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真的没有任何人同我说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是我自己想要把你们两个人找来解决这个事情的。”乾亦霄突然觉得,他是有嘴说不清。
“你往日里从来不会提起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了,对不对?”方玉显然不相信,怎么会是突然提。
“母后,京城的那些事情,儿臣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是有其他人在告诉儿臣呢?母后,真的是你多想了,儿臣真的只是想想让这个事情,能好好的解决。”乾亦霄真心说道。
方玉只当乾亦霄这是故意说的,一点儿都不相信,“皇儿,你若是不信母后,母后可以去长板青灯古佛,为我朝祈福!”
“母后,儿臣没有不信你,儿臣是真的,诚心诚意,想要让你同摄政王……”乾亦霄感觉头疼,他话还没有说完。
越清歌听到方玉要去伴青灯古佛,想着太苦,根本就没有深想,直接撩开衣服跪了下来,“皇上,微臣愿意镇守边疆,永不回京!”
越清歌觉得,乾亦霄只是在故意为难他和方玉,因为这个事情,皇上生气,是很正常的,所以,他毫无怨言。
官家如此,他为臣,承了便是!
“是不是不管朕怎么说你们都不相信呢?朕真的只是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是,朕知道,朕自己以前做的很过分,也知道,朕自己以前是有多么的不懂事,才会让摄政王和母后都那样的伤心。”乾亦霄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
方玉这下才抬眸与乾亦霄对视。
乾亦霄觉得有戏,眉眼柔和下来,“朕理解爱而不得的苦,理解母后的不容易,也知道,确实,我父皇需要的是皇后,也是方家,母后这么多年,做的都很好,是一国之母该有的形象,儿臣很为母后骄傲。”
他接着看着越清歌,低下身:“越爱卿,起来吧,朕如果真的想要把你发配去边疆,还轮得到爱卿自己主动请愿吗?我知道,越爱卿对朕是真的仁至义尽,是真心待朕,朕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信谗言,会不信摄政王。”
“而且,边疆冰寒温度奇低,越爱卿本就怕冷,朕又如何能狠心?”乾亦霄把越清歌扶起来后,看向方玉,“母后,儿臣是真心实意的,您和摄政王的事,儿臣都知道的,所以母后,不必否认,越爱卿为母后做到这个地步,甚至担了个不孝的罪名,儿臣惭愧,自认为可能做不到。”
方玉眼泪落了下来。
“儿臣知道,本是天作之合,奈何,官家,也是有缘无分,可是,母后,儿臣知道,越爱卿,你对朕母后的心思,满京城都是知道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朕也不是说劝母后,咳咳,”乾亦霄没有提那两个字,“朕只是觉得,人这一辈子,最好还是不要留遗憾,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能和好如初,也未尝不可。”
这话,便是说方玉和越清歌了。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方玉听乾亦霄说了这么多,心里,其实还是不敢相信,生怕是乾亦霄故意下套,怕他听了不该听的。
“皇上,微臣绝无二心,微臣对太后娘娘的忠诚,对太后娘娘的规矩,全部遵守,全部无越剧之处,请皇上明查!”越清歌在方玉表态后,也跟着说了。
屏风后的艾怜的却是一头的汗,不知道乾亦霄往日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才让太后和摄政王,都这么小心翼翼,不敢轻易相信乾亦霄,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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