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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狸奴——月无弦(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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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血契?程雪疾对血契二字格外敏感,忙询问道:九重血契是什么?

易命。赫辛夷直白了得地说了大实话,全然不顾程雪疾已经快站不稳了,吸溜着鼻子笑道:唉,咱主公可真稀罕你,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九重的

他会不会死啊。程雪疾脸色惨白地按着他的胳膊问道。

不不会吧。赫辛夷的笑容凝固在脸色,忐忑地眨眨眼:主公这不全和着回来了吗?九重血契应当是没有生效吧

不见得。疏雨不知何时出现在赫辛夷身后,面色阴沉地看向他们,压低声音道:我刚刚感知了一下,他的魂力大不如以前,且妖力受封印影响已完全郁结在心脉处。这样下去,会使他折损寿元。

该怎么办?程雪疾听得心慌气短,总觉夜谰这一觉下去,很可能就醒不来了。

疏雨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短时间内破除封印还好,否则

程雪疾忙捂住耳朵不敢再听,跑回行帐里扑到夜谰身边去扒他的眼皮:夜谰,别睡了,快起来快起来!

夜谰听见了他的呼唤,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疲倦不堪地越睡越熟。程雪疾惊慌失措,更大声地喊他的名字,然后把耳朵贴在他心口上仔细听着。见心跳还算有力,坐在一旁发起了呆。

疏雨走过来小声安慰道:别喊了,让他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复魂力。而且你们既然结了血契,此时呆在他身边应当可以帮到他北境那边有了些异样,我去跟赫少主商讨商讨。门口我留了结界,千万不要擅自离开

程雪疾只断断续续地听见了一半,跟傻了似的微张着嘴不说话。疏雨叹息,拍了拍他的肩膀,与赫辛夷走出行帐。

待他们离去后,程雪疾拉开夜谰的胳膊搂紧他,用耳朵蹭他的下巴,并不时弯起尾巴去戳他的肚子。夜谰最喜欢他这样了,说不定一开心会好得更快。

夜谰,你快点好起来,我让你摸肚皮。程雪疾抱着夜谰的胳膊小声嘀咕着,却又被蹭了一手的血。他赶紧跳到帐篷一角,拿了汗巾与水盆来擦拭夜谰的伤口,发觉那排血窟窿正缓慢地愈合着,但夜谰却如同一面破损的皮鼓似的,妖力源源不断地流逝着,不稳定的神魂摇摇欲坠。

程雪疾又哆嗦了起来,他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发了疯,将夜谰咬得如此之重。他这一口直接截断了筋脉,于本就气血不畅的夜谰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能帮上你的。程雪疾将染了血的汗巾放入水盆中,登时染红了一盆的水,触目惊心。

你答应我了起码要活到一百岁的程雪疾又趴下听夜谰的心跳,无助地贴着他的耳朵不停说着:以后我再也不气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离开我。

夜谰听见了他的说话,可惜只能在心里欣喜若狂,根本无法做出回应。他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自我保护,他的躯体正强制陷入沉睡,但神魂还是清醒的。如此,他便可以加速伤势愈合,但也无法应对危险,可谓是柄双刃剑。

小猫急坏了,等醒来后好好安慰他吧。夜谰止不住嘴角上扬,满足地听程雪疾絮絮叨叨,暗道小猫咪果然是喜欢他的。

哪曾想,这平和的画面很快便急转直下。就当他有了一丝知觉,打算翻个身时,程雪疾忽然对着他的耳朵轻吐一口气,然后他的手被抓起来,按在了某个柔软的东西上。

夜谰登时惊醒,诈尸般瞪大眼睛。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见一具白皙的身体,虚坐在他的小腹上轻轻颤抖着,像极了脆弱的芦苇在风中低泣。一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勾下了裤子,小心握住了某个敏感的部位轻轻揉搓着,然后带着哭腔低声道:

夜谰,你要了我吧。

夜谰只觉头皮发麻,天灵盖似是被猛然掀开,冒出腾腾热气。有道是雷击都没能要了他的命,却被今日这句轻飘飘的话险些夺走三魂七魄。

猫妖果然会摄心他这般想着,一挺腰将这祸害按住,压在了身底

作者有话要说:踩一下油门,明天继续!

☆、【破封】

你在做什么夜谰哑着嗓子,看向在身下抖个不停的程雪疾,努力扼制内心的冲动。

蜉说,你气血不畅是因为是因为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能救你程雪疾又羞又惧,几乎哆嗦成了筛子。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做。夜谰稍一挪动身子,那个地方蹭到了程雪疾的皮肤,滑腻又柔软的触感令他几乎发疯,不禁喘起了粗气。

这时帐篷外忽然传来疏雨的声音:北境之主,有些事情想跟您

我现在起不来,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夜谰细细嗅着程雪疾的气味,惊喜地感知到浓郁的躁热,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想要吗?

我我程雪疾两眼泛花,根本说不成句,想推开他却不知怎的竟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

那我进来同您讲?疏雨迟疑,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见赫辛夷阔步就要往里闯,连忙拉住了他,微微摇头。

不必,就在外面说吧,简单些夜谰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蹭着程雪疾的耳垂与脖颈:你说不要,我就会停。

方才北境突然传来消息,说是老蛟仙逝了。疏雨提高声音说道:您觉得是真是假?

假的,老蛟死不了真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夜谰的手向下游离,快到关键地方时被程雪疾攥住了,却没有彻底推开。

连枫游要替他守孝,灵幡已经布置了整座宫殿了赫辛夷垫着脚将帐篷拉开一道缝隙,却听得一声呜咽,登时一激灵缩了回来。

老蛟有秘法长生不死,我查了数百年没有线索,他可能是想引我去。夜谰的眸中满是危险的欲望,审视猎物般舔舐着程雪疾的肩骨。

程雪疾已经放弃抵抗了,甚至还很羞耻地兴奋了起来。他的手依旧挡在自己的底线上,却阻止不了夜谰的动作,敷衍地扭动了几下后,彻底瘫软成一汪春水。

夜谰的手粗糙又有力,掠过他的肌肤时能感受到掌心的纹路。他不敢看夜谰的眼睛,怕被那双深邃的眸子夺走最后理智,便咬紧牙关,闭着眼一动不动。

你这是拒绝,还是默许。夜谰的喉结上下浮动着,浑身如烧红的炭火似的冒着热气。门外疏雨跟赫辛夷还是没走,估计在偷听动静。他瞥了一眼赫辛夷露出的半截靴子尖,一挥手起了道屏障把他们隔断了出去:我有点重要事要办。赫辛夷,蜉去哪里了?还活着吗?

蜉在后山林养伤,夏蝉他们已经去北境王宫打探消息了。赫辛夷恨不得把眼珠子掏出来扔进帐篷里,看看夜谰跟程雪疾到底在做什么。

好,给我一天的时间。夜谰轻轻碰了碰程雪疾湿漉漉的鼻尖:你也去养伤吧有场硬仗要打。然后双手捏住他的腿,轻轻向外掰去。

程雪疾害怕地低喊了一声,旋即捂住脸将后续的颤音憋了回去。他浑身是汗,浸透了身下的床褥。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暧昧气味,还有些许的血腥。夜谰腰部的伤口渗出血滴,沿着腹肌滴落在他身上,又顺着沟壑一路流淌进峡谷。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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