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句，已经有了细微的哽咽。

艾怜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劝说自己，只能克制自己，眼泪落下来，“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来告诉我自己，让我自己不要去介意，不要去想，甚至是，是觉得我自己一定要懂事，对吧，我可以为我们国家奉献的，就只为国库一事，等我觉得哪天我想开，国库还清了……”

话，戛然而止，乾亦霄明白她的意思。

“皇上，太后要见你。”翡翠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直接跪在地上，形色仓促。

“朕这就去。”乾亦霄看了一眼艾怜，便去了慈宁宫。

艾怜这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之前的那个问题，也算是有了准确的答案，她缓缓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然后宛若行尸走肉一般，去了慈宁宫。

她已经在皇宫了，不去，有些不像话，也落人口舌，艾怜这个的时候，都觉得有一点的可笑，她什么时候，也会在乎外人的看法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她不适合那样了，条条框框太多，把她变得，有点不像从前的她了。

这是真的。

慈宁宫。

“母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乾亦霄神色焦急，不似作假。

太医们在旁边，“皇上，太后的身体，每日愈发下，还是早早，了了太后的心愿，说不定，太后会好起来。”

“你们可不要骗朕，什么病，是朕立一个皇后就会好的，立皇后，又不是一贴药！”乾亦霄还是心里介意，不愿意答应。

“太后的病，是思虑所持，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太医解释了一下。

乾亦霄看着太后。

“哀家就一个心愿，看着你把孙贵妃立为皇后，让我朝对外，是有皇后的，不至于，走出去是一个妃嫔，那像是什么笑话。”太后这样想，确实无可厚非。

“可是儿臣，不想伤她。”乾亦霄眼泪落下来，“母后为何，一直要逼我？为何！”

“你这是在向哀家说你的不满吗？你心中还是是你的夫人，比较重要吧，哀家的命，不是命，哀家也不是你母后。”太后这时候，面如金纸，突然吐了一口水。

“母后！儿臣，答应就是。”乾亦霄眼睛赤红，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慈宁宫。

艾怜在外面站着，将乾亦霄的话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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