角落里,默默地做她的十一王妃,再默默地一下王爷,默默地生个儿子,默默地养老,默默地熬成婆。

那晓得这位传说中最贤良淑德的朱家大小姐,在新婚第二天,就敲锣打鼓,把全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召集起来,美其名曰:王府大会。

在司马恪的纵容下,平日里懒怠惯了的仆从家人们个个疲软着身体,等着看新夫人的好戏。

朱可可挽起了袖子,跳上一个临时搭建的台上,清清嗓子,准备干活了。

“首先,同志们好。”她很有威势地做了个手势。

台下鸦雀无声。

或者,有一点点声动……几个王府的老人家已经站在原地,呼噜噜地睡着了。

朱可可的眉毛挑了挑,先不发作,仍然和颜悦色地说到,“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十一王爷公务繁忙,这王府的大小事宜,以后便是本王妃说了算。但是本王妃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懂,还请各位多担待,多教导。”

台下依旧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呼噜声此起彼伏。

朱可可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忍,我要忍,使劲忍。”

兵法曰:先礼后兵……

“但如果大家欺负我新来乍到,在下面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存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也休怪本王妃铁面无情,不顾情分了。”朱可可说到这里,把方才那副小绵羊般的笑容猛地一收,脸也作势沉了下来。

然后,她往后一退,扬手招呼青儿道,“青儿,念家训!”

这家训可是她昨晚自斟自饮时草拟出来的,根据她从前看过听过的无数公司条例,存精华,去糟粕,结合现实,制出的具有留国特色主义的十一王府行为规范。

青儿立刻领命上前,手抖开卷轴,朗声念道。

“一:任何大小事物,必须由王妃签字,方能实施。

二:任何人事变动,必须由王妃首肯,方能实施

三:任何异性访客,必须由王妃过目,方能进门。

四:任何违反以上三条者,由王妃任意发落,不得有异议。

五:任何欺瞒或者藐视王妃者。由王妃任意发落,不得有异议。

我们的宗旨:建造最规范最可持续发展的王府!

我们的口号:王妃最大!”

后面四个字,收得铿锵有力。

台下……依旧一片寂静。

正文(二十七)新婚(6)

(二十七)新婚(6)

台下……依旧一片寂静。

朱可可并不着急,她索性坐到青儿端过来的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端起一盏茶,慢条斯理地啜着,目光压根不往下面瞧。

这样僵持了半晌功夫,底下终于有动静了。

先是那些老家人的哂笑声,而后便是年纪稍微轻一点的仆从们的窃窃私语声,再然后,整个场上便如炸开锅的开水一般,哗啦啦沸腾起来。

朱可可的家训被彻底藐视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极不以为然的模样。

青儿看在眼里,不免气愤,小嘴儿气得直颤直颤的,朱可可却没有一点触动,仍旧安然地坐在太师椅上,晃荡晃荡地摇着,品着香喷喷的茶水。

直等他们闹够了,说完了,场上又开始安静下来了,朱可可方慢悠悠地站起来。

理理衣服。

理理鬓角。

非常优雅,非常从容。

然后,她轻轻抬眸,淡淡地扫视了全场,轻而温柔地说,“我说过,此家训即时生效。”

底下的人仍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朱可可唇角轻勾,笑得婉约如花,可是下一句话到嘴边,冲出来时,却犹如炸雷一般,让大家的耳膜嗡嗡地响个不停——

“难道你们以为本王妃说话跟放屁一样!靠!”

朱可可前世的歌手一职是兼的,可是实力却是专业的。

一色儿美声发音,如果她想让你听她讲话,总有办法冲击你的耳膜。

而且——

这么粗俗……

堂堂十一王妃,朱太傅家的孙女,传言中最有才又贤良淑德的女子,竟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所有人都如遭遇惊雷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懵了。

朱可可则好像没说过那番话一般,从新恢复优雅知性。仪态万方地坐回椅子上,又浅浅地啜了一口茶,而后扭过头,轻描淡写地问青儿道,“青儿,会花乌龟么?”

“……乌龟?”青儿眨眨眼,有点不明所以。

“很简单,我教你。”朱可可用指尖沾了沾茶水,在桌上随便描画了几步,然后笑盈盈地吩咐道,“准备笔墨,我要让他们脸上一人有这么一条乌龟。”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要那种好墨水哦,三四天都洗不掉的墨水哦。”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不好好地惩戒他们一下,怎么对得起她先进几千年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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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恪等朱可可离开后,在房内处理了一些隐秘的事情,等他终于完成,从房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推开大门,正打算叫人端洗脸水,一抬头,便看到满目的‘乌龟’,煞是壮观。

正文(二十八)新婚(7)

(二十八)新婚(7)

司马恪呆了好大一会,然后啼笑皆非地指着其中一人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众人一见王爷过问,便知有人要为自己出头了,连忙聚拢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王妃的种种弊端。

他们说得颠三倒四,司马恪也听得稀里糊涂,到了最后,他终于听出点意思了:敢情朱可可是想杀鸡给猴看呢。

不过,所谓法不责众,她这样做,只怕会犯众怒呢。

司马恪倒没什感觉,只觉得这个惩罚方法既新奇又好笑。

当然,老家人的面子也不能不给,司马恪听完他们的控诉,还是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口中说着,“放心放心,本王不会助长她的气焰。”

可是话虽然这样说,他并没有太放心上:他反正已经许了朱可可,她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

那些老家人个个都跟了司马恪十几年,哪里会看不出他的敷衍。

他们眼珠儿转了转,突然不安好心地提醒道,“王爷,晚上留香苑的婉儿姑娘说好要过来,为王爷庆新婚之喜。”

司马恪立刻喜笑颜开,“婉儿要过来吗?快点备好酒宴,洒水以待!”

家人们唯唯诺诺地应了,一个个阴阴地暗想:等着晚上看好戏吧。

想要这位十一王爷认真对待这件事,还是得让王妃惹到他本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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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推掉了逍帝和亲的建议,次日便班师回朝。

临行前,他换上便装,在留国的大街小巷里闲逛。

一直听说留国京城繁华乃世上无双,他一直不以为然。可真到了留国,萧寒终于认可这句话。

陈国出于西北荒芜之地,即便是京都,也风沙遍布。

而留国身处江南水乡,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江南糯糯的柔软,更不说杨柳依依、小桥流水、物丰国埠了。

连留国的十一王爷,也长得柔美缱绻,女人一样。

真不知道陈霞郡主看上他什么了。

至于朱可可选择司马恪,萧寒倒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朱可可并不喜欢司马恪,纯粹是赌气。

小丫头太叛逆。

别人让她做的事情,她偏不做。自在,不受人摆布。

——果然是他萧寒中意的人。

正想着,萧寒已经信步走到了十一王府的后街,后街称得上是一个小小的集市,十一王府开销很大,许多卖菜的、卖首饰的、卖丝绸布匹的小买卖人都集中在后门,等着王府家人的光顾。

今天,这个集市的氛围有点奇怪。

所有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再一细看,那些买东西的王府家人们,个个脸上都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乌龟。

萧寒怔了怔,很快想到了朱可可,唇勾了勾,随即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这么有趣的女子,他怎么能轻易放手呢?

正文(二十九)挑衅(1)

(二十九)挑衅(1)

朱可可在上午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此刻心情超级爽快,青儿又从厨房给她端了一碗冰凉爽口的酸梅汤,顶着炎炎夏日,朱可可一面喝冰镇酸梅汤,一面盯着账房噼里啪啦打算盘。

她得知道王府现在的动产和不动产到底价值几何。

只可惜,那算盘虽然打得啪啦啪啦想,她却看不太懂——也不能怪朱可可,有计算器,谁还会去认真学算盘啊。

账房也是一个老人,心中对这位新王妃也是一肚子怨气。只是碍于朱可可早晨立下的威信,所以前半部分的账还是正正经经的,到了后半部分,他偷眼一瞧:朱可可虽然盯着自己,但是目光并不看着算盘,茫茫然的,似乎并不懂算账。

有了这个发现后,老账房灵机一动,手乱了,口中也开始乱叫,“八进一,七进三,九九八十一。”

这通狗屁不通的话,如果被内行人听见了,自然会指出不妥来。

哪知朱可可仍然优哉游哉地喝着自己的酸梅汤,丝毫不为所动。

老账房由此推知:原来王妃空有一个姿态,其实对账目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的胆子立刻打起来,把历年的亏空全部巧立名目,又在算账时叫少叫虚,最后终于把历年的账目整理好了,又算了一个总数:动产加不动产折合白银三百万两。

朱可可咋咋舌,心花怒放:果然是剥削阶级啊,这里的白银三百万两不知道相当于现代的多少块,不过,肯定不少。

她突然有种嫁入豪门的真实感。

“王妃要看账目么?”老账房将账本递过去,故意问道。

“不看。”朱可可果然摆摆手。

老账房正在窃喜,朱可可突然扬手叫后面的青儿,“拿两张白纸来,大一点的。再拿一支硬点的毛笔。”

青儿听命将笔纸取来,朱可可试了试毛笔,还是太软,又取来了浆糊,蘸了蘸,待浆糊干后,权当钢笔使用。

然后,她把两张长长的宣纸平整的铺在长案上。

众人正惊疑着,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朱可可已经笑吟吟地抬起头,和颜悦色地将账本推给老账房,轻声道,“麻烦把王府这几年的进账出帐全部念一遍。”

老账房愣了愣,料想自己念出来,王妃不会算盘,也念不出来,于是清清嗓子,开始大声朗诵。

朱可可将众多账目化繁为简:只分为进与出。

至于利息啊,折旧啊什么的,这种低等高数,还不至于难得倒一个理科本科生。

然后,她心算出总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老账房本是从从容容地站在一边瞧着自家王妃在纸上写写画画,有时候会出现很奇怪的符号,那些阿拉伯数字,他一个都不识得,至于朱可可念叨的乘法口诀,根号,公式。他更是一个不懂。

可是,到了最后,朱可可在宣纸的背后用凌厉的墨汁,写了一串数字后,他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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