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墨夕自是感觉到了,赧然道:你怎么
明明明明方才已经
低沉的嗓音道:谁害的?嗯?
他咬着对方耳廓,重重吮吻,将心中所有的依恋传递过去。
黎墨夕赧道:你当时藏的可真好
肖无灼撑起胳膊凝望他:不好。
若藏的够好,便不会在写春联时拉住对方的手。
在清河时,更不会趁人睡着后亲吻。
那皆是他克制不住的表现。
黎墨夕眼眸半阖,唇间再度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呜耶,待两唇分开后,中间便连着一缕水丝,肖无灼顺着对方下巴将其吮掉,低声在他耳边道:那时你在清河发出的便是这种声音。
黎墨夕双眸微微睁大,只得羞臊的偏过头,将半脸埋在枕里,不再看他。
肖无灼控制不了的咬住露在眼前的耳朵,直到夜幕极深极沉,室内榻上才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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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日。
黎墨夕一直睡到中午也没起。
今日午膳是枕鹤煮的,他信心满满的端上一道新菜,是他花了五天新研发出的食谱,于是期待万分的等着两人前来评价,怎知只有肖无灼一个人出现在他屋内用餐。
枕鹤疑惑道:墨夕呢?
肖无灼道:还在睡。
枕鹤责备道:都已经午时了,怎么这会儿还在睡,年纪轻轻便日夜颠倒,实在是
蓦然间,他讲至一半便自个儿停止。
接着猛地望向肖无灼,对方也淡定的回视他。
半晌后
枕鹤横眉竖眼问道:他起不来是你害的?
肖无灼:嗯。
弄到很晚?
嗯。
人有发烧吗?
没有。
那罐该不会用完了吧
嗯。
待会儿我再拿些给你吧。
多谢仙尊。
墨夕看着身体没你好,别太长时间折腾了。
好。
接着俩人便一路静默,直到吃完午餐。
肖无灼离开前,枕鹤将好几罐药膏一同拿给他,毕竟一罐才一晚上就用完了,原本那个量他估计可以用上好几天的。
虽然他上回说肖无灼看着不像短时间,可这时间未免也太墨夕身子真的受的了吗
他下午还是去炖个鸡汤帮墨夕补补身吧,毕竟那啥的,肯定劳累!
害!他做人师父的,要操心的东西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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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黎墨夕睁开眸子时,整个篱笆小院中皆静悄悄,他从半开的窗户望出去,见太阳离西下应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随即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感觉腰间一股酸胀,应该说全身上下都酸软不已。
想到半夜的事,他脸上蓦地一红。
到了最后他被弄得累极,只能半眯着眼歪身在床上,身上那人眸中仍是一片灼热,他记得自己昏过去前伸手想抱住对方,肖无灼见他浅浅抬手,便在刹那间低身回抱住他。
黎墨夕坐在榻上,动了下身子,又是一阵发软,他觉得自己还是先别下榻,再缓过一会儿,突地发现床边小桌放着一盆水和毛巾,接着才忆起今日下午轮到自己喂鸡,故这时间肖无灼约莫是去了鸡舍替他轮值。
于是他拾起毛巾抹脸,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上没有黏着感,里衣也已然换新。
忽地小院外头传来声响,接着门便被推开。
黎墨夕抬头道:怎么这么快?
他平时喂鸡都要喂上半个时辰,枕鹤总说要盯着仙鸡把饲料确实吃光后才能走,而眼前之人应该才去没多久,居然已经完成了!
肖无灼见对方手里还拿着毛巾,知他是刚醒,道:它们都吃完了。
黎墨夕睁大双眸:怎么可能,我平时去喂都得等上一个时辰。
平时即使是对方去至少也要半时辰,可今日似乎才用了一刻钟吧。
肖无灼走近床榻,只道:觉得你应是这时候醒。
于是黎墨夕便猜想,该不会是对方为了提前回来,用眼神示意鸡群快吃,仙鸡受了恐吓,导致饲料用吞的。
肖无灼忽地道:反正不管是吞是嚼都是吃下去。
黎墨夕眼眸震了下,接着随即哑然失笑,想到仙鸡们缩在角落咯咯叫,又不得不赶紧吃完的画面,脸上又是一阵笑意。
肖无灼等他笑停了后,才开口道:身体疼吗?
黎墨夕突地被问到此事,垂下眼睑道:不疼。
肖无灼道:仙尊说他炖了鸡汤,待会和晚膳一同拿过来,让我们在小院里吃就好。
为何今日突然要炖鸡汤?黎墨夕不解。
他知今日轮到枕鹤做膳食,只是灶房里不常出现鸡肉,仙尊总说仙鸡珍贵,非必要不会随意宰来吃。
不过二人刚进结地那会儿,因他内脏出血,枕鹤倒是毫不犹豫炖了好多天鸡汤给他喝,只是今日为何突然又炖?
说给你补身体。肖无灼道。
补身体?黎墨夕一头雾水。
肖无灼:嗯。
黎墨夕突然会意过来,愣道:仙尊怎么知道?
他中午来过。肖无灼伸手摸过黎墨夕发际,最后往下绕起他发尾末稍。
黎墨夕道:你、你告诉他的?
不对阿,对方怎么可能会去说这种事。
肖无灼道:他自己猜的。
黎墨夕:
肖无灼摸着他颈侧,说道:晚上帮你按按。
得来不易的时光、迟了六年的缱绻,他没有一分落下,全都扎扎实实的实现在这人身上。
每一分力道与每一次速度,皆是眷恋。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是大写粗体的甜: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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