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全本)作者:恺撒大帝99999
(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14)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14
作者:抱玉軒
十日谈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一、普通的一家人“噹噹”
海關大樓的鐘聲驚起了早飛的鴿子。
“希遛遛”的鴿哨聲,夾雜著黃浦江上的外國輪船的汽笛聲、畫開了上海晨曦時的薄霧--上海醒了。
有軌電車的“叮噹”聲,倒糞車的“幫幫”聲,摻雜著買早點的吆喝聲,一條一條弄堂,一間一間石庫門都開始有人走動。
寶慶裡的張家姆媽姆媽:媽媽劉愛蘭早早地出去給兒子女兒和孫女買來了早點。
在跟鄰居打好招呼後,她一手拎著用一根筷子穿著的油條,另一隻手端著盛著豆漿的鋼精鍋,鍋蓋翻轉著,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籠\。
她用肩膀推開黑色的大門,邊越過天井向客堂間走去,邊大聲招呼:“小川,小娟,下來吃早飯啦。”
等她把早點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放好,還不見一子一女有什麼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間洗好手上油條的油膩,她轉身“”地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嘀咕著:“這兩個小懶迫鬼懶鬼,介晚這麼晚也不起來。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頭。”
先拉開後樓的女兒房間,只見還在讀高中的女兒張小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蓬鬆著一頭秀髮,睡眼朦朧地坐在亂蓬蓬的被子中。
做媽的當然心疼女兒。
愛蘭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兒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當心受涼。”
小娟迷迷糊糊地問道:“姆媽,幾點鐘了”
“快七點了,晚了”
“啊呀上課要遲到了。姆媽幫我被頭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晚了讓你哥哥喊黃包車送儂。”
幫女兒收拾好床鋪,愛蘭看看兒子的前樓還沒有動靜,做媽媽的只好再去叫兒子。
打開前樓的門,裡面還是黑黑的。
她上前拉開絲絨窗帘,回頭一看,大銅床上的兒子,仍然擁著錦\緞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她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懶鬼,起來了。儂昨天夜裡不是讓我今天早一點叫你嗎”
兒子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姆媽,讓我再困一歇嗎。”
男子早上陽氣足,兒子張小川這一翻身,頓時把前面那塊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媽媽的眼前。
雖說還隔著一條短褲,但也足夠讓寡居很久的愛蘭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小川,已經七點鐘了,不早了。再晚一點豆漿都冷了。”
說完轉身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一家三口都洗漱完畢坐到了客堂間的八仙桌旁。
小川看看只有三個人,便問媽媽:“姆媽,婷婷呢怎麼還不下來”
婷婷是小川的女兒,才三歲,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國修女辦的住讀幼稚園讀書去了。
愛蘭答道:“今天讓小人睡個懶覺。明天到外國幼稚園就沒有懶覺睡了。”
媽媽拎起桌上的罩籠\,妹妹就叫了起來:“啊有小籠\饅頭。”
提起筷子就挾了一個。
“當心,當心湯水濺到你衣服上。”
媽媽一邊給兒女倆倒豆漿一邊提醒著。
“來,阿妹。阿哥幫你倒點醋。”
“謝謝阿哥。”
小川給自己和媽媽也倒了一碟醋,然後也挾了一個小籠\饅頭:“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著: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後唆湯。”
說著挾這醋碟裡的小籠\饅頭,將邊上薄薄的皮咬掉一點,然後“孜孜”有聲地吮吸掉小籠\裡的湯水,再一口把小籠\放進嘴裡嚼了起來。
妹妹歡笑著拍著手:“阿哥真聰明”
愛蘭也笑了:“你這個小赤佬小鬼,花樣經真多。”
“我這個是跟我們報社裡的羅革裡学的。你不曉得他用江北話說還要好玩呢。”
注:革裡,訓音不訓形,舊上海對那些穿洋裝的職員一類人的一種貶稱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夾裡,底氣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羅革裡,人家不也叫你張革裡嗎”
“好的不学。這麼大的人了,女兒都該進托兒所了,還這麼頑皮。該想想正事了”
小川裝糊塗:“姆媽,啥正事啊”
“阿哥還裝傻姆媽當然是問你啥時候再給我討個阿嫂回家。”
小妹嚼著小籠\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裝到底:“老婆嗎早就討過了。小人小孩嗎婷婷也三歲,可以上托兒所了。至於女人嗎相信你們的兒子和哥哥,花樣經是玩的來的”
“我就怕你這個外頭的女人當心找個”
“嘻嘻,媽媽放心。哥哥是領市面的,不會找個女拆白黨拆白黨:騙財騙色的騙子回來。”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討回家來吧。討回來的放心”
小川見媽媽又要長篇大論的要自己結婚,連忙打了個哈哈:“姆媽,家裡已經有你們兩個美女了,我還要在找什麼女人阿拉姆媽阿妹都介這麼漂亮,我外面跑了這麼多時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們好看的女人了。看來要討老婆只好從你們倆中找,姆媽才放心。”
一句話,弄的母女倆滿臉通紅。
愛蘭漲紅了臉不住的說:“要死,要死”
小娟則低下了頭用眼角瞟著哥哥吃吃的笑:“阿哥,儂真要命連姆媽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曉得儂你在外面是哪能什麼樣子”
小川乘機轉換話題:“阿妹,我說的不錯。你是年輕美麗、豆蔻年華,那不用說了。你看姆媽:我們兩個子女都這樣大了,連孫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媽像個做阿奶的人嗎這樣年輕、這樣漂亮、這樣登樣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樣子旗袍一著穿,身材賣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媽媽今天果然與往日不同:一襲黑色絨的旗袍,裹著那豐腴白皙的嬌,頭上雲髮曲卷,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
愛蘭被女兒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樣看媽媽幹什麼看得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姆媽,你真好看這樣一打扮,別說不像我們的媽媽,跟哥哥站在一起,簡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
愛蘭被女兒說的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國幼稚園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點。誰知你們兩個”
一家人歡歡笑笑的吃完了早點。
小川一揮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黃包車去。”
小娟挽著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塵的心事才來到馬路邊,一個穿著號衣的車夫就上來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黃包車”
“先到閣智中学。”
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車,然後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
車夫答應一聲就跑了起來。
等哥哥上了車,小娟嬌媚地摟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邊輕聲道:“哥哥,他叫我們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懷裡一摟:“小妹,你是說他認為我們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還是把你看老了,當做我的太太,太沒眼光了”
“哥哥你壞死了人家當然是說是說”
“講不出來了吧哥哥告訴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沒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總是說話夾槍帶棒的還喜歡吃我豆腐”
“瞎講。哥哥只是喜歡你嘛。那麼你說什麼意思呢”
說說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陣後,小娟把她美麗的下巴擱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問道:“阿哥,你為什麼不再找個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個嫂子嗎”
小川的語氣也正經起來。
“不是你知道,我跟過去了的嫂子關係也不錯”
“只是不錯不過,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媽媽一樣,跟你和媽媽關係處的那樣不錯”
“謝謝阿哥,你為我和媽媽著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你一直一個人,不會不會寂寞吧”
“寂寞你說的什麼呀。我上有媽媽,下有女兒,當中有你這個乖巧的阿妹,怎麼會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來了我說的寂寞,不是這種寂寞,是那種寂寞。”
“你看你,什麼這種、那種的虧你還是這麼有名的閣智中学的高才生呢,連國文都說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裝糊塗”
“阿哥什麼時候裝糊塗了是你表達不清嗎。”
“我表達夠清楚的了。我是問你沒有阿嫂後晚上會不會寂寞
壞阿哥。”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哪個女人愛上你真是霉頭,氣也要被你氣死了。”
“你這麼恨我啊”
“哼我那裡敢恨你,我只是愛你”
“噢愛我你真的愛我那為什麼一直要勸我討老婆呢”
“是──啊你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愛你,是要你快找個老婆來管管你。”
“哈,你白費心了。家裡有媽和你管已經夠了,要娶啊,我看還是娶你好了。”
“阿哥,你又來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一會,黃包車就到了南京路。
一輛有軌電車“噹噹”的響著鈴聲,從七重天那高聳的大樓下沿著亮的軌道駛了過來。
黃包車夫停了下來,等電車過去了,再拉起車船過了鋪著鐵藜木的繁華的南京路。
穿過南京路,再過兩條馬路就到小娟的学校了。
沉默了一會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親哥哥就好了。”
然後跳下黃包車,就往学校大門跑去。
留下一臉疑惑的小川。
“先生,現在再到哪裡去啊”
終於車夫的詢問讓小川從驚疑中清醒過來:“申報館再過去一點。”
辦公室的風情“哎吆,張革裡,你終於來了。”
一進報社的大門,總編兼老記羅革裡的帶著揚州腔的蘇北上海話就響了起來。
“啥事體什麼事啊你這麼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與麒麟童的稿子要快點趕出來。聽說麒老板跟顧竹鄉越鬧越僵了。今天聽麒老板的操琴師傅說,顧竹鄉揚言要用硫酸廢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裡向外國水手買了把手槍,要跟姓顧的拼命
”
“有這事這可是個頭條啊”
“誰說不是呢你把這段加進你的稿子,爭取今天晚報裡登出來。”
“好一來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聞,上海戲迷哪個不關心我們的報紙又可以搶個頭版;二來也造造輿論,嚇嚇姓顧的這個流氓,讓他知道戲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趕吧。今天報社裡就你坐鎮了。”
“噫,你做什麼去啊”
“聽說黃金榮有意幫他們擺平,我得去跟蹤採訪。”
“小劉呢”
“今天跑馬廳開馬,他一來就被我趕去探馬經了。”
鬧哄哄了一陣後,報社裡安靜了下來,只有沙沙的鋼筆畫在道林紙上的聲音。
小川埋頭憤筆疾書,終於不大會兒工夫就趕好了稿子。
當他長噓一聲抬起頭,就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勾魂攝魄的瞄著他
打發實習生把稿子送往印務所,報社裡也就只剩下他和美麗大眼睛的女主人了。
起身脫掉一直來不及脫的那件凡爾登呢西裝,小川慢慢的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踱去。
隨著小川腳步的臨近,美麗的大眼睛的美麗主人的美麗的肩膀明顯的僵了起來。
雖然她低著頭在紙上畫著什麼,但從她那雙不停的忽閃的長長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麼的興奮與期待。
小川的腳步移到了她的身後,彎下腰,親昵地摟住豐潤的香肩:“蘇蘇啊,你的衣服很單薄啊”
美麗的大眼抬也沒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貼近長長的秀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的頭髮真是噴香啊
終於忙完了。”
明顯的,噴香長髮的主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嗎”
小川的一隻手撫到了長髮主人的柔滑的項下,另一隻手順著肩膀滑過肩胛,向下侵略過去:“我剛剛打髮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實習生到印務所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所以,你就對人家放肆了。是嗎”
小川已把她的臉扳向自己,只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急劇扇動的鼻翼下,貝齒輕咬著下唇。
在早已泛起紅暈的兩頰上親了一口,小川用輕的只有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說道:“小蘇蘇,我不但要放肆,還要”
“還要什麼”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兒抱了起來:“還要在老地方讓你放水──第三種水”
“哎呀你好壞”
說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報社的資料室。
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堆放著各種報紙、雜志和書籍。
最裡面有一張雙人寫字台,供報社同人們摘抄資料用的。
而現在這巨大的寫字台就是小川與他的情人蘇小姐共赴雲雨的陽台了。
小川邊吻著懷裡的美人,邊把她放到寫字台上坐好。
他倆都沒有脫衣服,小川只把蘇蘇的外衣解開,把裡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蘇蘇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將溫潤如玉的後背轉向他:“來,幫我一下。”
小川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
小川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
頓時,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他的手掌。
他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
他從蘇的腋下將頭伸過去,用嘴含住一個嫣紅的乳頭,她的嘴中發出一陣呻吟:“別這麼用力嘛。”
她說著,卻將小川的頭按在那裡。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摸得她渾身舒暢。
他游動的雙手停了下來輕輕捏弄美麗的乳頭。
蘇的乳頭硬突起來,好像兩粒櫻桃,好美,好動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電流一樣,她也像是了電,全身都在顫抖,口中喘著長氣:“好舒服啊小川輕點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頭含起一個乳頭,語音模糊地問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別提他好嗎不是家裡一定
要我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隻手撩起蘇蘇的裙子,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裡。
蘇蘇的小腹下面那塊突出的陰戶,上面長滿了毛,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
肉縫裡早已是淋漓了。
小川放開蘇蘇,解開褲帶,褪下褲子:“蘇蘇,幫我弄弄。”
“壞傢伙,一直欺負人家的西。人家不嗎。”
說是這樣,但看著那粗粗大大,白裡透紅的大陽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輕輕捏捏來回套弄。
小川見她捏住了大陽具,伸手就脫她的三角褲,她沒有抗拒,很快的脫下來了。
蘇小姐的陰戶非常豐滿,聳得高高的,陰毛短短的,兩片鮮紅的陰唇生得那麼美嫩。
這惹人發狂的半裸少女,已經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
他趴到蘇蘇的身上,將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裡,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他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對她說:“蘇蘇,黃浦江漲潮水了。”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壞人,別弄鬆玩弄、使壞我了好不好。”
她嘴裡噴出的香氣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她緊緊把他摟住,濕潤綿軟的香舌擠到這個壞人的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經脹到極點的,慢慢導入到她溫暖的中。
小川架起她的胳膊,使勁一捅,玉莖一下子全根而入。
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人靜止了許久。
她只是溫柔地親著小川的臉,小川只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無數次的偷情後,他知道蘇蘇非常喜歡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他就開始慢慢地起來。
了數百來下後,小川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蘇蘇的已經變得相當濕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讓他的大在裡面用力來回。
雖然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她咬著小川的衣領,但是她的呻吟的聲音依然漸漸地大聲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大令讓我好舒服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
啊好棒啊好癢啊我的好寶貝啊用你的大寶貝幹我操我的穴我的騷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寶貝啊”
她口中不住壓抑低吟著,眼眸微合,發出急促的淫聲。
而她的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
小川也漸入佳境,玉莖在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吁吁,一雙,忍不住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聲,在小小的鬥室裡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慢點”
在哼聲不絕中,蘇蘇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
她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
不禁使小川把玉莖向前用力頂去。
蘇蘇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桌沿,張大了雙口,發出了電般的呻吟。
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喔川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順著情人的心意,胯股緊緊相貼,玉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裡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噴向他的龜頭,燙得他渾身痙攣。
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小川用盡力氣將她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
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直射懷中美人的香窩深處
二、媽媽心事沉似水下午,羅主編的電話一來,小川就飛快的趕往漕河涇的黃金榮的黃家花園。
直到深夜,才在觥籌交錯的和解宴後,坐著黃包車沿著霞飛路往家裡趕。
高大的梧桐樹遮住了路燈的光芒,車夫在小步跑著。
遠處靜安寺旁,百樂門的霓虹燈閃爍著變換的熒光,一陣樂聲隱隱的傳來:“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發了車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裡已是燈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個呵欠“好累啊快點洗臉洗腳,上床睡吧。”
家裡也是黑燈瞎火的。
媽媽小妹她們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開燈,把皮包往客堂間的八仙桌上一丟,躡手躡腳的往後面的灶披間走去。
“啪”的一聲打開電燈,卻只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小川嚇了一大跳。
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灶披間裡氤滿了水汽,好似輕紗在空中飘動。
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愛蘭長長的噓了口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
見到是兒子,愛蘭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小川瞥了媽媽的身體一眼,連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
一半是剛才確實嚇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為媽媽的裸露的體而心動。
雖說媽媽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於媽媽和自己結婚生子都早,媽媽年紀才三十六歲。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的身材仍然是極其的美妙: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佛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
心裡泛著異樣的感覺,下身也起了異樣的反應,但小川的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姆媽。我剛才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了。我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愛蘭仔細地盯了心愛的兒子幾眼,轉身背對著兒子坐回到浴盆裡“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
小川仍然有些尷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來了就幫我擦擦背嗎。媽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了,擦背後很不方便。”
“這不太方便吧”
小川雖然很是想再欣賞一下媽媽那成熟女人的裸體,但媽媽的要求還是唬的他口吃起來。
“怕啥你是從媽媽肚腸根裡爬出來的,又不是外頭野男人再講,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怕媽媽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脫下外套,掛在灶間門背後的掛鉤上,然後拉了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了下來。
愛蘭遞過一塊絲瓜筋。
小川一眼從媽媽的腋下瞥到了媽媽那滾圓的乳峰,然後默默的從媽媽手中接過絲瓜筋給媽媽擦起背來。
手撫著媽媽潔白光滑的肌膚,小川發自內心的贊道:“姆媽,你的皮膚真好。真比人家二十歲的小姑娘的皮膚還細潔。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了。”
“小赤佬小鬼頭,兩片櫻桃嘴皮越來越會翻了花頭花腦,花騙女孩子到你娘身上來了”
“姆媽”
小川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絲瓜筋沿著脊柱,在媽媽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我真的沒有瞎講。你看,你的皮膚這麼白、這麼光滑,我認識的女孩沒有一個有你這麼好的皮膚。”
愛蘭給兒子搓得好舒服。
她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兒子難得的伺候,嘴裡忍不住隨著兒子的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皮膚就這樣說啊這裡好再說我背上的皮膚一直在衣服裡,也許比人家二十幾歲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說是嗎”
小川有點不服氣,放下絲瓜筋,兩隻手掌從媽媽的兩瓣肩胛骨上往下撫了下去:“媽媽,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臉上和手上的皮膚,是的的呱呱的確的小姑娘衣服裡面的皮膚。”
兒子寬厚溫柔的大掌在背上這麼一摸起來,愛蘭的肌肉不由一緊,雖說心下覺的不妥,但是在捨不得拒絕:“是四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過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長三長三堂子是四馬路的高級妓院,因此那時總以長三來稱呼比較高檔的妓女,還是百樂門的小姐拿媽媽跟那種女人比”
“姆媽。你兒子是那種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去四馬路那種地方
就是去百樂門,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為自帶女人去跳舞。”
愛蘭不知怎麼心裡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還太不像話了。拿媽媽跟你的姘頭比。”
母子兩人閒話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親和兒子的對話,而是男女倆的調情了。
尤其是愛蘭這一嬌嗔,更讓小川,有把媽媽愛蘭當作是自己的一個情人的感覺。
他心中一蕩,正撫到愛蘭腰肢的雙手一緊,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姆媽,伊拉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講姘頭。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不嫁給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頭,是啥”
愛蘭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了,“你到底有幾個姘女朋友”
她掙扎了幾下,就放鬆了自己,把濕漉漉的脊背靠在兒子的懷裡。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媽媽的身體,兩隻手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交關許多,這是你兒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沒有一個人肯嫁給你,也沒有用。”
愛蘭把頭也靠到兒子的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她們沒有一個有姆媽你這麼漂亮的face,這麼長的頭髮,這麼細的腰身,這麼細潔的皮膚,這麼大、這麼圓的”
“要死來,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
愛蘭這才發現兒子的一隻手已經在自己的上來回的揉動,連忙想撥開兒子的魔手。
“姆媽,我是你兒子哎。”
小川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經常在這裡用嘴巴吮的嗎”
愛蘭被兒子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二十歲出頭了。女兒也三歲了。不好再碰媽媽這裡了。”
“我還是你兒子。從你十五歲生我到現在,我也永遠是你兒子。兒子摸摸媽媽哺育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對”
說著,小川的兩隻手都捂住一隻媽媽的,輕輕的揉搓。
愛蘭抵抗了一會,只好認兒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媽媽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會吧。只不過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媽媽是什麼地方啊”
“不跟你說了,”愛蘭死命抓住兒子的一隻企圖向下游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了。好了,就這樣抱媽一歇就可以了。”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轉頭他就銜住了肩上媽媽的耳垂,輕輕的開始吮吸。
愛蘭已是滿臉的紅暈。
原本只是想讓兒子幫自己搓搓背,怎麼會這樣
只覺得兒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話兒,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填滿了自己內心朦朦朧朧的渴望,只覺得心中的每一道縫隙,都被兒子的溫存熨燙得舒舒齊齊
是想男人了嗎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懷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
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
今天卻被兒子撥動了心弦
小川吻著媽媽嬌嫩滾燙得臉頰,捏弄著媽媽渾圓脹鼓鼓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雜念。
只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艷的少婦,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們一樣,需要自己溫柔的撫愛。
他17歲就遵母親之命與從小訂婚的妻子結婚。
翌年妻子卻在生下女兒麗婷後得腥紅熱去世。
而他在此時進入了家裡擁有股份的一家小報。
小川憑著自己的天賦,不到20歲就成了報界有名的快槍手,同時也贏得了許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裡,有報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採訪過的戲子、小明星,但卻從來也沒有打過自己媽媽的主意。
雖說媽媽也是那麼的美艷,卻到底是生自己、養大自己的母親。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
他來不及細想,就對媽媽用上了百試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媽媽的臉頰是那麼的滑潤,媽媽的紅唇也一定更加的細嫩。
他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了媽媽殷紅的雙唇。
愛蘭閉著眼,任兒子肆意施為。
但當兒子的靈舌擠入自己的牙關,挑逗著媽媽的香舌時,這種從未嘗過的感覺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
愛蘭突然從兒子的懷裡掙扎出來,水淋淋的從浴盆裡跳了出來,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的大屁股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驚,剛剛還如此溫順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麼會反應如此激烈
“媽,你怎麼了”
愛蘭身子抽動了一下,低著頭囁囁的嘆道:“小川,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小川怔了一下,想說什麼,但還是啞口無言。
隔了一會,他拿起毛巾:“媽媽,坐下來吧。一直站著,要著涼的。”
“算了吧。你回來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熱水裡浸了一下,再把水絞乾:“那麼,我幫你擦乾吧。”
愛蘭忽然轉了過來,面對著兒子:“小川,不要再對媽那樣了。媽受不了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小川強忍著不對媽媽那塊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禮,點了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
愛蘭有點不敢面對自己英俊的兒子,閉上眼睛任兒子施為。
媽媽的肩膀有點涼。
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媽媽的髮髻被剛剛的親昵弄散了,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髮絲有幾蓋住了乳頭。
小川撩起姆媽垂在胸前的長髮,輕輕地把它們撥到愛蘭的身後。
愛蘭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兒子的手掌與媽媽的隔開薄薄的一層。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兩個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後就抹到媽媽的腋下。
當抹乾媽媽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小川的手開始移向臍下時,愛蘭漲紅著臉止住兒子,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姆媽自己來。你
你幫姆媽擦擦後背”
小川沉默著轉到媽媽身後。
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吸乾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屁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
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毛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屁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如揣了一頭小鹿蹦個不停。
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吸,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
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上,但下身的屁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粗的西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操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污三鮮湯天火燒的西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
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了二十年了,為什麼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
媽媽畢竟是媽媽啊
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
自己對媽媽的肉體發生性的衝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熱水,隨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樓了。
不知道是性慾與理智的交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團空白與煩躁。
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床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
他坐了起來,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了一句粗話:“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乾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了,還是女兒睡得怎麼樣了吧。轉出過道剛走了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了嗎”
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燈光。
“阿妹,那能這麼晚了還沒有睡”
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
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濕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床欄杆上當靠,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
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注: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係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学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学者垢病為放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