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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秦问——十四四十(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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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斗挑眉:能去是能去,只是

只是要先把那匈奴给收拾了。

嬴政步入大堂,接下了墨斗的后半句话,虽然提到了匈奴的糟心事,但脸上依旧挂笑,看样子心情相当地好,不等墨斗提问,他率先递给了墨斗一卷布帛,墨斗心中一动,接过帛书打开一看,果然如此:燕国降了。

公元前229,在李信的攻打下,燕国不敌,降于秦国,秦国的统一大业,只差齐国那最后一步。

第149章

如果有人要做一个战国末期的战争游戏,攻略难度最强的绝对就是秦国,而最没有威胁性的大概就属齐国了。

并不是说齐国这个国家的国力不强,事实上,因为齐国一直没有参与战事,休养生息,整个国家甚至可以用富饶来形容了,按理来说,威胁性是不输于赵国和楚国的,但偏偏这个国家一点的攻击欲望都没有:在秦国攻城略地时他就那么安安分分地呆着,直到秦国收拾完其他国家,来然后找他麻烦。

诚然齐国这么乖巧,少不了秦国奉行的远交近攻战略,但这个国家没有远见到这种地步还是很让人惊叹的。

出于齐国一直以来的表现,嬴政象征性地派遣了陈驰作为说客去游说齐王投降,虽然派姚贾的成功性更加大一些,但鉴于姚贾的用处不小,嬴政还是放弃了冒这个险,谈不拢就直接开打呗,秦国最不怕的就是战争这是安于和平的齐国应该头疼的事。

毫无疑问,在嬴政眼里,现在齐国已经是秦国的一部分了,而他现在要做的是全国一统的准备。

嬴政兴致勃勃地在沙盘上拔掉了燕国的小旗子,替换上了秦国的玄旗,结果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嬴政依然成功地用自己的大袖子拂歪了一片的山脉

墨斗捂脸,这中堪比熊孩子的破坏力已经不是手残的问题了。

幸好,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嬴政本人是一个手残到极点的糙人,但是他拥有一对心灵手巧的爱人和儿子,两人通力合作,很快就将一个刚刚似乎被怪兽破坏过的小世界修回了原样。

在经历过这么一对比之后,饶是嬴政也颇有点挂不上面子,他清了清嗓子,向扶苏提问,努力想要挽回自己的一点尊严:扶苏,你来讲讲一统之后,秦国该做何事?

扶苏接过身旁侍从的手巾,从容地拭去指尖上的泥渍,然后拱手,依照着逻辑一条一条缓缓道来:行郡县之制,集君主之权,用小篆。

这是为政。

推行秦币,统一度量衡,修驰道。

这是经济。

收缴兵器,按律法治国,严惩私斗。

这是民生。

上防匈奴,下收南蛮。

这是军事

扶苏说得头头是道,原本还想鸡蛋里挑骨头来保持家长威严的嬴政逐渐缓和下神情,一种不愧是我儿子的骄傲和另一种儿子竟然长大了的酸涩感交织在一起,弄得嬴政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直到墨斗悄悄地过来牵住了他的手当墨斗手上木工而生起的茧子划过嬴政的指缝,一种握住时光的感觉才堪堪让他回神。

下意识地将墨斗的手抓地更紧,嬴政扯开嘴角,看着越发强健的儿子点头称赞道:扶苏,长大了啊

扶苏心理高兴,但面上却是不显,淳于越曾教导过他君子要平淡如水,无论是父王的训导还是老师的教诲,他一直都做得很好:父王过誉了。

突然间,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沉默的因子飘荡于两人之间,组建形成一个微微显性的沟壑,然后被一道声波给生生震断:大王,沙盘上的山又倒了。

嬴政身体一僵,转身一看:只见他的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扯到了桌上,将刚刚搭好的山又给全部带倒。

扶苏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他低声劝谏道:沙盘易坏,重修不易,父王应当小心

嬴政沉默:儿子,说来你可能不信,寡人没动,是袍子先动的手!

但没有人会相信嬴政的,包括满脸微笑的墨斗:大王惹的祸,大王自己处理。

盖棺定罪,处事狠绝,一点情面都不给嬴政留,嬴政有口难辩,只能亲手开始修建(破坏)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沙盘。

这个可怜的沙盘最后还是顽强地幸存了下来加上看不过眼的扶苏和幸灾乐祸的墨斗,就算有嬴政拖后腿,任务总归还是完成了。

难得狼狈的嬴政捏上了瘾,最后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下次捏齐国,记得叫上寡人。

扶苏也难得显露了自己的少年样,竟然敢开口嫌弃起嬴政:父王不擅长此事,还是尽早歇了罢。

墨斗在一旁帮腔,一脸认同地点头:就是。

你们!罢了嬴政佯怒,最后还是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反正你们也拦不住寡人。

嬴政无赖起来,谁也没办法,最后扶苏离开前还是被逼地答应了此事:是,儿臣遵命~

说是不情愿,但脸上濡幕开心之情都快溢出来了,看着扶苏欢快的背影,嬴政摇头笑骂:这么大了,还如此幼稚。

墨斗看着嬴政,微笑不语。

齐国,临淄。

与其他国家频繁搬迁国都不同,齐国的国都一直就是临淄,将近千年的历史将这个城池洗历地古朴而祥和,就像这个国家的齐王田建一样安于和平。但这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当齐国失去了旁国的屏障时,齐国就不得不面对战争的威胁,不过陈驰的到来给了他们另一个一个选项:降于秦国。

齐国理所当然地分成了两个派系:以墨大夫为首的主战派,以后胜为主的主和派。

说实话,齐王田建不太想打仗,他蛮想投降的,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有为了齐国的百姓,听起来很讽刺,但这确实是齐王的真实想法。

孔子曾说过: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或许时间真的能给予人独特的智慧,齐王田建已经五十多岁了,前两年他还一边沉迷于秦国送来的宝物,一边对秦国的势力瑟瑟发抖,而现在秦国的使者坐在他面前,他的心情是更多的却是坦然:秦国使者可否容寡人考虑几日?

齐王明白无论如何,齐国都逃不过被秦国攻灭的命运,但怎样被灭是个好问题,主战可留下齐国的一丝尊严,日后不会让秦国轻贱了去,但主和又可让齐国避免所有的损失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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