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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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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轻轻拍了他一下,那是爱的抚|摸,哪像你,把他打得住院。钟浪立刻推卸责任。

薄白懒得理他,说:抬手,我拿一下化学书。

他们文理分班后的班主任是教他们班数学的,班主任寒假生病住院,需要静养,所以辞去了教学工作。因此梁丰被调到三班教数学。三班的语文老师被调去了附中,所以新班主任卓扬接替语文老师。

而恰恰不巧梁丰与薄白有世仇。

薄白在高一上学期将梁丰的外甥杜添苟打得住院,一周下不了床!

梁丰很护短,尤其是对他那唯一的外甥。

易远暮修长手指在桌子边缘敲了敲,懒恹恹说:你还是想想新老班怎么弄死你吧。

钟浪不解:他为什么要弄死我?就因为我说他照片丑吗?诚信是一种美德好不好,虽然我这美德有点伤人,咦叔叔,你怎么了?

卓扬脸色活像被猪肝汁抹了一遍,压着声音冷冷问着:你作业做了吗?

钟浪转而问薄白:我们还有作业呢?

他刚问出口,忽然意识到什么,问着:哎,不对,叔叔,你谁啊?

薄白淡淡说:你口中那个慈祥和蔼,会拉低全班颜值水平的傻缺新班主任。

钟浪哀怨的看着薄白一眼:小白,你的良心喂狗了吗?

你为什么要重复一遍?

嫌弃我死的不够快吗?

卓扬脸色难看说:还不快补作业,一天天的,尽打听一些没用的东西。

他回头又对全班说着:全班没吃饭的快去吃饭,还有一小时就下午上课了,不要迟到了。

他说完就把薄白那鬼画符试卷递给薄白,第一张就是数学,已经画得看不清这是什么卷子。

卓扬说着:字挺漂亮的,以前练过字吧?

就那字的笔风,没个三五年,是出不了那样笔风的。

薄白恩了声,说:我爸教的。

他老爸字写得非常好看,拿过国内书法大赛的各类奖项,也是书法协会的元老级人物。平时没事就在家练字,他老爸工作的杂志社好几期美工罢工,都是用老爸写的字顶上的。

他老爸写得最好的是毛笔字,小区不少邻居每次过年都找他老爸写春联。

薄白被老爸领养的时候只有七岁。

从孤儿院出来,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老爸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

以后不要在卷子上鬼画。卓扬朝着教室外走去。

薄白看着试卷,那数学题依稀可见,如果让梁丰看到,必定会呕血三升。

这卷子是本校老师出的题,买都没得买,而现在刚过完春节与元宵,复印店春节期间不开门,去其他地方复印又来不及回来,因为下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

薄勤安慰说:薄白,你别想太多,我们先去校外看看,说不定有复印店开门了呢。实在不行,两年半高考之后,我们把那梁丰套麻袋打一顿。

薄白报着试一试的心态问后桌借了试卷,打算去校外复印店看看。

很可惜的是,有两个店开门了,但是复印的人实在太多,挤满了人,估计得排到下午去。

无奈之下,薄白只得回去。

下午第一节课,梁丰提前五分钟进了教室。

他领带西服一丝不苟,白色的衬衣熨得一丝不皱,头发上抹了发蜡,一看就是精英男,与卓扬那房产中介的打扮完全是云泥之别。

他板着脸说:你们的寒假作业,都做了吗?课代表呢,给我收起来。

薄白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梁丰站在讲台上先是一愣,继而脸色一晒,似笑非笑:是你啊。

也是,这个学校近五年来的考试天才,被高一年级尊称为学神,理科考试成绩几乎满分,当个数学课代表有什么好惊讶的。

薄白没回他话,开始从第一排慢慢收试卷。

他收完了试卷,把试卷放到讲桌上。

梁丰坐在讲台上批改试卷说:你们物理老师没来,所以今天下午五节课全上数学。

班上一片怨声载道。

怎么这么多数学啊?好烦啊

是啊,我好想上物理啊,我爱物理。

你个碧池,你上次物理考五分的时候,你说你爱数学。

瞎几把扯淡,我上次物理考十五分好不好,考五分是上上次。

班上怨声载道完忽然发现,上数学与上物理有区别吗?

反正都不会啊。

梁丰脸崩的很紧,活像自己中了五个亿的彩票被人撕了一样,话音间带着烦躁:你们先把上学期的课程巩固巩固,再预习,前两节课,先把三角函数的课后习题做一下,我先批改试卷,改完了,我们讲试卷。

说完,他低着头唰啦啦的改着,第二节课下课,他把试卷交给第一排同学说:试卷发一下。我大致改了一下,你们的寒假作业是用脚做的吗?一塌糊涂。

前几排学生把试卷发了一下。

梁丰刚刚改试卷的时候看了眼薄白的试卷。

那字

丑的惊天地泣鬼神,能半夜吓跑女鬼,放日本能打跑怪兽,放漫威,也就没有复仇者联盟啥事了。

这样的字是怎么期末数学拿满分的,卷面分最少得扣十分。

他背着手,站在讲台上,好似讲台下的学生全是他杀父仇人般,冷冷说着:没试卷的,滚出去站着,作业都能丢,你们哪天吃饭是不是要把碗也给弄丢了?

薄白面无表情站了起来,他试卷画成那样,他也就没交,就当卷子丢了。

他刚站起来,发试卷的同学将试卷发到他的手上:白哥,你卷子。

薄白疑惑接过。

那试卷上面写了他的名字。

不过那字丑的没法认。

这一看就是他那脑残同桌的试卷。

易远暮曾因为被扣太多卷面分跑校长办公室闹起义,最后起义被残酷镇压,校长大人给了他十本字帖以作安抚。

而现在,试卷写的是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一个小时在哪儿搞来的答案,十张卷子几乎题目全对,可惜卷面分扣光。

几个学生陆陆续续的走出去。

薄白拿着试卷欲要找梁丰说清楚。

忽而他肩膀上搭了一只手,一股力道把他往下按着,手掌有力、无法挣脱,仿佛肩膀上被压了一座山。

他被按得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别找事,身体不舒服就在教室里待着。易远暮在薄白坐下去的一瞬间不容拒绝说。

他虽然跟薄白不对付,但没解除婚约之前,薄白好歹也是他未婚妻。

未婚妻来大姨妈了,现在元宵过后,天气还没回暖,外面天寒地冻的,这站出去得多难受。

他站了起来,走到过道那里,伸手拍了拍斜上方的发小祝培说:充电宝给我用用。

还不快出去,你把教室当什么了?梁丰冷着脸瞪着易远暮,他教过的学生也不少,这种张扬的学生确实不多见。

如果仅仅是违反课堂纪律的张扬,他见的多了,只是这种从骨子里都透出一股张扬自信、天生嚣张的,他很少见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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