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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象八亿(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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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好笑地揉了揉何以川的头发,说:你的戏份快要开拍了吧,别迟到了,我一会儿下去看你拍戏。

池信离得近了,何以川从敞开的领口处看到了若隐若现的吻痕,像是一颗颗草莓点缀在那细腻的肌肤之上。

何以川偏过头,不再去看池信的吻痕,说:嗯,好,那我先走了。

何以川跟机器人似的,同手同脚往外走。

走到门边,他又站住了。

何以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哥,我我不需要过夜费你下次可以考虑下我。

池信漂亮的眼睛睁大了些,残存的睡意全都飞走了,他略迟疑地说:小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何以川说:我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看我这样,我其实其实经验很丰富的!

池信对何以川的所谓经验丰富持保留态度,让人赶紧去片场,别在这磨时间了。

何以川再三说哥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别再去找那个谁了,这才如同屁股着火般飞奔跑走。

池信挺喜欢何以川,这个孩子真实不做作,有什么说什么,心事全都摆在脸上,跟这样的人相处很轻松,而且何以川在拍戏时跟他很合拍,除了最开始的磨合期外,他们对戏的通过率越来越高,两个人互相帮助,都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飞速成长。

当然,池信对何以川的喜欢是不涉及到性的喜欢,而是那种单纯的,把对方当朋友的喜欢。

池信是察觉到何以川对他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何以川的性向,而他在这部电影里的角色形象又比较会搞事,何以川入戏太深对他产生了绮念也不是不能理解,等这部戏拍完,何以川也就能从情绪里走出来了。再说了,何以川经常对着他莫名脸红,那么害羞的表现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理论远远大于实践的那种,嘴上说得厉害,要真跟他发生点什么怕是先把他自己给吓着。

池信穿戴好后下楼,在旋转楼梯上遇到了孟管家。

孟管家半鞠躬,说:池先生,房间住着习惯吗?

池信也鞠躬,说:房间很好,孟伯伯费心了。

孟管家说:哪里哪里,少爷吩咐我要好好招待池先生,都是少爷的意思。

池信说:那就谢谢简总。

孟管家说:池先生,我们家少爷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池信说:麻烦有一点,还不至于困扰,而且我从简总这里得到的好处远比他给我带来的麻烦多,不用道歉。

孟管家说:少爷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在感情上却有些瞻前顾后拖泥带水,还望池先生包容。

池信说:简总是很厉害的企业家,至于他的感情生活,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孟管家与池信说话,本是想替自家少爷探探口风,可池信滴水不漏,孟管家探了个寂寞。

池信风度翩翩地对孟管家点头致意,去看何以川拍戏了。

何以川要拍的这一场是打戏,有个镜头是他被反派在肚子上踹了一脚,从别墅楼梯上滚了下来。

楼梯下面垫着垫子,他身上也有保护措施,可拍这种戏要完全不受伤几乎不可能。

何以川拍了五条才过,等拍完后,他身上多处淤青,还扭着了脚腕,走路都走不稳了。

吕玉然让何以川休息,何以川忙一瘸一拐地奔向池信。

何以川抱怨地说:哥,我好痛哦。

池信扶着何以川坐下,卷起他的裤腿,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何以川皮肤偏白,青紫痕迹看着就格外狰狞。

池信在何以川腿上的某块淤青上按了一下,何以川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池信说:你也太怕痛了吧。

何以川眼泪汪汪地说:我就是很怕痛,哥你不要笑我。

池信说:好,我不笑你。

说是不笑,池信的嘴角却微微扬着,要笑不笑的。

何以川扯着池信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像是遭人欺负了的小型犬。

池信只好说:收工后来找我,我给你揉点药酒。

何以川这才有了笑的模样,说:那就麻烦哥了。

一天的戏拍完,池信累得够呛,但想起许诺的要给何以川揉药酒,还是打起精神来。

何以川早就眼巴巴地等着了,看池信一完事,就自觉地蹦蹦跳跳跟在池信后边儿。

池信见何以川蹦得像个兔子,让人一边手臂搭放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到了房间去。

因知道这部戏会有打戏,池信很有先见之明的随身携带了跌打药酒,他自己倒还没用上,先给何以川用上了。

何以川换上拖鞋,说:哥,我我先去洗个脚。

池信说:随你,要洗个澡也行,我这里有新的换洗衣物。

何以川立刻说:那那我去洗个澡!

池信笑着说:小川这么心急?

啊?心急什么,我我哥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何以川本来并没有想歪,他拍了打戏,出了一身汗,又在楼梯上滚来滚去,身上都要脏死了,他就是想洗个澡清爽一点,可池信一说心急什么的,就像是他别有用心似的。他早上才他夸下海口,说让池信在有那方面需求时来找他来着,他一到别人的房间就要洗澡,确实很像居心不良,不不不,我也不能说不是那个意思,池哥你你要是想我我们一起洗澡。越说道后面,何以川声音越小,直接消声了。

池信就是逗何以川玩儿,他晚上才跟简柯做过,腰酸背也痛,可来不了第二次了。

池信说:去洗你的澡吧。

何以川这才往浴室走,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含羞带怯般地看向池信,说,哥我我要是在你浴室那个你会不会介意啊?

池信愣了一下,视线往下移到何以川的□□,挑了下眉,何以川忙用手虚虚盖住。

何以川羞耻地说:我没有我就是说假如万一我可不可以借用你的浴室

池信按住自己的嘴角,免得笑得太明显,把何以川给笑急了,说:可以,你想在我的浴室做什么都行。

何以川面红耳赤地进了浴室,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发出砰的一声,池信都替他疼了。

何以川洗完出来时,池信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睡着的池信看上去毫无防备,嘴唇微微张开,像一块可口的蛋糕,等着人去品尝。

何以川蹑手蹑脚地走到池信的身边,弯下腰,蠢蠢欲动地想要偷一个吻。

他对外从不隐瞒自己的性向,别人问起他就大大方方承认喜欢男人,或许因为他平日里说话毫无顾忌,家里背景又硬,很多人都误会他是个很玩得开的同性恋阔少。可事实是,他还没谈过恋爱呢。

何以川是不会承认自己纯情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有才有貌,往他身边凑的人一打又一打,他才不纯情呢!他就是没有碰到过喜欢到想跟对方上床的人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池信。

何以川记不起是谁给了他性启蒙,但他很明确的知道,是池信让他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在跟池信认识的这短短的时间里,他都做过两三次有关池信的春梦了,这频率高得让他自己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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