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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很好闻——日千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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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柯啧了声。

聂星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的脾气变好,眼神还是很锋利,关你事?

李正勉强地笑了笑,我就是好奇,问一问,都说你最近跟邢洲走得近,还一起住。

聂星然冷淡,然后呢。

李正心里窝着火不敢表现出来,说了几句没事走了。

明柯呵笑,傻逼。

被打断条腿还不夹好尾巴做人。

不过明柯拍了拍聂星然的胳膊,诶,我也想知道,你现在对邢洲是什么意思?

昨天教室就他们三个人,在玩游戏,聂星然坐的不舒服,邢洲就把椅子拖过去跟他并排,倾了点身,然后聂星然就看都没看地靠着了。

还有上回,他好不容易进聂星然宿舍,看见聂星然躺在床上,邢洲在叠衣服,聂星然想喝水,竟然伸脚勾邢洲的衣服。

这他妈

他都不好意思说他前几个星期才骂过邢洲了。

你对邢洲到底什么态度?

聂星然过了一关森林冰火人,想了下,他信息素挺舒服的。所以跟他待着很舒服。

明柯:人呢?

聂星然低头继续玩小火人,也可以。挺会的。

明柯哟了声,靠到椅背上,感叹道:都以为你跟他好上了,其实你连喜欢他都不喜欢。

不过你谁也没喜欢过。

聂星然不跟他,在这个所有学生都早熟的社会,omega十八岁成年就可以法律允许的跟alpha结合,生子,结婚,聂星然长成这样,却一直没跟人谈过,别说谈,往好感那方面的意思靠一靠都没有。

在他忙着跟女朋友男朋友摸小手谈恋爱的时候,聂星然在玩游戏,现在他难得空窗,聂星然还是在玩游戏。

身边有了一个空气清新剂和制香机而已。

随你吧,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明柯说:邢洲其实也还可以的,你别听李正那傻逼一口一个那种人,他家资产还没邢洲家多呢。

聂星然有点意外,不是说暴发户吗?

明柯:是啊,特别暴的,还有矿。

聂星然:

明柯诶了声,豪门世家大多都看不上暴发户。

而此时的家有矿邢洲正跟他爸通视频电话,因为这几个星期太过分了,所以老师联系了邢父。

邢父看着聂星然的照片,十分满意,不愧是我儿子!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邢洲再好的脾气在邢父这里也无语了,爸。

邢父叹了口气,不过啊,儿子,他家太牛逼了,商业联姻是不能想了,你自己加油吧。

他想起上回邢洲主动要跟他一起去聂老太太的生日宴,回去的时候让司机跟着前面的车,那晚他有点晕,想吐,就没睁开眼看。

是小星吧?

邢洲点头,带了笑,是他。

那晚可以算是他们全部的开始。

邢父:好看,跟你妈一样,都好看。

既然喜欢,就好好追,千万别脸皮薄,追到了就是你的,你们老师说的都不是问题,当年我追你妈的时候才不要脸呢,这不就让我追到了吗。

邢洲无奈,是。

邢父又忍不住说:不过你妈就是书呆子,又没趣,也就我那么喜欢她了

邢洲急忙打断他,爸,我还要上课,放假回家再说。

邢父:行,甩开膀子追啊,不用管他们。

挂了电话,邢洲去厕所把衣服洗了,两套,他的和聂星然的,学校有洗衣房,聂星然之前的衣服都是在洗衣房洗,后来他们这么混着住就他洗了。

不想让聂星然的衣服跟别人的一起洗。

他不知道像聂星然这样的少爷都是独占一台洗衣机的。

晾完衣服,邢洲又把他们的牙刷都烫了一遍才打开门进宿舍,那一瞬间,他很清楚地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还是比较淡的,他刚跟聂星然换回来,只睡了一晚上。

邢洲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东西,站在门口,聂星然说过,他信息素好闻。

alpha智商普遍高,就算他腺体没发育好,可是跟大脑没什么关系,更何况他成绩一向好,站着想了一会儿,从那个下午开始,到之后每一次靠近聂星然,现在换着睡宿舍,还有他总是还没出声,聂星然就像知道他来了一样,抬起头看他一眼。

有其他的alpha,他会脾气很不好,很暴躁,说臭。

邢洲这时才想到,聂星然跟他待在一个空间的时候,从没有发过脾气。

那些玩游戏输了,吃到不想吃的东西,不小心受伤了的不算,最多只是不爽一下,马上就好了

聂星然几乎是软乖的。

邢洲瞳孔微颤,里面那个胎记也因为情绪变化而深了些,连着瞳孔好像都红了。

不敢置信之后疯涌出来的狂喜让他很激动,胸口又涨又麻,这种就像缘分一样的感觉。

他跟聂星然。

明柯买了一堆东西,找不到聂星然人,打电话问邢洲,邢洲也说没在宿舍。

明柯嘟囔:人去哪儿了他忽然记起什么,爆了句粗,很闷,你去天台看看吧,他应该在,算了算了,我也去,你等我过去。

他忘了,真的忘了,这几个星期聂星然情绪都挺好的,他自己也忙着玩,竟然忘了。

真特么

操。

今天是聂星然妈妈的祭日。

邢洲没等明柯,他跑上去找聂星然了,他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想要快点见到聂星然。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虐!没有!只是我想去耍新手机了而已,不写了,啊哈哈哈哈哈,咳,嘻嘻嘻

感谢拒绝渣攻的地雷和营养液,还有后台没显示,可能是没有昵称,总之谢谢你啦,啾咪,(* ̄3 ̄)╭

鞠躬,爱大家。

第21章

宿舍天台大,邢洲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聂星然坐在一个小高台上,一只腿伸到外面踩着梯子,背靠墙闭上眼在睡觉,邢洲顿时吓了一跳,跑过去扶住梯子,不敢突然出声,怕吓到聂星然,紧了紧喉咙轻声叫道:星然。

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邢洲打算爬上去。

这梯子很多年了,都生锈了,邢洲试探地踩上去一只脚,晃了一下,他又放下了,只得继续叫聂星然。

聂星然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你喉咙里装了个尖叫鸡吗?闭嘴,叫的难听死了。

邢洲笑了,你没睡着啊,没睡着怎么也不理我一下。

聂星然又闭上眼,懒得说话。

邢洲:下来吧,上面太高了。

聂星然不应他,邢洲就在下面一直守着,下午放学的时间,学院广播在念稿子,一篇稿子跟一首歌,都是很温柔很青春的音乐,到第二首的时候,聂星然啧了一声,什么东西。

邢洲:怎么了?他听到一句歌词,说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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