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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墨笑(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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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鹤道:封灵不是毒药所能及之事,而是用咒,且为极高阶的符咒,当然也不是寻常修士可解的,需是仙术道上修为顶端之人,不过此咒通常被用在坏事之上,一般让人视为恶咒,故百年前便被修道界有意无意的抽离淡忘,也渐渐消失在书籍里,应是失传已久,居然现在还有人会画。

他摸了摸胡子,同是非常惊讶。

肖无灼听闻至此,不禁蹙起眉心,顾子深被封灵一事果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或许仍是嫁祸于黎墨夕。

黎墨夕问道:难不成师父也会画?

枕鹤点头:我当然会画,这世间没有我不会的咒体,什么宁家恶咒对我来说皆只是缥缈而已。

黎墨夕:那这咒可有解除办法?

枕鹤道:封灵既是以符咒封之,自是有法可解,待外头那灵玉草长好了,拔个几株,煮上十天的汤喝下就行。

黎墨夕震惊:就这样!?

枕鹤点头:就这样。

他见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便又说道:这灵玉草是我以符咒下去改良灵草才得出的,与一般灵草不同,也算以符入草,故吃下后自是能解其他符咒。

师父您真厉害。黎墨夕真心道

没什么没什么。枕鹤讲这话时却一脸得意,还是你干脆弃剑随我一同种灵草。

黎墨夕:种灵草自是求之不得,可弃剑不行。

他还是最喜爱剑道,且黑土已被枕鹤弃过一次,他舍不得再弃它,接着又说:这灵玉草既能煮食,那开的花也有用途吗?

枕鹤用力点头。

黎墨夕非常好奇:也能吃?

枕鹤:不能,可是能摘下来插在你头上。

他顿了下后又补充道:应该还挺好看。

黎墨夕:

--

夜幕低垂时分,小院里二人沐浴完毕,熄油灯准备入寝。

才一沾床,黎墨夕就被肖无灼从后头压上,整个人瞬间倒在榻上,翻过身后两唇随即碰到一起,对方的舌便直接探进他口里,卷着舌尖不断吸吮,黎墨夕不自觉的抬手攀住对方肩头,与之亲吻纠缠。

片刻后,肖无灼一路向下吻去,在他脖颈处停下,往那儿不断亲啄。

枕鹤给的圆罐已被拿至床榻边,里头的透明膏状散着淡淡草香。

许久许久之后。

肖无灼抱着人停下,怀里人喘息剧烈,喉咙已呈干哑,身上皆是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便低哑问道:还好吗?

黎墨夕轻轻点了头,依旧是闭着眼调息,感受对方的吻轻轻落在他额间眉眼,和唇角。

半晌后待他睁眸,眼角仍是有残余的湿意,沙着嗓音说道:你方才方才

方才真凶。

一句话憋一会儿还是讲不出口,满布着赧意。

肖无灼凝视着对方颊面酡红,哑声道:忍得太久,一时收不住。

渴望累积的太多、太久,开了匣后便关不住,像星火燎原般。

黎墨夕闻言,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唔想对我做这种事?

肖无灼紧抱着人: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墨夕忍住赧意问道,方才身上这人的力道仿佛还残留在自己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和积累的想望。

肖无灼亲了下他耳垂,道:你猜。

黎墨夕眼睫微颤,思考了下才道:冬天写春联那次?

记得当时两人在落院里对视,自己一阵慌乱退开后,肖无灼起身拉住了他。

肖无灼微微弯起唇:再猜。

黎墨夕道:腊月吃汤圆那次?

肖无灼亲了下他发梢,道:再猜。

黎墨夕:百仙峰去清河花火节时?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对方确实表露的很明显了。

肖无灼没有答话,呼吸和轻吻又落在他颈侧,黎墨夕知道自己还是没猜对,蓦然间又想到什么,便道:清河那天的半夜,我总睡不安稳,是你吗?

他不禁回想到,第一天在清河的夜晚,当时他睡的极不安稳,总觉得唇上被压了东西,搅的自己无法呼吸,这股压力总在他觉得要窒息时突然不见,调整好呼吸后却又一再重复,可他却挣脱不开,以至于早晨清醒后他以为是自己做梦了,毕竟老一辈的人常说,在梦中挣动不一定能离开梦境,必须得等到自然醒来,那时顾子深还笑他嘴唇肿起,他便当作是自己做梦挣扎咬的。

可却怎样也想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

肖无灼只道:嗯。

那晚他压在黎墨夕身上时,真的差点把对方衣服给扯开,直到快天亮他翻身回床后也不断试图压□□内温度。

黎墨夕忽地明白事情始末,红了脸道:你当时你用了什么,为何我动不了?

他居然不知道肖无灼这么早就亲过自己了。

还以为凶兽山山洞中是第一次。

肖无灼道:定身定神咒。

让对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

黎墨夕得知事实,羞赧的连脖子都红了,道:你到底亲了多久阿

他总觉得整晚都没睡好。

肖无灼道:你觉得呢?

又是一句反问。

见黎墨夕红着脸面不说话,他便一边啄着他颈侧,一边道:当时你一直发出声音,我听了受不了,便停不下来。

一开始只是想轻轻吻一下,怎知嘴唇压上后,他却无法克制的伸舌,来回吮弄对方温热的唇瓣,随后少年便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他即越来越无法控制,将舌直接探入黎墨夕口腔内舔吮,卷着舌尖不放,弄得身下人几乎无法呼吸,喘息挣扎之际又因被下符导致醒不过来,挣动间总会发出微弱低吟,听得他根本停不下,每每都是吻到黎墨夕快喘不过气时才愿意放开他的唇舌,就这样反覆着,过了大半夜。

黎墨夕听着听着双颊越发泛红,试图拉回最一开始的问题,说道:既然也不是清河?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脑袋浮现当年的记忆,每一段都清晰可触,可却猜不到肖无灼到底是何时想

肖无灼咬了口他耳垂,道:你喝醉那次。

黎墨夕瞪大眼:这么早?

肖无灼道:嗯。

他记得那个早晨,少年醒来后坐在他床上,头发微乱、神态迷蒙,当时他便想将人压住亲吻。

肖无灼又低声道:但你方才说的那几次也都有。

只不过都不是第一次。

在黎墨夕醉酒那晚后,他发现自己确实在渴望着这个人,每一次的见面都在加重这个念头。

写春联那次,俩人靠的极近,他便有些忍耐不住,才起身拉住对方。

黎墨夕:如果我那时先主动亲了你呢?是不是你就能直接表明心意了?

肖无灼闻言便将脸埋进黎墨夕散于枕上的发中,似是闷笑了几声。

如果当时对方这么做

那你隔天就不用下床了。低沉的声音从枕边传来。

他清楚当时的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有多强烈,并不亚于现在。

黎墨夕忍着羞意问道:那你当时怎么解决?

肖无灼道:在落院里想着你,自己来。

当时只要在桥上见完对方,他的想望便会极难收拾,每每回了落院都要舒缓,才能压下那股心中躁动。

语毕,他又开始轻吻着黎墨夕唇角,好不容易缓下的气息似又开始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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