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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季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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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她温柔又端庄的笑起来,做什么那么瞧着宋太医?

太子收回目光,觉得他有趣。

随后他朝着外头叫了一声,闫真。

闫真进门来,太医朝着他一抬下巴。

闫真说:是。

又出去了。

这二人打着哑谜,皇后看完了才说:把心思往回收收,我早听人说了,你总找人家宋太医,可人家却总躲着你。

太子百年难得一见的、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母后别取笑我了。

太医院。

刘子贤孤零零的抄了一会儿药方。

院判匆匆来了,巡视一周发现只他自己,宋春景呢?

刘子贤张了张嘴,未及说话,院判自己答道:被东宫里来人叫走了?

去皇后处了,估计一会儿去。刘子贤答道。

行吧,院判习以为常并不生气,那你收拾收拾

爹刘子贤犹豫的喊了他一声。

说了多少回,在宫里不准喊爹,院判往门口望了望,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别人不挤兑你!

一转眼,他看着儿子似乎有些难过,就劝道:宋春景虽然同太子要好,将来前途无量,可左右碍不到你,你酸什么?

刘子贤啊?一声,有些懵的看着他。

院判看不得他这不机灵的样子,朝他勾了勾手。

刘子贤凑过来,听他爹压低了声音,说来有七八年,自他入了太医院,宫里太平多了,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同僚们都叫他送葱。

刘子贤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宋我知道是他的姓,这个聪是哪个聪?他问道。

院判摇摇头,哼笑了一声,冬日埋在土里保新鲜的大葱你知道吗?扒开外头那层厚皮,里头的葱白是不是像大腿一样,又白又细又水灵?

刘子贤虽然年纪不大,也过了懵懂时候。

乍听到这些难免有些脸红。

叫他这么一打岔,刘子贤也忘了早晨差点在淑嫔处惹出事来。

心思全然放到了这八卦上头。

那会儿太医院里有个新人不知天高地厚,刚一得知太子三天两头的找他,气不过,有一回宋春景去的时候,那个新人嘴贱了一句又送葱去啊?

刘子贤眼巴巴的瞅着他,等着下头的话。

院判看他感兴趣不反感,才接着道:当时宋春景没说什么,第二天东宫里头的大管家闫真亲自登门,说他昨日给皇后开的药里头一股大葱味,惹得皇后不高兴了。太子做主,罚他去种葱了!

真去了?刘子贤震惊的问:去哪里种?

具体哪里不知道,院判想了想,左不过什么穷乡僻壤的地儿,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

刘子贤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替他辩解道:他医术很好,听过还收了个徒弟,是将军府的孩子呢。

这话别提了!院判赶紧接他话,也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罢了,没什么用。

总之,你离他远一些,别叫别人以为你巴结他。

院判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羡慕那些做什么,你只一心一意研习医术,旁的爹给你铺路呢。

刘子贤皱了皱眉。

他忍了忍没忍住。

你别笑了,他说:糟老头子,笑起来忒猥琐。

第6章

一炷香燃尽。

宋春景归来。

刘子贤一见他回来就上前去,外头可冷不?我的天,二十年没见过这么冷的天了。

院判看他全然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恨铁不成钢的冲他一句,你也就只活了二十年!

宋春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径自坐在了自己药桌旁。

宫女太监们终于忙完了手头事情,有病的看病,取药的取药,院子里热闹起来。

乌泱泱的扎了一堆。

晌午时,外头分拣药材的药童进来禀告:院判,东宫的大管家来了。

院判出门,客气了一句,这大冷天,您快进屋暖和暖和再说话。

不了不了,闫真摆了摆手,太子身边事忙,我等下得赶回去。

太子可真离不开您啦。院判笑着恭维。

闫真探头往里一望,宋春景正趴在桌子上发呆,窗户透过的光只能晒到他半边身子,他往有光的那边挪了挪,好叫晒的全一些。

找宋太医啊?院判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朝里喊:宋太医。

宋春景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望了一眼。

望见闫真,又趴了回去。

闫真说:他今日心情不太好啊?

许是太远了没听清,院判一揽他,您往里走。

闫真就着那迎客手一直走到宋春景药桌前。

那人还是耷拉着眼皮,没精没神的模样。

只怕太子亲来,也提不起他半点兴趣。

院判伸手扣了扣桌子。

宋春景抬起眼,这才起身,唷,大管家,什么风把您吹来啦?

跟刚看到这人一般,又客气了一句:您快请坐。

他都站起身,闫真可不敢坐。

闫真同他面对面站着,微微弯下些腰骨头,小声道:太子说身体不适,请您去看脉。

许是大管家出来时间长了不知道,下官刚刚在皇后娘娘处给太子把过脉了,宋春景恭恭敬敬的说:太子非常好,脉象平稳,身体健壮,好的不得了。

闫真:

闫真硬着头皮,尴尬的笑了笑,太子说,他说

宋春景抄着手,等着他下话。

您昨日夜里带走了他一条毯子,闫真艰难的说:您打算什么时候还回去?

宋春景:

屋内取药的宫人悄悄对视一眼,都震惊的睁大眼。

宋春景站在一旁,眼角瞥着他。

冷漠的像个杀手。

怎么东宫穷的过不下去了吗?

他冷冷道:一条毯子,也值当三番五次来要。

闫真擦了擦汗。

他朝着宋春景笑,您别为难我啦。

一脸诚恳。

宋春景冷冷看了他一眼。

闫真缩了缩脖子。

我今日当值,等晚点自会送去。宋春景说。

闫真赔笑,小人已经给您告了假,算是去东宫出诊。

那太医院只剩刘子贤一个了,恐怕他忙不过来。

院判忙道:无妨无妨,太子身体要紧。

院判说闫真咽了口口水,无妨。

宋春景盯着他,半晌冷笑一声。

那劳烦大管家,就同我一道回家取毯子吧。他转开眼,本来就干净的脸上更加白,看上去冷冰冰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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