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困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
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麼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
小娟刮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御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
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
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
他連忙借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夾在大腿中間。
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了一下。
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了,但夾在大腿裡又不能放它出來。
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了,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
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了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
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拼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髮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
他幾乎忘記了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髮,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哥哥的陽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慘遭“蹂躪”。
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
隔著濕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
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只知道扭動來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
就連自慰也只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妹妹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了出來。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
但是,這能行嗎
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
剛才面對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
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
無一不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
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
但畢竟還只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
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
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了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了”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了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
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
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麼受得了”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了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
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髮。
“不過不過,我講了你可不許笑話我”
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小川點了點頭。
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麼,心裡不由得也是一蕩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
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
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
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裡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採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
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慾念與理智,衝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占了上風。
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
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麼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仿佛有種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幹,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
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梁、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闔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
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
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
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
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妹妹,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
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鬆、放鬆又扣緊。
小川慢慢鬆開緊吻著妹妹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
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慾放的上,讓哥哥隔著背心揉搓著。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髮:“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
說著他將撫摩秀髮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
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裡。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
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摸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
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
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麼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
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游戲。
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裡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
啊
這天終於來了。
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哦,好痛
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
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裡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裡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
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她“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
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了。
處女的妹妹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
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裡夾著,被夾得緊緊的。
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
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
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洩特洩了。
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閒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這麼快就達到一定是一樣的心理。
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
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
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了。
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
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
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
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濕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
小娟的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她搖搖頭。
“怎麼,不換太濕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衝到了頭頂,衝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
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衝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姦,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裡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麼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
難怪今天洗澡時
心裡這麼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麼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麼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麼一個英俊瀟洒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
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
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
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麼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麼這麼濕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証:“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
“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
四、驚魂南京路回到自己前樓的房間,小川脫下弄濕的睡衣褲,換了一身乾淨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卻怎麼夜睡不著。
自己的陽具還是有些的。
今天連著兩次都憋著沒有發洩,看來只有自己解決了。
他斜靠著枕頭,右手來回擼動,卻一眼看到丟在床邊春凳上的睡褲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愛液,不由再次心旌搖動。
妹妹是個標準的美少女,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修長迷人。
那密處雖沒有看到,卻摸了個夠,更是清爽飽滿,兩片陰唇緊緊的,是那麼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靈靈,甜膩膩的騷勁,真可謂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時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放過。
今天卻守得那麼緊。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轉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點後悔。
妹妹這麼好的女孩,為什麼自己不能拔個頭籌,卻要留她給別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這是亂倫呀
亂倫這個字眼從來就是跟罪孽連在一起。
俗話罵人的字眼:“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
自己當得起嗎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
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
還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
這豈不是亂套了嗎
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倫,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
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
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
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仿佛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麼話。
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
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媽媽和妹妹,仿佛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克制不了亂倫邪念的誘惑。
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
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
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
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
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種亂倫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
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洩。
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制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
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洩。
再多的性游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
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裡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的地方:“快,羅革裡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
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麼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哄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
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学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占個好位置,我來找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
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打開柜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麼事,這麼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國人一定會彈壓的。拿好這個,防外國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機沒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內外國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機構小川一看,原來是神通廣大的羅主編弄來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別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裡任何關卡的特權,連只有外國人才能進的跑馬廳主樓都可以任意進出。
小川大喜,抱住蘇蘇親了一口,就奔下樓去。
果然,南京路的中國商店都開始拉閘上門板了。
小川拉住一個正在關門的店員詢問。
那店員告訴他,申新紗廠的日本廠長開槍打死了好幾個中國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國商會的通知要罷市抗議。
這時,先施、永安、寶大祥的過街樓下都開始聚集起許多人群,都在翹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馬場方向今人民廣場觀看。
小川跳上一個廢物箱,抱起相機搶了一個制高點。
不一會,就聽陣陣的口號聲從大新公司那裡傳來,接著漫無邊際的橫幅標語和旗幟伴隨著口號聲緩緩而來。
小川一隻腳掂在廢物箱上,一隻手勾住頭上的街燈,單手執著相機,對著抗議游行的人群,對著鐵門緊閉的商店,對著人頭椽動的南京路開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褲腳管,低頭一看,羅主編那戴著玳瑁圓眼鏡的笑臉浮現在眼前。
“哈哈,大將到底是大將。這麼好的位置也被你搶到了。”
寒暄幾句倆人都開始緊張的採訪工作。
游行隊伍走了一多半了,羅主編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麼了”
“今天南京路怎麼連一個巡捕都沒有看來工部局可能要鎮壓”
小川有點疑惑:“今天這麼多人吶。再說過去游行不是都沒有事嘛。”
羅主編的鏡片下閃著寒光:“過去游行都是反軍閥,要民主,都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外國赤佬才不管我們的閒事。這次不同。這次是洋鬼子犯事激起的眾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國主義,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諱。別看
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時不和,但這時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話還沒有說完,從外灘那裡就傳來了槍聲和馬蹄聲。
頓時南京路上就大亂了起來。
前面的游行隊伍潮水般的往後面退了下來,而後面的還在往前走。
兩邊一擠就成了一團粥。
沿街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往支路上湧,而不知情的來看熱鬧的人還在往前擠。
前邊,槍聲馬蹄聲越來越近,哭鬧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遠遠的可以看到一隊隊的馬隊舉著上了刺刀的長槍邊射擊,邊往前衝;印度阿三的紅頭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見。
快到三陽盛南貨店一帶時,大概是槍裡的子彈打光了,一個英國軍官一聲令下,馬上的印度兵跳下馬來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開始刺殺。
游行的隊伍早散了,人們紛紛往廣西路等叉路上逃去。
但人多路窄,怎麼也逃不快。
逃在後面的便跟外國兵打起來。
小川和主編都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部萊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攝著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的場面。
注:萬國商團,上海租界外國人的私人武裝,屬萬國商會所有,僱傭兵性。
“夠了,走吧。別讓紅頭阿三印度人把我們也兜進去。”
羅主編拉起小川也開始後撤。
正要拐彎,小川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不覺連忙停住了腳步。
“快走,怎麼停了危險”
羅主編在前邊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機往羅主編的手裡一遞,撒腿往亨得利的騎樓下奔去。
羅主編一跺腳也跟了去。
這時小娟正扶著一個扭了腳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後面一個戴著紅頭巾的印度兵怪叫著追來。
突然那個女同学腳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
那個印度阿三乘勢舉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
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邊,刺進了那個女同学的肩膀。
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血拄隨著拔出的刺刀標射出來。
小娟也嚇得哀叫起來。
那個印度阿三舉起帶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來。
小娟已經不能閃避,不由得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小川趕到了。
見此情景他眼睛都紅了,上前一腳把那個印度兵踢了個趔趄,刺刀也就離開了小娟的胸口。
“哥”
小娟慘叫著。
小川聞聲不由得心膽慾裂,連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個受傷的女同学。
這時,那個印度兵回身怪叫著挺槍向小川扎來。
小川連忙擋住妹妹,一側身雙手抓住了刺刀後的槍管。
印度兵吼叫著用力把槍向小川一寸寸的逼來。
小川沒有他力氣大,雙臂漸漸彎曲,眼看著刺刀尖離自己的胸口只有幾寸了。
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長槍往身邊一甩,憑慣性就可以讓這個印度兵摔了嘴吭泥。
但是身後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面對刺刀可能的傷害。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羅主編趕到了。
他一手舉起一張燙著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語吼叫了一聲:“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國領事控告你了。”
這就是那張可以直通跑馬廳主樓包廂的pass。
那個印度兵識貨,知道這種pass只有極少數極有地位的華人才能持有。
而那些華人確實都對領事們有相當大的影響。
於是他鬆了勁對羅主編說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開了。
小川連忙和羅主編扶起兩個姑娘邊上跑去。
黃包車都已經找不到了。
而兩個姑娘的狀態都非常不妙。
小娟的同学肩頭雖然經過簡單的包扎,但還是不住的流出血來。
而小娟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渾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樣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終於趕到慈光醫院後,發現那裡都是受傷的人。
羅主編送那個女孩進了急診\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
黃包車上小娟還是雙目無神,渾身顫抖地抱住哥哥,嘴裡喃喃的叫著哥哥,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驚叫。
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裡一千遍的咒罵洋鬼子、印度紅頭阿三,同時不停的安慰著剛才生死千鈞一髮飽受驚嚇的妹妹。
快到家時,小娟的狀況已經好多了。dd
(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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