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嗯了声。
邢洲说了好几句,聂星然不耐烦地睁开眼瞪他,再说话抽你。
邢洲笑弯了眼睛,我想听你说话。
聂星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声音,软得不行,又情又欲,是他让他这样的。
他把他弄出感觉了。
邢洲笑意加深,可是不敢再亲他,一会儿饭好了叫你。
聂星然睡梦中昏昏沉沉,总是觉得不舒服,难受,好像生病了,他知道刑洲坐在他床边,七里香的信息素包裹着他,像安抚又像侵略,刑洲坐了很久才走,聂星然一开始还能好好睡,直到他明显察觉刑洲离开了他家,空气中的信息素带走了。
聂星然张嘴想让刑洲回来,他有点克制不住地颤抖,刑洲走了,关门声很轻,聂星然双腿发软地下床,撑着墙去找他,刑洲
他很没安全感,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其没道理的需要刑洲,需要他熟悉的alpha。
需要他在。
聂星然没走到客厅就没力气了,坐到地毯上,热,虚弱的热,没等他再想什么,就躺到地毯上昏睡了。
后脖颈的腺体正在逐渐缓慢地肿起来,散发出丝丝信息素,直到充斥了整个公寓,香味触到玻璃窗上,被挡在里面,刑洲走之前出于安全考虑把窗户都关了。
回家了啊?那你明天去我们在这里的快递公司体验体验生活吧。刑父从刑母手里拿走红酒喝完了,继续道:我跟经理说一声。
刑洲迟疑,我做助理吗?
刑父:想什么你,当助理那是体验生活吗?你派件送快递去。
刑洲:诶。
刑父对让刑洲去体验生活这件事很上心,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这片的快递管理员就给他打电话了,说明天去站点,那里有人教他,很简单的,还问会不会骑三轮车。
刑洲就这么当起了临时快递员,去年暑假他是服务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聂星然发|情期过去后,他还是会回去的,做几天也没事。
次日一早,刑洲准时到站点,管理跟快递大哥通过气了,知道他是大老板的儿子,很客气,把地形不复杂的,比较近的快递交给了他,放柜子里就行。
刑洲礼貌温笑,好,知道了。
快递大哥,有一件大件物品,得送上门,我看看啊,是圆丽小区9座十五楼的,诶好像他家的还有一个,是书,你找找,放一起,到时候好送。
刑洲听到圆丽小区就知道了,是聂星然的,书是他买的,大件物品是聂星然买的按摩椅,他前几天把原先的坐烂了。
想不到又要见面了,才分开十几个小时,刑洲笑着点头应下,嗯。
先把其他的都送完,最后去找聂星然,这样说不定又可以跟他在一起一天。
聂星然不会赶他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三天,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怕怕怂怂
啾咪呀~
感谢吃兔子的胡萝卜,24642217,于灵和草莓泰泰的地雷,是明霁姑娘叭,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9536948,lita,疏辞,小槿柒柒和把大大关进小黑屋等更的营养液,真的很感谢,谢谢你们,么么(* ̄3 ̄)╭
十二月啦,19年最后一个月,希望大家,还有我,都顺利过去,好运满满,迎接20年,blingblingbling(*>︶<*)
鞠躬,爱大家。
第56章
明柯早上起晚了,十点多才打着哈欠去聂星然小区,打电话发信息都没回,估计是还没起,明柯就坐保安亭里跟保安唠嗑了,放假玩手机电脑玩狠了,脑仁都是晕的。
保安很话痨,而且能夸人,你长得挺帅啊,是真帅,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没你帅,不行,脸上都是痘痘
就我前天啊,值班的时候看见一个刺猬,这么大!我特想扎个苹果上去哈哈哈。
明柯舒畅无比,看这个保安很顺眼,嘴挺能叭叭,就跟他聊起来了,说得口干舌燥,灌了好几杯水,往厕所跑了两趟,最后决定不回去了,上完最后一次厕所就坐外面玩游戏。
消受不起这个嘴。
他上完厕所回来,远远看见一个快递三轮车开了进来,戴着帽子的保安小哥感觉很年轻,高中生一样,明柯多看了几眼,顺嘴又跟保安说上了,现在干快递的都这么小?
保安拖了张凳子出来继续唠,是啊,挺有礼貌的,也帅,跟你差不多,你们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帅?
明柯收回视线,什么跟我差不多帅,我帅的很大众吗?
9座靠小区里面,邢洲把三轮车停好,扛着东西进去,刚按下电梯,他忽然闻到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很淡,不像是之前从聂星然身上闻到的,应该是另一个omega,他可能发/情了,刑洲咬着牙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电梯迟迟不下来,他实在担心聂星然被影响提前进入发|情期,干脆扛着箱子爬楼了。
越往上,奶香味就越浓,到十四楼的时候,奶香味变了,猛然骤停般,生生翻涌变成了极暧昧的香味。
刑洲扛不稳了,两个箱子掉到楼梯间,他跑出来,用力按聂星然公寓的门铃,不是别的omega,是聂星然。
他发/情了。
这是他放大了十倍的信息素。
星然!
刑洲一边敲门一边输密码,打不开,里面反锁了,急得不行,聂星然肯定一个人在里面,明柯的表妹不在,否则不会飘出来这么多信息素。
太甜了,不知道别的alpha闻到没,刑洲心慌,敲得更厉害了,星然,开门。
正当他急的要去楼顶从楼顶翻到阳台时,里面门开了,只分开了一点缝,屋里的信息素就汹涌猛烈地冲出来,扑到刑洲身上,没了奶香,事后暧/昧香的味道,就跟催/情,或者罂/粟一样,要人命。
刑洲刚打了一针抑制剂,闻到这信息素,还是差点跪了,满脸通红,快呼吸不上来,喉结上下滚动,星然
他拉开一点门,挤进去,伸手抱住聂星然柔韧滚烫的腰身,关上门飞快往客厅走,星然,你发|情期来了。
他腺体也肿了起来,七里香溢出来,勾着聂星然的信息素,室内的信息素全纠缠到一起,缱绻无比。
信息素相融的感觉太过刺激,邢洲打那一针抑制剂跟没打一样,疯狂渴望聂星然,他们两个都一身的汗,陷在沙发里,湿淋淋的。
聂星然意识不清醒,刚刚是闻到了邢洲的信息素才撑着发软的腿去开门,他需要他的alpha。
聂星然搂着邢洲,浑身软的要命,腰一直往邢洲身上贴,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修长笔直,邢洲一手握着,拼命大喘气,他要缺氧了。
星然,等等,我给你打抑制剂。
聂星然跟水一样,挟着一身致命的信息素要揉到邢洲怀里,嘴唇艳红,闭着眼脸颊粉红地亲邢洲,要绽放到极致般,妖得不行。
邢洲根本忍不住,别说有信息素,就是聂星然光这样,他都得死过去一次。
邢洲安抚地紧紧抱着聂星然,让他咬自己的腺体,又摸了支抑制剂出来,打到手上,针头都歪了,□□的时候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缠的更用力了。
真的快把命都交代给聂星然了,邢洲鼻尖上的汗成滴地往下掉,他不敢碰聂星然的腺体,脖子都不敢碰,这种情况下一旦碰了,他肯定会标记聂星然。
邢洲咬着舌头给聂星然温柔释放了一次,度过这波发|情|热,等他恢复了点意识,他小口地亲聂星然的嘴唇,声音很哑,我去拿抑制剂,回来你自己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