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毛毛学的~
啵唧!
傅柏秋重重地亲了下她脸蛋,那我也学你。
???
槿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门上。
傅柏秋撑起双臂抵着门,将她笼在中间,学着她当年的口气道:槿乖乖,你要是不做我女朋友,我就天天缠着你。
唔。时槿之瞬间想起,眼里盛满惊喜,你想怎么缠着我?
傅柏秋痞痞地笑着,低眸啄了下她的唇。
就这样?
那你想怎样?
不行不行,毛毛,你要做出害羞的表情,就是......很娇羞的那种。时槿之不满地摇头,两手捏住她的脸,像搓橡皮泥似的纠正她。
傅柏秋回忆着当年槿崽害羞的模样,轻咳了两声,非常努力地模仿槿式娇羞,然后
做出了一个滑稽得让人哭笑不得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时槿之险些笑岔气,抱着她翻了个身,按住,嘟起粉润的唇.吻上去。
强行模仿毛式霸道。
傅柏秋亦非常配合,小鸟依人状缩在她怀里,伸出食指戳她肩膀,什么艺术家,我看是闷骚大猪蹄子!
【傅班长其实是个闷骚大猪蹄子】
时槿之吐了下舌头,捉起她那只手示威似的轻咬一口。
猪蹄子咬人了!
唔
傅柏秋被按倒在被褥上,身前暖.热的气息贴过来,阖动的薄.唇被攫住,不留一丝余地,时槿之抓住她双手扣在头顶,灵巧的舌像故意戏弄似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放肆在她口.中扫掠,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呼吸间隙,傅柏秋用气音耳语:憋一个月了。
今晚不行。槿某人拿乔道,挑了下眉,演出结束我得让手指休息一下。
就等她这句话。
傅柏秋挣脱她桎梏,指尖挑起她下巴,低笑两声:好啊,躺着休息就好了。
???
趁槿崽没反应过来,傅柏秋翻身抱住她,哼唧了一会儿,伸出纤长的手,轻抚她细软的发丝。
头皮感受到温暖,时槿之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靠过去。
崽崽,对不起。
嗯?
我没有保护好你。傅柏秋眼中浮现痛苦神色,如果当初我再耐心一点,再多等一段时间,哪怕是多思考一下不对劲......
毛毛!时槿之用力握住她的手,眉心拧了起来。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太想当然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坚持回去,我......唔......
傅柏秋亲了她一下,心疼道:都过去了,崽崽,不说这个,怪我怪我。
不许怪你自己。她眼角微湿。
嗯,好。
傅柏秋笑着坐起来,让她后脑枕着自己的腿,我想,老天爷不让我们就那样分开,非要给一点磨难,让我们看清自己以前有多幼稚。
年少时的爱恋单纯又美好,凭着一腔激情和热血爱得轰轰烈烈,但到底年轻气盛,做事欠考虑,容易头脑发热,分手的结局可以说是必然,故而少有初恋能够白头偕老。
也许是缘分未尽,兜兜转转,她们又回到了彼此身边。
其实所有东西破碎了都无法弥补,尤其是感情,但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破碎,只是蒙了尘,被藏了起来,未曾被时光消磨,当它重见天日之时,依然能焕发出绚丽的光彩。
时槿之呼吸一滞,抬起手抚上她脸颊。
你怎么就那么巧,刚好找到我的房子呢?傅柏秋覆住那只手,低眸轻笑。
唉她叹气,大概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本来我都要放弃了,谁知道......
说着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大白牙。
幸好你心软,没把我赶走。
也幸好你没有放弃。
毛毛......
嗯。
时槿之起身抱住她,脸埋进她发丝间,喃喃道: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我也是。
傅柏秋闭上眼睛,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耳际。
这次来伦敦,提前一个月做好了计划,想给槿崽一个惊喜,因为这一站巡演间隔时间最长,足有五天,但这五天内槿崽除了伦敦还会去英国其他城市,最终仍要面临一段时间的分别。
聚少离多是感情杀手,虽然小别胜新婚。
我以前总是理所当然地想着你不会离开我,后来又怀疑你不够爱我,我还有公主病,我......时槿之小声嘟囔着,声音越来越低。
自己当真是臭毛病一堆。
在毛毛面前傲什么呢?
如果毛毛不爱她,又怎么会容忍她如此之久。
傻子。傅柏秋轻嗔一声,拍了拍她的背,我也太闷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和感受应该及时说出来,信任不够,就自己瞎猜。
过去她时常怀疑,自己在槿之心里的重要性不如钢琴,不如音乐。
可是这种怀疑经不起推敲,槿崽为她放弃了更早去顶尖学府深造的机会,若说只是少年人一腔热血,她不信。
外面的花花世界那样精彩,而她这里的风景单调乏味,如果不够爱,大可以放弃寻找更好的。
冥冥中心有灵犀,她们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就这样等到了彼此。
你才是傻子。时槿之哽咽道,眼睛里水光盈盈。如果身边的人不是你,我宁愿这辈子孤独终老。
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说出来,痛快极了。
哦,咱们是要尼姑庵见吗?傅柏秋亲昵地抵住她额头。
讨厌!
哈哈哈......
两人默契不言,对视一笑,突然心生动容,双双哽咽着低下头。
但是谁也没有哭。
多好的日子,为什么要哭,应该笑。
然后两个人对着傻笑。
晚上几点开始?
七点半。
傅柏秋看了眼调过时差的手表,拍拍身后的床,说:睡一会儿,六点叫你。
排练累了,肯定是要休息的,如果是晚上的音乐会,槿崽通常要提前一个小时过去,这家酒店离音乐厅很近,六点钟起来吃个晚饭再过去,时间完全够。
一起睡。时槿之抱着她胳膊撒娇。
确定?她挑眉,笑得不怀好意,万一着火了怎么办?
一旦着火,折腾起来了,怕是要筋疲力竭睡到第二天早上,哪里还有力气弹琴。
本着对演出负责任的态度,时槿之不敢开玩笑,尽管很想抱着毛毛睡,也还是忍住了,自己一个人乖乖脱了外套躺下。
傅柏秋吻了吻她额头,坐到旁边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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