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瑞这边收到的毛绒公仔是小狗,他带着毛绒小狗回到黎家,黎宏光正和他继弟黎霖、以及他那位一贯会做戏的后妈郑曼萝坐在客厅里谈笑风生地聊天。
都这么大了,做事还是那样毛躁,黎宏光一副拿小儿子没办法的表情,语气里的纵容却显而易见,算了,我再拨一笔资金给你,把老郑也调去帮你。
黎霖听了,立马表示自己这次一定不会再出问题,郑曼萝也软声软语的插了几句。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父慈子孝,黎瑞只勾起唇笑了笑,没与之打招呼便直接上楼回自己房间。
倒是老管家殷切又关心地追上去,问大少爷要吃晚饭或什么宵夜吗?我这就安排厨房去做。
不用,黎瑞还是笑,笑容特别好看,我吃过了。
黎霖那边也喊了老管家,吩咐说要吃西湖醋鱼。老管家面色平淡地听了,只微微颔首,是。
他已在黎家待了近四十年,看过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他从来都知道,只要黎瑞还在,黎家就不可能落到其他人手里。因为金钱和权利从来不是继承来的,是夺取来的,就像黎宏光当年忘恩负义地夺取了他前岳父和前妻的金钱和权利。
黎瑞回房后,抱着毛绒小狗打了个电话给魏荣禛,让浩浩回法国,我怕接下来会不安全。
魏荣禛知道他是要真正出手了。
魏荣禛淡淡嗯了一声,黎瑞有些低落又有些委屈的说亲爱的,我想你了。
然后在魏荣禛刚要因他的语气而心软之际,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我想要吻你,吻到你只能喘息着轻颤,想要把你的地方全咬一遍,咬到你只能
你是狗吗?魏荣禛冷冷打断他。
黎瑞不要脸地道我想要你念着我的名字口,你说我是狗我就是狗,我这就叫给你听。
魏荣禛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只道浩浩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起了不少小红点,医生说有点儿像要出水痘的症状,不知道能不能上飞机。
小少爷皮肤过敏了。
他本就身娇肉贵,一点疼一点痒都受不得,现下全身都痒得不舒服,眼睛不自觉就泛起一层水雾,湿漉漉地像初生的小鹿,软软地对陪在他旁边的霍彪说手痒,背上痒,腿也痒。
霍彪不敢让他抓,只能轻轻地帮他揉,揉了一会儿,问好点了吗?
小少爷咬着唇摇摇头,像小动物般把脸埋进霍彪怀里我难受。
异常简单的三个字,却扎得霍彪的一颗心都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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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影帝家的萌团子
睡一会儿,霍彪像给小猫顺毛一样轻抚小少爷的头发,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小少爷努力闭上眼,但还是痒得睡不着,在霍彪怀里辗转不安地动了动,然后掀开小衣服,朝霍彪露出软软的小肚皮和脊背,你再给我揉揉。
那些零零散散的小红点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尤其明显,也让霍彪瞧着异常刺眼。霍彪长期练习扣动扳机的掌心和食指都有枪茧,在痘痘上揉刮的感觉虽然不能完全止痒,但还是能缓解一点。
只是小少爷的皮肤太细嫩,力道实在不好控制,太轻了小少爷嫌不解痒,重了又糯糯地嘟囔说把他弄疼了。相对于霍彪平日里接触到的其他人来说,小少爷简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尤其是老k那样得力的伙计和雇佣兵出身的教练,哪怕中了几刀养个两天依然生龙活虎,可若换成小少爷,霍彪连想也不敢想,一指头都舍不得碰,一点小伤都不敢让他受。
眼前这软软的一小团,又娇气又惹人疼,好像天生就是用来宠着哄着的。
小娇气团子总算迷迷糊糊地趴在霍彪胸口睡了。
霍彪继续帮他揉背上的红疙瘩,揉得很轻,免得他又软糯糯地喊一句把他弄疼了,听着让人揪心。直到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和平稳,霍彪才停手,帮他拉好衣服盖上被子,再小心翼翼地把他挪到枕头上,然后起身下床。
临走之前,又借着床头灯的光看了看小少爷熟睡的脸。只见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松软的羽绒被里,瓷白的小脸仿佛自带柔光滤镜,连带着毛绒绒的头发以及头下枕着的小枕头也泛着暖暖的纯白,犹如披了一片月光。
他就是他心里纯白的月光。
霍彪轻轻呼吸了一口空气中小少爷身上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让人嘴里也泛起了甜,相比之下,医院的消毒水味就显得异常刺鼻和难闻。霍彪半夜前往医院,幽灵般毫无存在感地来到住院部的某个病房,值守夜班的护士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出现,连医院里装的探头都没有录下他的影子。
他不是来探病的,是专门来找人的,找的还是个老熟人,曾跟着他父亲做事却背叛了他父亲而跟霍历狼狈为奸的孙妄。
许老二刚刚被捕的时候,还满心满算着霍历一定会保他出去,面对警方的问话一概不说,嘴硬得厉害。警方这边几乎全是黎瑞的人,而黎瑞这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既然让许老二进来了,怎么可能放他出去,于是霍历派来保人的得力手下孙妄等人一下飞机,就因遭遇连环车祸而被送进了医院里。
黎瑞并不想掺和霍家的事,也不关心霍彪最后究竟能不能斗得过霍历,可偏偏霍历站错了队,站到了黎霖那里。所以黎瑞摆明了态度要整一整霍历,也不要孙妄的命,就是吓唬吓唬他,没事儿就让老k去医院探望病人。
相对于笑面如花的黎瑞,和虽不苟言笑但一言一行都能当做礼仪规范的魏荣禛,老k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匪类,做起事来蛮不讲理,动起手来更毫不心软,导致孙妄一见着老k就浑身发颤,寝食难安。今日老k另外有事要做,没顾得上探望他,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却不料等来了霍彪。
霍彪转开门把,轻轻走进房内。
孙妄此刻还在睡,他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过了,精神几乎撑到极限,被撞骨折的腿又疼得钻心,身心都非常难捱。霍彪无声无息地向孙妄靠近,从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一个注射器,熟练地弹了弹针筒,将空气排出来。多年练就的警觉让孙妄感到了危险,立即睁开眼试图躲开,但霍彪的动作更快,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针筒已精准且毫无半分犹豫地扎进孙妄的脖颈。
药剂让孙妄无法发声,只能死死盯着那个当年不被他放在眼里、但如今已迅速长大成人的霍彪,惊惧地睁大了眼。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霍彪拿了纸和笔,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把答案写下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写,决定权全部在你。
面无表情的霍彪在孙妄看来却如索命的厉鬼般恐怖骇人。
霍彪半个小时后才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