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芸萱就是话本中,钟译和的爱慕对象,只是话本与现实的差距太大了,从他们的话语中,两人听起来也不过是友人的关系。
阮家还出了个妃,在宫中正受着恩宠,阮家一家也跟着沐荣光,风光无限,也难怪阮芸萱敢直接来敲太子的门,甚至硬闯。
钟译和摇头,直言:“太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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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还是安静点好。”
“译和哥你这就思想狭隘了,你不能只看表面,你要看到她背后代表的势力,那可是整个阮家,一旦你们成婚,城东城西的生意链便连上了,到时候也方便砚哥行事不是?”周若扬说。
说到这里,钟译和看向谢砚。
路君年全程没有说话,他在一旁安静地喝茶,茶叶在杯中沉浮翻涌,被他小抿一口后贴在了杯壁上。
他一面在听着他们说话,插不上嘴,一面又在心里想要怎么做才能救周若扬。
谢砚用茶杯盖拨弄覆在水面的茶叶,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音,他自然感受到了钟译和的目光,抬了抬眼皮,说:“钟阮两家联姻,确实能带给我很大帮助。不过,阮家能在城东有如今的地位,靠的也仅仅是宫里那位受宠的嫔妃,阮家在朝中并没有人,后宫佳丽那么多,明年就是新一批的选秀,父皇正当壮年,不可能专宠那一人。”
谢砚停了一下,将茶末全部拨开,喝了一口清茶,才继续说:“如果阮妃失宠,你们两家的联姻,只会是阮家攀附着钟家吸血,你觉得,钟月然那样的性格,会一直帮衬阮家吗?”
必然是不能的。路君年心想,今天跟钟月然坐了一路,他对钟月然的性情也有了一定了解。
钟月然性格不拘,在建造上能力出众,即便身在最不被人看好的工部,也没有一点觉得自己比其他五部尚书要低人一等,他眼里容不得沙子,也懂得避害,所以能跟路恒谈得来。
这样的人,是不会让人一直吸血的。
桌上其余两人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同时陷入了沉默,谢砚喝完了一杯茶,又很快倒了下一杯,还顺手给路君年满上。
路君年本想自己接过,谢砚却没让,硬给他加了满杯,将粘在杯壁的茶叶都冲下去,又慢慢浮上来。
倒个茶倒出了敬酒的气势,让路君年想起上一世皇帝寿辰宴上,谢砚给他倒的那杯酒。
谢砚拿起自己的杯盖,又开始刮茶末,边刮边说:“我觉得,不如钟家自己送进去一个妃,总比看别人脸色要好。”
钟译和沉思片刻,才说:“钟家确实有明年送人去参加选秀的打算。”
“译和,你明年及冠,可有意中人?”谢砚还在刮茶,让人看不清他的意图,像是随口说说。
钟译和摇头:“没有。”
“可有喜欢的类型?”
“安静一点的便好。”
谢砚手中的杯盖在杯缘细细摩挲,他静静地看着茶末在茶面上散开,说:“吏部李元迁的孙女李慧音,户部王义凛的侄女王丹浔,兵部白向野的小女儿白诗辞,中书令洛青丹之女洛文仲……”
谢砚又刮了一下茶末,然后迅速地喝了一口茶,路君年静默地盯着自己身前没有一丝波纹的茶水面,周若扬一眼不眨地看着谢砚,连茶水都没有再喝。
钟译和知道谢砚的意思,和官宦之家结亲,才是上上策。
“或者,”谢砚终于放下杯盖,不再折腾那盏茶,挑了挑眉,说:“将门虎女唐瑞媛。”
周若扬倒吸一口气,随后重重吐出一个妙字,钟译和沉思。
路君年默然很久,最后抬起他那双淡漠的眸子,起身,拱手拜别,道:“臣身体不适,望太子殿下见谅,准许臣回屋歇息。”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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