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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穿越)——周家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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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敬仰之人给自己系腰带!!!

这想想梦中都能笑醒。

他低头看着刘业双手握着腰带走向自己。

大抵是因刘业坐在龙椅上的缘故,他这么一低头,头颅便只齐自己的腰上一寸。

束发的玉冠也在自己的腰上方。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自己束腰带好了。

腰间被来回调整着腰带的位置,腰间的伤口也许是在长新肉,有些痒。

乔盛宁抬头看着长宁宫宫顶上的游龙图案,不敢再看,也害怕再看。

自己还不能撒腿抽身。

顺着我的手按住带子。

顺着刘业的手按向调整好的腰带,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两人的手相触。

乔盛宁一慌,下意识的就松了手。

那腰带失了一边的力道,轻飘飘的垂下来。

怎么了?刘业抬起头问他。

没事,走神了。乔盛宁在脑海里翻出毕生所知到的字眼,凶狠的唾骂了自己一顿,回道。

殊不知,他这松手的举动,让刘业稍稍的缓了缓神志。

咫尺细的腰就在自己的掌中,这委实是种折磨,让人苦不堪言。

这一打断,两个人头脑都清醒了些,少了些绮丽的联想,动作便快了。

转过身去。

这个宽度可以吗?

嗯。

腰间一紧,是刘业帮自己将腰带束上了,手指挨着腰侧。

乔盛宁再次脑袋里蓬乱如麻。

嗯,可以。

见宽度确实合适,刘业将手指抽了出去,又将腰带紧了紧。

好了。

谢谢了。乔盛宁不敢转身看刘业,站在案前,目光哪里也不敢看,只能低低的落在案上。

案上摊开的奏折?

是了,看奏折最是能提神醒脑了。

折子是工部的奏报,称为修太庙庆成灯,申领银两三百两并二百钱。

要这么多吗。如果他没有记错修灯不过是粘补灯具,拿梁国来说,去年太庙的补灯费用也不过两百两纹银

梁国可是盛世,物价颇高,补灯之用尚且只需要两百两,而百年前的金国,补灯就要这么多钱了?

这是打量着区区几百两对于皇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就糊弄人吧。

阿深,这笔钱你批吗?乔盛宁问道。

自然是要批,太庙的庆成灯有祈福□□之意,总不能放任一直破着吧。刘业道:有怎么问题吗?

这笔钱对于修灯来说太多了。乔盛宁指着奏折上的数字实话实说。

刘业将折子接过来,看到申领的数字为三百两,他偏了偏头,论起兵器书画他只需观察掂量就知价格几何,而修缮装饰,他从未分心去顾及过。

且金国立国不久,他又是初次修缮太庙,对其中的物件着实不了解。

就依着他们工部,报多少给批多少了。

刘业不清楚,乔盛宁可是门儿清,他这个皇帝生在盛世,没有战乱饥荒分神,最乐于做的事情就是每逢佳节与民同乐大开灯会□□。

而工部与内务府勾结,在皇家工程中滥支滥报早就形成习惯,要是他当皇帝的好糊弄,每年不知道要被工部糊弄走多少银钱。

别说是太庙里的庆成灯,就是街头的一盏莲花灯卖价几何,他心里都清清楚楚。

多了吗?

多了,不信陛下可以叫工部的官员来问。

工部尚书陈林在家中拥着美妾喝着美酒就听到陛下传诏自己进宫。

他以为是工部的银子下来了,也没深想,笑容恨不得咧到了耳根,就换了官服往长宁宫中走。

臣参见陛下,参见陈林行礼拜见刘业,见刘业龙椅边站着一个人,惯性以为是平亲王,谁知目光落到少年身上,却是个不认识的脸孔。

宁先生。乔盛宁拿着奏折道。

见少年的站在案前,想必是陛下重用的世家公子,陈林顺着将礼行完。

工部尚书,是个挺大的官儿。乔盛宁拿着奏折背着手走下高台,站在陈林的面前,不大不小的声音听的陈林心里一虚不敢吱声。

太庙修灯的钱是你报上来的?

明明少年年纪不大,周遭的气势却压的人喘不过气。

是。

三百两并二百钱?

是。

哦。乔盛宁背手在他面前踱步,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这人记性不大好,陈大人再说一遍,是多少钱来着?

陈林越跪越低,几乎是佝偻着身子。像只缩在壳里的龟。

他不敢答。

三百两并二百钱的去修灯,若是不知道物价还罢,知道的人,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怎么不说了?大人自己报的钱自己不记得了?

大人这差当得相当不负责啊。乔盛宁轻轻的一声叹息,陈大人吓的直打哆嗦。

这少年一上来就感叹自己的官大,下面又接一句差当的不负责,这话里话外自己再不接话,这官就没得做了。

陈林压着头闷声道:是三百两并二百钱,臣记得的。

这钱,修灯?大人不觉太多了吗?

陛下不知,这这是预支银,将来按照实际支出再报销,余下的银两工部,工部会交回。陈林抬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支支吾吾的寻了个出口,祈求的看着刘业。

陈大人这个算盘打得好,陛下日理万机,此时应对过去,过几日就会忘了,您该领的银子领了,该退的却不用再还。

宁先生空口无凭,勿要污蔑臣。

污蔑大人?我可不敢。乔盛宁那模样可没有一点不敢的样子,他道:大人来时,我已查遍工部档案,历来也不见交还余钱的记录。怎么大人这上下唇瓣一碰就凭空多了个连陛下也不知道的规矩出来?

盛宁。见陈林气的差点要被乔盛宁气的背过气去,刘业淡淡的开口打断道:你们这些人以为孤不谙世事,任意饰词蒙混,甚属乖谬。

折子领回去,算清了银子再报,若是算不清楚,灯你也不用修了。

乔盛宁抬手将奏折抛到地上,转过身去。

陈林佝偻着身子退出门。

就这么算了?刘业的发落方式对于乔盛宁而言太过无力,要是按着他的性子,要么忍着暂且不发作,一旦发作起来,陈林就别想有个好结果。

他是最恨贪官污吏的。

他抬头还要再说,却见刘业半眯着眼掀开眼皮看着自己。

还想做什么?刘业问道。

乔盛宁嗅到一丝危险的信息,察觉自己今日的言行皆是僭越。

他抬首看着高台上的人,总觉得他的意思并不是自己揣测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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