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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花落时听风雨(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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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宫以后,就一直是温沭在照顾。温沭学医,懂得许多,宫人在旁相助,也将他照顾得很好。

赵攸抱着他半刻钟就放了下来,照旧丢在地毯上,拿着玩具哄他爬过来。

今日与往日不同,平常的日子里温沭不在,赵景没靠山只能听话地爬过去。现在靠山回来了,他看着赵攸后就不动了,撇了撇嘴,转头就向温沭那里爬去。

温沭秉着陛下教育孩子不好随意插手的道理,往远处站了站。赵景呆了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耷拉着脑袋。

阿娘不理他了

赵攸笑得跟孩子一样,拿了一块糕点在手中晃了晃,诱惑他爬过来。

往日里赵攸诱孩子就是拿着假果子,今天破例拿了能吃的糕点,也算是大有进步。赵景还是不动,恋恋不舍地朝温沭那里看去。

他踢了踢腿,屁股往温沭那里挪了挪,温沭还是不动。

赵景不用腿爬,屁股一点一点在地毯上挪,看得赵攸坐在地上傻笑,她和阿沭养的娃真是个奇葩。

温沭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玩笑的功夫,赵景挪过来了,他舍弃糕点,不辞辛苦地挪到阿娘面前,伸手就抱着她的腿。

赵攸笑不出来了,这娃智力有点低

她将赵景又抱回原地,继续拿着糕点去哄。赵景小脑袋里嗡嗡响,照旧往温沭那里挪去,屁股挪不动就爬了过去。

赵攸午后就无事,赈灾一事交给了穆见,自己忙中偷闲,将赵景三次抱回原地,直到赵景撇嘴哭了起来才罢休。

她也就跟孩子闹上片刻,闲暇之际乐得自在,赵景哭了以后,她也顺势躺在地上,与温沭道:他很笨,若是第一次就向我这里爬,何至于这么累,到最后还是没有碰到你。你养的孩子和你一样不识抬举。

她话中有话,温沭懒得搭理,她拍拍手示意赵景爬过来。

果然,赵景四肢并用,迅速爬到温沭面前,搂着她的脖子就不放了。

赵攸就当没有看见那般,自己躺在地毯上说着棉价一事,道:安时舟过于迂腐,到底不如苏文孝,三人中属他最老实。最狡猾的还是你爹。

说的便是苏文孝了,温沭抱着赵景,摸摸他的脑袋,淡淡道:那也是你岳父。

赵攸气得无语,拉着温沭一起躺下,赵景一人坐在地上,紧紧挨着温沭。

赵攸勾着温沭的脖子就将人拉近,轻声道:浴池造好了,我们改日去试试?

温沭瞥她一眼:陛下政事忙完了?

你莫要转移话题,我去浴池与政事有何关系?赵攸知晓她又在糊弄自己,想而未想就拆穿了。温沭被她勾着脖子无法动,只得半伏在她的身上。

两人都躺着,姿势莫名奇怪,自己玩了片刻的赵景发觉没有人睬他,歪脑袋就靠在了温沭的身上。

殿内炭火很旺,毯子也很厚,赵攸不过是想与温沭玩上片刻,明日多半无暇过来,只是未曾想到身旁有个电灯泡。

她伸手将赵景推了推,正经道:快些坐好。

未满周岁的孩子哪里听懂这样的说教,反往温沭怀里钻了钻,小手反去想推开赵攸。他不懂事,只凭心去做,让人说不出斥责的话。

温沭轻笑着直起身子,摸摸赵景的脑袋,想要吩咐宫人带他出去,然是晚膳将至,外面风寒,来回走动也是不好。

思来想去就随他去了,温沭妥协就让赵景变本加厉,拽着她的衣袖就是不放,努力想站起来,奈何小短腿的力量太过薄弱。

他努力了许久都无用,最后趴在温沭身上就不动了。

赵攸揽着温沭在地毯上滚了一圈,远离小电灯泡。温沭好笑,觉得陛下孩子气,她与赵景中间就隔着赵攸了,她朝着赵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快些过来。

赵景爬累了,顿时不想理这两人,自己往下仰去,倒在地毯上,自己与自己玩。

又懒又笨。赵攸嫌弃一句就揽着温沭接着躺下,摸到她的耳朵,想起她一耳失聪,便道:阿沭,朕让任宁直接将云扬绑了回临安,约莫过几日就要到了。还有那个茶山的女人也不见了,她知晓云扬被绑走后就不见了。

温沭拍开了她的手,你为何不与我说?

说了会惹你不高兴,得待有良效才能告诉你。赵攸不摸了,依旧半搂着她,余光扫到在一侧生闷气的赵景,又道:立太子的事该提上议程了,明年开春便提。

她决定的事,温沭不会去反对,轻轻应了一声。赵景还是忍不住爬了过来,爬到赵攸身上,笑吟吟地朝着温沭伸手,要抱抱。

刚刚还说他笨,这个时候就晓得将赵攸当作桥,踏着她去找温沭。

赵攸哪里会让他如意,将他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拍拍他的头:坐好,不要整日躺着。

温沭:是谁躺了半日。

****

隔日,温沭去赴约见温轶。

温轶将地点约在酒肆中,寻常屋舍,温沭是不会过去的,她虽想知晓母亲是否活着,可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

酒肆都被温轶包下来了,大堂内无人在,温轶在二搂雅间等候她。

与其同时,任宁提前几日回来,带着云扬匆匆入宫。

赵攸之前有所嘱咐,让任宁悄悄将人送入中宫。中宫无人居住,宫人照常伺候,若秋一直守着这里。

云扬被安置在偏远之地,皇帝想让温沭过来的,奈何她清晨就出宫去了,寻不到人。

当年苏文孝被温轶设计之事,几乎是无人知晓。外面传言都将所有责任推在了苏文孝身上,传言自然是温轶使人放出去的。

她觉得云家被灭门,苏文孝多少有些责任,哪怕不知温沭的存在,也该去照拂下云家人。露水夫妻,或许就真的没有情分。

赵攸理不清当年的事,便将苏文孝请来与她一同理。

苏文孝孝匆忙赶来,以为是赈灾一事出了差错,穆见是朝廷上新人,就怕其他热人眼红来暗地里陷害。

内侍将他请入中宫,他愈发觉得奇怪,静静跟着内侍往偏僻之地走去。中宫是宫内禁地,寻常人不得擅自入内,若无皇帝旨意,内侍也不敢带他过来。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见到立于廊下的赵攸,加快步子走去,俯身一礼:臣见陛下。

卿莫要多礼,朕来请你理一理当年的事。赵攸负手而立,殿前是一片梅林。

红梅灼灼,冬日里属它最耀眼,赵攸步入林中,容颜眉梢俱是风流,清湛的眼眸映着红梅,暗香浮动间,反添了几分压抑。

苏文孝看过去,不解道:臣不知陛下之意。

赵攸折了一枝红梅在手中把玩,道:卿不知云家灭门之事?

臣知晓一二,从柳钦口中得知,具体并不知道。苏文孝道。

朕令人找到云灼的叔父,只是二十年前旧事朕已理不清了,想让卿给朕理一理。皇帝携红梅踩上台阶。

苏文孝顿愕,瞬息就明白过来:臣明白。

任宁并没有绑着云扬,中宫这般森严的地方如何能是逃得走。云扬见到皇帝后就下意识叩首,他是乡下人,却也懂以衣物识别人的身份。

世上仅一人穿龙袍,便是皇帝。

赵攸择一榻坐下,上下打量云扬。按照辈分他是温沭的叔祖父,比起苏文孝都要老上些许,他满脸皱纹,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她先道:你可知云灼有一女。

闻言,云扬整个人抖了一下,颤颤惊惊地回话:草民、并不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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