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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着顾承征磨批还C到了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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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征瘫下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喘气。

但是让他捆了一整天的林起箫并不想放过他。顾承征被搂着腰抱起来,腿间挤进来一根肉棍。

他双手搭在林起箫胳膊上紧了紧,混沌的脑子只感到了危机,却难以发出指令。

“放心,说了不操你了。”林起箫蹭蹭他的耳朵。

他很喜欢顾承征的耳朵,生气了也红爽了也红,比他又冷又硬的嘴招人喜欢多了。

不过还是小批更软一点。

他按住顾承征的小腹,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贴心地说了一句:“跪不住的话就坐我腿上。”然而顾承征只是喘,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

林起箫等了一会儿,看顾承征没反应,缓缓挺腰在他腿根抽插起来。

顾承征大腿早让自己穴里漏出来的水淋湿了,动起来的时候又滑又嫩毫无阻碍,林起箫却还觉得不尽兴,跟顾承征说了好几遍“夹紧一点”也没得到回应,便掐着顾承征半勃的阴茎晃了晃,用力揉他龟头,两条腿就立刻合住了,腿根肌肉绷起来紧紧裹着他的阴茎。

肉棒随着腿间被顶弄的节奏硬起来,林起箫见状用力向前顶,龟头戳到他囊袋上,顶的他挺立的阴茎在空中一跳一跳地甩出水丝,顾承征对阴茎快感的耐受力明显比女穴强很多,即便被挑逗一样地撸动着,也只是低着头吐出热气,并没有展现出大声呻吟的淫态。

顾承征握着林起箫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引。

林起箫捏着他乳尖说他又发骚,却发现顾承征使劲向后靠躲他的手,于是卸下力气任由顾承征牵着。

顾承征把他的两只手都放到锁骨下一点,林起箫的姿势像是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样。

林起箫想起他刚才把手虚虚放在自己腰间,犹豫着要抱他。

“喜欢抱着?”林起箫问。

“嗯。”顾承征少见的给出回应。

可爱死了。林起箫感觉胸口突兀地窜上来一股热流,烧的他口干舌燥。他把脑袋埋在顾承征肩颈,压着他加快身下的速度。

顾承征开始还嗯嗯啊啊的喘,过了一会儿又不配合地推他,让他滚开。

“又怎么了啊顾总?”林起箫艰难地停下来。

“疼……你别磨了…”顾承征眼里没有焦距,脑袋空荡荡的,想了半天才回答。

林起箫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弯腰分开他的双腿。

腿交时顾承征得不到太多刺激,花穴流水的速度赶不上水液在他们摩擦中挥发的速度,阴茎干巴巴地在腿间来回蹭,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抽插时的温度太烫,性瘾状态的顾承征更加任性妄为,难受一点就骂林起箫。

林起箫把顾承征往腿上颠了颠,二指分开他的阴唇,把性器贴上去。

阴唇贴在鸡巴两侧,被蹭过时温驯地带出一点弧度,缝隙里渗出水液,插的越来越顺滑。

“啊!嗯……”顾承征声调高起来,抖着两条腿要直起身子躲,又让人按着腰胯压回那根性器上,整个下体都被龟头蹭个遍,青筋一道一道刮过阴蒂,带来的快感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

向上躲不开,顾承征又向前躲,脊背向下弯曲,腕骨将将触碰到床单,肌肉都舒展开,明晃晃摆在林起箫眼前。

林起箫也跟着压下去,鸡巴却硬挺着,直直陷进软肉,正顶在阴蒂根部。

他就着这个姿势操顾承征的阴蒂,把他笼在身下逼出咿咿呀呀的叫喊。

顾承征受不了这个,很快痉挛起来,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膝盖抵在床上用力,不知道是想站起来还是想向前爬,总之是让林起箫牢牢按住,双腿被抵开,比起跪着不如说是坐在林起箫鸡巴上,双手也被纠缠在一起拢在胸前,俯在床上战栗。

林起箫的鸡巴很快被浇透了,他一边问着顾承征“为什么又喷了”,一边伸手下去摸顾承征的性器,果然摸到一手精液。

他舔着顾承征耳朵尖,不知疲倦地问他为什么,威胁他不回答就操进去。

顾承征在呻吟中勉强露出几个字,他用很细微的声音回答:“不、唔……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顾总?明明是因为你喜欢我操你。”林起箫眼睛转都不转,盯着顾承征透着血红的眼睑。

“不、不是…嗯……”顾承征本能地反驳他。

“怎么不是,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顾承征把头埋下去摇着,又被诱哄着发出模糊的声音说“是”,显然是被顶的没办法思考了。

林起箫依然不放过他:“是什么?嗯?你喜欢什么,谈生意的时候也这么说话吗顾总?”

“嗯、喜欢,喜欢你、操我…嗬、啊——!”

林起箫满意地笑了一下,拎起顾承征一条腿,鸡巴猛地破开穴肉。

他把顾承征按在床上,性器顶端插进他身体里,穴口撑的满满当当。

“啊!林、哈啊——”

“叫我干什么,哈……明明是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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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才进来的,不能出尔反尔吧?”

好紧,进不去了。林起箫试着往里插,但顾承征的阴道大概是发育的不够成熟,仅仅进去一小节就被填满了,更深的地方紧紧闭合,咬死了不让林起箫侵犯。

但也够用了,林起箫小幅度的动着,看着身下人晃晃悠悠地颤抖,手上被淫液淋了个正着,滑腻腻的都握不住林起箫大腿,干脆揪住他阴蒂用力掐着。

顾承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指甲抓在自己胸口,带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他阴茎勃起着,精液连成道滴在床单上,那几乎不叫射精,完全是漏了一样被挤压出来。

初经人事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咬着林起箫的阴茎想要榨出精,林起箫也不过第一次感受到穴道的温热,龟头被水润的花穴吸着,他握着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快速撸动,喟叹着射在顾承征体内。

顾承征呼吸放长,安稳地昏过去了。林起箫抱着顾承征放空,一会儿摸摸他乳尖,一会儿揉揉他整齐的腹肌,又摸摸他软下来的阴茎龟头,惹得他一阵抖,然后分开他双腿,看着流精的花穴,居然没舍得抹掉。

林起箫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他顾不上顾承征醒来是会骂他还是打他,摇着肩膀把顾承征叫醒。

顾承征仍没缓过来,半睁着眼睛看他。

“你、你会怀孕吗?”

顾承征似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沉默半天才摇摇头,胳膊绕过腰把林起箫抱进怀里,在他脖颈边吐出一口气:“不会。”

他很快又睡了,只留林起箫在顾承征汗湿的怀里,盯着发出温润暖光的灯泡失眠。

顾承征醒时,林起箫并不在床上。

他去衣柜随手拿套西装穿上,林起箫怕把他弄醒没换床单,但是找了毯子铺在他身下,也做好了清理。

还算贴心,但改变不了林起箫趁人之危的事实。

林起箫端着盘煎蛋面包回来:“你醒好早,要吃点早饭吗?”

顾承征盯着他不说话。

“……啊,你不想吃也没关系的,我吃掉也可以,呃……你要是不想让我吃也随便你处理……”林起箫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我哪里都没去,就在厨房给你做了份早餐,我保证我只碰了冰箱和锅,啊,还有你卧室的柜子,但我只拿了毯子,其他看都没看。”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承征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说了一句。

林起箫哑了。

上辈子顾承征也这么骂过他,说他不配追求唐琦,说他道貌岸然,说他满口谎言,掐着他脖子说他是伪君子。

这是注定的吗?林起箫看着顾承征拿起锁链缠挂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

他被冰的哆嗦一下,顾承征看着他笑,“为什么不把其他几个链子拿掉?我看你卸手腕的时候很利落。”

还没到喘不上来气的程度,林起箫算着,“脖子上的又拿不下来,我总不能把脑袋卸了,而且……太疼了,反正被你关着也不会被弄死。”

“不会死?”铁链收紧的速度加快,他开始窒息,紧紧抓着铁链的手脱力,双腿一软跪在顾承征面前,面上发红发紫。

直到视线里飘下雪花,顾承征才放开他。

不知何时穿上的皮鞋踏在他胸口,将林起箫踩到地上。

“乱发情的狗。”

然后,由于窒息而病态勃起的性器被硬质鞋底碾了一下。

林起箫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顾承征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这大概是顾承征上辈子这辈子骂的第一句脏话:“傻逼。”

他转身走进屋内,在关门的前一刻林起箫跟着挤了进来,门打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顾承征发作,林起箫大腿支起来,半跪着搂住顾承征的腰,捏着胯骨逼他转身面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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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征提脚踹他,林起箫躲也不躲硬挨下来,疼得直吸气,手上趁机把顾承征刚系上不久的皮带解开,在顾承征惊怒的目光中把脸贴上去。

他心里的小人自信地蹦起来,觉得这招简直天衣无缝。顾承征接受不了玩女穴,那就从他的男性特征入手,先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再步步击破,最后让顾承征心悦诚服地躺在他身下挨操。

反正要是顾承征像这样蹭他鸡巴,他肯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他不信顾承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都让他蹭硬了。

然而顾承征死死扯住底裤边缘,坚定拒绝白日宣淫。

“你要是现在不好意思,晚上也可以。”林起箫脸颊主动撞向圆润的龟头,脸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承征深吸一口气,微不可查地又说了一句:“傻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火,“滚开!”

皮鞋再次踢出,林起箫微微兴奋起来的下体又一次遭受重击,他滑稽地捂着裆,慢慢弯下腰,视野边缘是他做的煎蛋面包,和盘子一起摔落在地。

门这次毫无阻拦地关死,他和早餐都被留在了顾承征的世界以外。

一早上白忙活了。林起箫想。

林起箫靠在门上,顾承征家里的每扇门都很隔音,听不见顾承征在里面干什么。

他和顾承征在林家和顾家的聚会上相识,当时顾承征给他们端茶倒水,服务员尴尬地站在一边想要上手,都被顾臣拒绝了。

林起箫也很尴尬,他不明白顾臣为什么逼着自己的孩子这么低三下四地伺候人。他微微起身接过顾承征递过来的茶水,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寄希望于顾承征能接受到他目光中的感谢。

一顿饭他都没吃什么东西,因为只要他把目光投向一份菜三秒钟,顾承征就会把菜转到他面前。顾承征自己也没有吃几口,一直忙着把菜转给几位长辈,谁的杯子空了他第一时间给倒上……太奇怪了,明明是个少爷,伺候人却比服务员还周到。

期间,顾承征去了一次卫生间,得到了顾臣极为不满的眼光,他连声说了好几次“非常抱歉”,又对着大家微微鞠躬才走出包厢。

明明是亲父子,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客气。明明只是和老朋友的聚会,却让自己的孩子像佣人一样表现。

林起箫鬼使神差地跟上去。

卫生间没有别人,顾承征倚在洗手台前抽烟。

有脚步声传来,他捻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抬头才发现来的人是林起箫。

“你跟来干什么。”可能是因为吸了烟,顾承征嗓子哑哑的。

林起箫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这里禁止吸烟。”

顾承征咳了两声,才回答说:“我没有影响到别人。”

林起箫突然发现顾承征的眼睛很红。

他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顾承征双腿一软险些倒下去,全靠着手臂在台子上借力才站住。

林起箫上前扶住他,手掌下的皮肤简直烫人,“你发烧了。”

“别多管闲事。”顾承征想要挣开他,但身上发软没有力气。

居然被一个小孩给抓住了。

“什么叫多管闲事!你生病了,应该去看医生,快回去找叔叔和阿姨。”林起箫拽着顾承征要回包厢。

炽热的温度握上林起箫手腕,顾承征声音大了一点,嘶哑着喊:“别告诉他们!”

“什么?”

“……什么都别说,抽烟,还有发烧,都别告诉他们。”顾承征扯着林起箫,力气很小,因为他几乎要晕过去了。

十六岁的林起箫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生病后的第一反应是隐瞒,总之他把顾承征的手拨下去,独自回到包厢。

“叔叔阿姨,我同学找我出去玩,但是我对城东不太熟,借一下顾哥帮我带路行吗?”林起箫扒着门框,笑得温润真挚。

谢曦优雅地放下筷子:“我记得你去年和同学来这边玩过,怎么不认识路了?”

“我忘了嘛。”林起箫有点心虚,他并不是很擅长撒谎。

顾臣和林琳不太愿意,谢曦开口劝:“都是小孩子,一起出去玩玩挺好的,也让承征看着点箫箫,这孩子不听话,让他和他顾哥好好学学。”

见顾臣终于松口,林起箫闪出门,半拖半抱地把顾承征扔上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顾承征拧着眉看他,但年纪还小,脸上又显出虚弱的病态,没有一点震慑感。

“我跟你爸妈说出去玩,没提你生病的事,别担心。”林起箫不能理解,但他还是选择帮顾承征隐瞒下来。

大概是因为顾承征刚才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恐惧。

他在害怕顾臣和林琳。

顾承征道:“我从来不答应其他人的邀请。”

“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的邀请,反正你真的需要做个检查!”林起箫按住他。

顾承征被林起箫强行带到医院,总之走不掉了,他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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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看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小孩替他跑上跑下,叹了口气去走流程。

只是普通的发热,开病房很麻烦,顾承征在公共区挂水,林起箫陪着他。

两个人并不熟悉,林起箫几乎后悔带他过来,明明顾承征一个成年人完全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哪里需要他多管闲事。

可他看着旁边昏沉的顾承征,又不放心把他自己扔在医院,只好在顾承征每次昏睡过去磕到脑袋之前用手垫一下。

过了两个小时,护士过来给顾承征拔针。

林起箫推推顾承征把他叫醒:“顾哥,我叫我家司机来了,你家地址在哪。”

顾承征睡的很不舒服,揉着太阳穴说:“不用,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他转身离开,只留给林起箫一句“非常感谢,过几天必定登门拜访。”

林起箫没有追上去,即便顾承征走的并不快。

老气横秋,刻薄无礼。这是林起箫初遇时给顾承征留下的印象。

门突然打开,差点砸在林起箫脸上。

顾承征西装革履走出门,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林起箫。

“滚回你的房间去,三天后晚上八点再过来。”

“我说了在治愈之前最好别进行实质性交!”电脑屏幕里的老头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向顾承征喊,“过早的性行为只会让药物对你失去作用!”

“意外。”顾承征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只吐出了几个字,“又要换药吗?”

常晋犹豫一会儿,顾承征的性瘾是心理病症引起躯体病症,药物只能压制而不能治愈,市面上治疗性瘾的药一共就那么几种,实验中的也被他讨过来给顾承征试的差不多了,如果病症进一步加深,还真的很难找到有效的药了。

“小顾啊,说实话,你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到,药物对你的作用一直在减小,”顾承征点了下头,常晋继续说:“我只能推测,如果你想彻底治愈的话,我建议你……找一个性伴侣。”

顾承征隔着屏幕静静看着他。

老头眼睛一闭,快速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其实能找一个情感上的伴侣会更有效果,比起压制不如满足自己,堵不如疏。”

掌心按住鼠标,小小的箭头已经落在“结束视频”四个字上,“身体方面,我会考虑,至于情感方面,我很抱歉,还需要您多帮我考虑一下其他治疗方案。”

在指尖落下之前,顾承征又问了一遍会议开始时的问题:“真的不会怀孕吗?”

“不会,不会,生殖系统发育不完全,连月经都没有,你不会有受孕的能力,”老头拿起钢笔隔空指指他,“反复确认同一件事,典型焦虑倾向,哪天有时间过来抽个血化验一下。”

“就现在吧,我马上过去。”

顾承征觉得这几天自己的情绪很有问题,应该愤怒的时候却逃避,本该屈辱时却安心。大概是病情又加重了。

他需要一个远离林起箫的空间,以免受这位……曾经的挚友的干扰。

常晋本来是顾臣请的医生,负责整个顾家的医疗健康,后来换顾承征掌权,表面上把常晋辞退了,实际上是做了顾承征的私人医生,顾承征还出资帮他建了一家私立医院,给“私人医生”的身份打掩护。

他不想让顾臣和林琳对他的身体再有一丝一毫的掌控权。

作为出资人,顾承征不用走任何流程,结果很快出来,焦虑倾向加重,但抑郁倾向减少。

常晋问他是不是遇到了有意思的事,甚至打趣地猜他有了喜欢的人。

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这几天过的不能再差。

顾承征当然不只有这一处房产,可三天过的很快,城市另一头的别墅还没住出人气,他就要面对令人糟心的林起箫了。

他在自己的别墅前踌躇,而他的情敌打开大门,给了他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

“顾承征,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来的!你想过你订的饭店的服务员来送餐时候用什么眼神看我吗!?”林起箫把身上的铁链扯的哗哗响。

顾承征径直走进去,只丢给林起箫三个字:“去洗澡。”

他又回头看了呆住的林起箫一眼,眼神雾蒙蒙的,“快点,没听到吗?”

“你说了今天回来,我洗过了。”林起箫跟上他,等顾承征走到床边时伸手轻轻贴住他的腰,然后被扯着领子拽倒,虚压在顾承征身上。

“快一点。”顾承征又一次催他,语调平静,可紧攥着他衣领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抖。

药效比他想的要差,他甚至没能坚持到晚上。

林起箫看出顾承征难受,隔着裤子抚摸他的阴部勉强安慰一下,腿间一团潮湿的热气,随着手掌落下洇出湿痕。

手指触碰到布料下的物品,他伸手拿出顾承征装在口袋里的小方盒,呼吸一滞。

螺纹、狼牙、凸点、异形、持久。

……

“你买这个的时候挑款式了吗?”林起箫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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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是最贵的。”顾承征不明所以地回答,又侧过脸不看他,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

他肯定不会把买套这种事安排给手下去做,林起箫几乎能想象到顾承征走进超市买了一堆根本用不上的东西,趁着结账从货架上拿起一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拿的时候还不忘迅速扫一眼价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到唇边,遮掩着轻咳一声。

无所谓了,至少他还记得买最大尺寸的,不会出现安全套太紧而戴不上的尴尬情况——只要顾承征自己承受得住的话,他当然无所谓。

或许是遇见了接下来的粗暴场面,林起箫的前戏温柔得不像他本人。两只手托起结实大腿,让裤子褪下来,水淋淋的阴户对他敞开,明晃晃的勾引他。

可他知道这里有多么娇嫩,多么生涩。只需要用指尖微微触碰,就会颤抖着收缩,再揉几圈上面的阴蒂,甚至会吹出一大股潮液。

就像这样。

他在顾承征高潮时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探索。但事实上顾承征的身体并不需要他如此谨慎,发育不健康的阴道把所有敏感点摆出来供人亵玩,男性的神经又让他对痛觉迟钝,一心一意地接受畸形的部位传来的快感。

顾承征没有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仰头躲避,反而仔仔细细看着林起箫的手指怎样一点点将自己拓开,哪怕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双颊漫红,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他迷茫又无助地问。

林起箫听他这么说,不免紧张起来,“疼了吗?我再轻点?”

“不是,哈…好舒服……,但是,不对、唔,不应该………”

完全无法思考了。

“就应该是这样的。”林起箫俯下身,在他下腹“啾”的亲了一下,“我会让你舒服到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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