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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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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蓝道:无须多想,的确是我私藏犯人。

刘官员还未曾见过一个不为自己辩驳,也不喊冤的犯人,这般利索认下了这杀头之罪,不知沈玉蓝是铁骨铮铮,还是皮肉怕痛。

官员可是烦了愁,方才的声色俱厉不见,倒有些讨好意思问道:此乃杀头之罪,沈氏就没有为自己分辨之语吗?

沈玉蓝见刘侍郎一边故作威厉摆出主审官架,一边是犹豫听从左相之令,将大理寺卿审问犯人时的铁石威严形象学了个四不像,不由得在心底里嗤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半分。

不过此人向来是以左相马首是瞻,左相的命令他敢不从之,自己定不能轻松出这刑房。

果然那官员蹙眉思索一番,随便挑了一个沈玉蓝的错处,故作佯怒道:沈玉蓝几次顶嘴简直是藐视本官,来人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沈玉蓝听到二十大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呵斥一声道:罪人已经认罪,主审官便无刑罚可用!

无可用又如何,本大人就是要让你知道律法的厉害!给他上二十笞刑。

沈玉蓝被狱卒拉拽至血迹斑斑的刑板上,见此时却是个投石问路的机会,便高声道:且慢,不知刘大人可听闻的过皇家至宝金缕玉!

官员见他如此放肆,仿佛眼里没有自己,怒瞪周围狱卒道:什么金缕玉,少在那里妖言惑众。

沈玉蓝前言只是试探,后言才是重点道:金缕玉早已被陛下用作长生丹之引烧毁,可如今有人说,那金缕玉却出现在了左相家中!

皇家的东西出现在左相家中,无论此是伪是真,对左相而言都是不利流言,官员为止住沈玉蓝的嘴对狱卒们慌乱道:你们还愣着作甚!给本官狠狠的打!

狱卒早已被刘大人买通了,下手极重,即使是二十板子沈玉蓝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瘫在刑桌上被人拖回了牢房。

沈玉蓝躺在草榻上动弹不得,疼的发颤,心想二十大板换取一个投石问路之契机,倒也不亏。

翌日又被提审了刑房,此次主审官依旧是这位刘大人。

上次这位刘大人装着冷面严肃,这次倒是换了一副面孔般亲和,上来就让人给沈玉蓝备了一块长软垫道:沈太傅,上次多有得罪,是下官不是特意向你来赔罪。太傅身上还有伤,就躺置于长垫上吧。

沈玉蓝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尽管是被简单上了药,依然是疼的要命,心想这刘侍郎虽然不堪其用,但审时度势的嘴脸倒是比蓬莱山的天象还要多变。

他垂眸瞧了瞧软垫,渐渐提起力气道:多谢刘大人心意,只是哪有囚犯提案时躺在软垫上,不合律法不合规矩,免得到时候又让刘大人给我治一个藐视之罪。

官员听他讽刺只能皮笑肉不笑道:太傅一心造福大圭,鞠躬尽瘁,自是能有例外的。

沈玉蓝跪的实在难受,背后伤势快要裂开,冒着冷汗也不做推脱了道:好,那便承您的意了。

官员道:左丞相说了,只要太傅愿意供出金缕玉被秦疏藏于何处?他便向皇上为太傅求一个恩赦。

沈玉蓝躺了几天的草榻,如今换上软垫倒是有些不习惯了,道:左相光说无凭,幼灵心中可没个安落。

官员嘴角一抽道:那太傅所认如何?

沈玉蓝见刘大人被左丞相指使的团团转,也是有几分可怜,出了力气又不讨好人。

于是道:幼灵几次坏了左相好事,左相只希望幼灵快些人头落地,幼灵深感不安若是在睡梦中,将金缕玉的藏身处讲了出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左右思虑,请刘大人还是让左相来与我谈心片刻。

官员见沈玉蓝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脸上有几分薄怒扯着嘴角道:沈玉蓝,左相给你三分颜色,你别开了染坊,还要让丞相低声下四来这牢狱之中求你。

别以为知晓那东西下落,就可以狮子大张口了。

沈玉蓝从容道;幼灵要的并不过分,只是希望与左相心平气和的谈一谈罢了,涉及左相光明前程,刘大人还是不要做儿戏的好。

那官员一拍惊木案,怒目圆瞪沈玉蓝,耳边却是左相吩咐,只能压住怒气沉拂袖而去。

提审结束沈玉蓝重新被仍回了牢房,他有伤在身,而又全神贯注应付那刘大人,整个人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牢房却被人打开,沈玉蓝抬起沉重眼皮,只见一双白缎亚云薄靴,而后便是少年哽咽:太傅.....

少年人干净温暖的手指,绕着他脏污的脸呼唤。

沈玉蓝心想来了,苦笑着:原谅罪臣仪容不堪,不能为殿下下跪行礼。

姚潋眼眸通红道:不,请太傅原谅成壁来晚了。

沈玉蓝看着姚潋,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道:成壁每日可否继续读书,臣所布置的《治水十篇》可写完了?

姚潋听他仍惦记着自己的功课,垂下眸热泪盈眶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沈玉蓝见他眼前蒙起雾气,犹如一只小鹿,不禁心起怜惜,毕竟只是个孩子,见到牢中疾苦自己又是满身脏污,自然是无措。

姚潋闷着声音,语气自责道:我想救太傅出来。

沈玉蓝忍着痛侧了侧身子道:臣犯了错便要受惩处,成壁不必自责,也不必费心救臣出来。

姚潋咬着唇沉默不语片刻后,仿佛用尽全力的点头,算是答应了沈玉蓝的请求。

沈玉蓝欣慰一笑,太子毕竟年幼在朝中地位不稳,三王爷与五王爷两位皇叔也不乏野心,还是不能卷入此事中拖太子下水。

☆、窗栏

姚潋见他背后衣裳都被血污染湿,蹙眉怒道:太傅受了重刑也无人上药,为太傅准备一套干净衣裳。

沈玉蓝苦笑一声,道:臣的伤口已经被钟寺卿上过药了,臣乃阶下囚哪有舒适着的借口,咬一咬牙便过去了。

姚潋听到钟寺卿时,眸中瞬间变得深邃晦暗,他垂下眸掩盖住情绪,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小罐对沈玉蓝道:这是太医院最好的一种伤药,大理寺给犯人备好的药膏怎堪使用,太傅若是不介意,成壁来给太傅上药吧。

殿下好意臣心领便足够了,罪臣受了一顿笞刑,伤口可怖不能脏了殿下的眼。他看着姚潋脸上闪过落寞颜色,又细心道:殿下,君臣有别,君不可柔声下气,恩惠点到为止便够了,凡事不必亲力亲为。

姚潋苦笑一声:太傅,君臣有别,可太傅在成壁心里不是臣子啊。

沈玉蓝看他眼神真挚,流光婉转,只能自我叹息安慰着太子还小,双亲去世,生长于皇室中得不到关爱,一腔孺慕之情灌注于自己身上。

可为君者手握重权,不知此情对太子来说是福是祸,颔首道:好,你来。

太子将沈玉蓝亵衣小心掀至肩膀处,露出一小片腰背来,半露的背胛骨若隐若现,他眼神下移,发现这柔润莹白的背部尾椎处,有一个小巧深凹的腰窝。

他摸至亵裤,犹豫道:太傅.......

沈玉蓝道:既是上药,无妨。

姚潋敛眉将沈玉蓝亵裤褪下,圆润挺翘也是纵横交错的笞印,可腿侧的肌肤白腻比女子的还要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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