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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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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高中生应该以学业为主,怎么能谈恋爱呢?

薄白与自己的老爸仅有一墙之隔,他不知道老爸能不能接受他的性向,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老爸开口说。

现在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未来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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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易家庄园别墅。

流光溢彩的吊灯下,薄露穿着粉色公主裙站在佣人推着的穿衣镜前,摆弄着身姿。

她欢天喜地冲着易妈妈道谢,微笑:这是送给我的吗?

她的笑容里总是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偏偏易妈妈觉得这是一种乖巧的体现,并不觉得奇怪。

她活得战战兢兢,生怕被易家扫地出门,所以就使出浑身解数讨好。

易妈妈点头:是的,喜欢吗?喜欢的话,明天再去商场提几套。

薄露欣喜,笑颜如花:喜欢。

吱吱

易远暮推门进来。

易妈妈微笑着上门来:小暮,这么晚了,你跑哪儿去了?

易远暮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打了个哈切,朝着楼下走去,说:刚跟未来姐夫逛了会儿街,这会儿有点儿困,我先上楼了。

易妈妈不满说着:你这孩子,天天不着家的。

易远暮不理易妈妈,朝着楼上走去。

易妈妈转过头,看到薄露似乎有点儿不开心的模样,她诧异问着:怎么了?

没怎么,我知道小暮哥去找谁了。薄露说着。

找谁?易妈妈问。

薄露:找薄白了。

见易妈妈目光里露出一丝丝惊讶,她顺水推舟,说:薄白顶着我的名字跟小暮哥在一起,他就是个小偷。

你再说一遍。易远暮忽然出现在电梯口,他拿着水杯不怒自威从楼上下来。

薄露顿时噤声。

易远暮走到薄露面前:他叫这个名字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怎么顶着你的名字了?他又偷你什么东西了?

薄露撇撇嘴,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巴巴的看着易妈妈:小姨。

易远暮从来不知道怎么去怜香惜玉,他没有因为薄露哭了而消火,就算没有薄白,我也根本不可能跟你有任何关系,当初我妈妈告诉我有一个未婚妻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能解除婚约吗?

易妈妈拍了拍薄露的背,点头:是这样的。

她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不会因为有感情色彩屏障就包庇谁。

薄露眼泪眨巴着往下掉。

易妈妈递给她纸巾:好了,不要哭了,小暮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他说的也是实话。而且,那个薄白,我也见过,挺有礼貌的一个孩子。

她其实不太能理解薄露的心有不甘。

就算无法理解,她还是不想牵连别人。她虽然有点儿公主病,但并非不讲道理。

薄露只得拿着卫生纸擦擦眼泪,她本想卖卖惨,让易妈妈替她做主,但是易妈妈话里话外不是帮着自己的儿子,就是帮着薄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尽情的扮演着丑角,惹观众们发笑,可是观众们并不领情。

第37章你亲我一口

期末考试那两天过得飞快,考完了,全校基本进入半放假状态,学生们基本把学校当成了放映室、棋牌室、晚会表演营

高一高二年级需要上一个星期的课才放假,高三年纪要补半个多月的课。

其实江清二中这点就有点儿变态,他在警告学生们,别以为考完就没事了,考完也要在放假前把卷子改出来,拿着成绩单回去过假期。

能不能愉快的过一个美好的假期,取决于你爸妈的心态与你的成绩。

班上将教室当成棋牌室,凑成几桌麻将与几桌炸金花,薄白挨不过钟浪的请求,也加入斗地主阵营。

他脸上一张封条都没贴,钟浪与另外一位同学脸上贴满了各类封条,有的甚至把卓扬的逢考必过符给贴了上去。

钟浪甩了一张牌:对A。

薄白面无表情哐哐哐把牌往下扔:对2。顺子6到j,一对q。没了。

钟浪瞪大眼睛:哎,你还没问我两要不要呢?

薄白将纸条放到钟浪面前:你们要的起吗?

钟浪看手上的牌,自觉放下:要不起,但你不问我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钟浪虽然这么说,但他知道,跟薄白斗地主简直找虐,每次过年,家里五口人过年斗地主,没几个能赢得了薄白的,因为薄白记牌,不管别人出了什么牌,他都能记得,记性强的令人发悚。

所以他一般排除自己手里的牌,对方手里有什么牌,他能知道个大概。

要不是凑不到人头,他才不会让薄白来跟他们斗地主呢。

钟浪愤愤不平的把贴条往同伴脸上贴着,这时,他求助似的看向易远暮,说着:暮哥,要不你来玩吧?

易远暮沉迷在自己氪金游戏里不可自拔,说着:不玩你这小儿科。

说着,又随手冲了五百块。

薄白扭头看向易远暮。

易远暮在打游戏的间隙抬头看了薄白一眼,问着:怎么了?

薄白摇头:钱多让你难受还是怎么回事儿?

易远暮淡淡笑了:对面那傻逼让我难受。

水平菜,谁还不能当个人民币玩家呢?

小白,发牌。钟浪把牌洗好,对薄白说着。

薄白拿起牌,开始发牌。

哎,卧槽。钟浪连忙扭回头,钟浪旁边那哥们儿也扭回头,老老实实的拿出书本。

梁丰不知何时出现在窗户门口,目光冷淡的盯着他们。

薄白发牌发到一半,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发下去。

教室里打麻将的,炸金花的,玩跳棋的一个个连忙拿书遮挡,瞬间好像八仙归位一样,各自找各自的座,有的找不到自己的座位,坐在别人的座位上,弄得别人没有座位坐,因为走廊上站了一片。

好在梁丰从来不事|逼,他一般到教室就上课,讲完试卷就走人,从不跟学生有半点私人交流。

对于学生在课堂之外做了什么,违反了什么纪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就算此时有情侣在他面前接吻,他也会像个盲人一样看不见。

只要不放到他的课堂上,学生就算在他面前杀人放火,他都懒得管。

他目光冷冰冰的扫了一圈,对薄白说着:年底有个奥数竞赛,市区举办的比赛,与你们物理化学竞赛一样重要,拿奖高考会加分,我们班数学考试前五名必须参加,给

他公事公办的将一张单子给薄白:这是学校罗列的一些正轨的培训机构,如果有意向参加培训机构的,自己去报名。

说完,他顶着那张冰块脸就走了。

仿佛没看到学生们在斗地主,炸金花,打麻将

同学们忽然觉得梁丰虽然有点儿冷,脾气不好,太严厉,以及很喜欢在课堂上找茬,等等都算个屁啊,最起码不会找事啊

薄白拿出手机拍了一张那单子,发到考完就去炸考场的班级群里,让这次考试成绩前五的自己选择。

他发完了消息,开始继续发牌。

钟浪捂着心脏感慨:吓死我了,小白,你竟然一点儿也不怕他。

薄白发完牌,拿起自己的那一叠,开始码牌,面无表情说:挺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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