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心翻绞着疼,过两日可能就没事了。”郑天仪吸了口气道。
“禀娘娘,有人送了封信过来。”门外,一守卫行礼道。
闻言嘉盈上前接过,递到她手中,信封上郑天晴三个字灼得眼疼。
“不然,我去把它丢掉吧?”
“没事,看看她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足音跫然,天牢一片死寂。
郑天仪一身暗红色宫装,步履迟缓,决定了不再想起,但一幕幕往事偏偏窜入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天仪!”伸出手臂来,渴求的眼神凝视着她。
狼狈、熟悉又陌生的人,不知该如何称呼,索性省去吧,“找我何事?”
“放了韶安,因为他那么爱你,曾经默默地守护着你,你们之所以能胜出,跟他不忍心伤害你有关。”
微愣,片刻道:“你想多了。”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至于知情的不知情的,也已经过去。
“这事千真万确!”郑天晴怕她不相信又补充一句。
郑天仪淡然一笑转身,这有何重要?
“天仪!天仪!”
“忘恩负义你!”郑天晴气得直跳脚,“放了韶安,我告诉郑叔怎么死的。”
这是最后一张牌了。
远去的身影僵了一下,又继续走远。
帝都笼罩在悲伤中,皇上出殡,六皇子急召而归。
回宫,恍若隔世,离开不过数日。
天牢还是那个天牢,他怕是来天牢次数最多的皇子了。
“四皇兄。”一道牢门,把两人隔在了两个世界。
“韶年?”他木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三姐会给你们一条生路。”杨韶年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这是他的四哥哪。
不管如何,血浓于水哪。
“我想见她最后一面。”杨韶安行尸走肉一般。
“好。”转身走。
郑天仪盯着一架琴发呆,从天牢回来一直都是这样。
“小姐,宋前辈来了。”
“哦,对了嘉盈,把这伏羲琴拿去烧了,我永远不想再看见。”郑天仪转过身来。
“这是伏羲琴可是难得一见。”嘉盈不解。
“烧了吧,”郑天仪重复道,“请宋前辈进来。”
“是。”
片刻,宋童进来行礼:“小姐,东霞姑娘一事有眉目了。”
“说吧。”
“东霞姑娘娘是被人蓄意谋害,虽然当时场面很乱,但东霞姑娘武功高深,应对游刃有余,后来出现一守卫,在那守卫礼出见以后,东霞才被敌人万箭穿心的。”
宋童不敢看她,她杀意顿现。
“那守卫可有找到?”
“没有,”宋童触犯那冰冷的目光,急忙说道,“但听在场的人说那守卫梳着流海。”
“女人?”
“但他们说气场就是个男人无异。”
“不男不女?”郑天仪更加奇怪。,“”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