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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等你心动(GL)——素西(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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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解,除非抹去她的记忆,可是那个人是她的全部信仰,想忘都忘不掉。

忘不了她,很想很想她。

哪怕是去尝试催眠记忆,那个人的身影还是像刀刻斧凿般烙印在心底深处。

顾清河看了下时间,今天下午还有自己的手术分析研讨需要亲自去医院,她头疼欲裂,唯有迫使自己强行浸泡在水池里,才能让她心安,或许离死亡贴近,才能让她更加清晰地在头脑里拉扯住那个人的身影,十一年了。

顾清河走到客厅的挂衣架处,伸手将自己的外套整理了一下,准备拿去干洗,她摸了一下口袋,里面有一张硬质烫金卡片。

上面是名叫谭恒的个人名片。

铭度娱乐集团言臻。顾清河盯着这张名片陷入沉思,长期赖药性的身体让她没办法一下子就想到昨日发生的那件事,何况她今天凌晨刚结束了连续七个小时的手术。她紧皱眉头,思绪飘到了昨日下午

她在电梯里紧紧地抱住了那个人,那个让她日思夜想十一年的人。

好久不见了呀,清河。

已经十一年了。

她迫使自己不要在那个人面前失态,但她无法做到,她的眼泪甚至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在那个人面前,竟以最糟糕的方式见面了。

这是她最不堪的,也是她最不想的。

对不起。她仿佛抽出全身的力气,才将言臻放开,保持着既疏远又礼貌的距离。

对,她应该这样做才是,这样才是一向严谨自持的她。她始终低垂着头,额头的黑发、金丝眼镜、白色的医用口罩以及放开对方身体一刹那间抹去眼泪的手完美地掩饰了她刚刚失态的行为,言臻并没有发觉她掉眼泪的幼稚行为。

一阵沉默后,言臻问着她。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言臻的声音带着沙哑,刚刚在治疗室内还咳嗽着。

顾清河心里苦涩,自己竟然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这个人的声音。

她似乎感冒了,严重吗?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呢?为什么那么不小心烫伤了胳膊?她甚至想拿过对方烫伤的手臂再次确认下情况。

我,还行。

不,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很苦,很苦,每天都在煎熬。

顾清河强忍住颤抖的声音,语调接近平稳着回答。

她舔着干涸的嘴唇,微笑着回问言臻,你呢,应该还不错吧。

嗯。言臻的声音很轻,但她从来不会对自己撒谎。

她一直担心言臻过得不好,直到真有一天,亲耳听到对方报了平安,心里终于轻松了很多,她希望言臻过得好,比自己要好。

那就好。她说完紧抿着嘴唇,始终低头没敢去看言臻,她怕自己的所有不理智和所有的不稳定情绪会从眼睛里泄露出来。

顾清河。言臻温柔呢喃着她的名字。

这一声叫唤让顾清河想要落泪,她疯狂地眨动着眼睛,瞥向别处。

言臻试图捉住对方的手,但对方本能地避开了自己的触碰,言臻轻声笑了下,你还是老样子,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当医生了

顾清河默默地听着言臻的话,她不敢与言臻有眼神交流,只是微微点点头。

紧接着是她助理在旁边小声催促着言臻,门口还有接应她们的工作人员,似乎她们要早点回去,要及早地避开人群。

言臻要离开了。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内心的强烈的想法不愿言臻走,她还有好多话想问想说,但她没有任何让对方留下来的理由。

嗯,那我先走了,言臻与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拿过助理手里的一张黑色名片,紧接着掏出笔在上面写了数字递给了她,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始终都不愿意抬头看我呢。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用的号码吗?我想,或许以后以后我们有时间可以联系。言臻说的很慢。

顾清河沉默地听着言臻的声音,良久才开口回答,我始终没换过,还是以前的号码。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这是言臻最后跟自己说的话。

没人知道,她看着那辆车离开后,自己还站在原地多久。

顾清河霎时间从记忆里拉回了现实,悲伤地低着头,看着手里那张黑色卡片上的那串数字,看一眼,她便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但凡与言臻相关的任何信息都是如此。

言臻。她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恍然从梦境中醒来,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现实,那个人,真的回来了吗

顾清河捡起桌子上掉落的飞镖,看着已然有些发旧陈色的飞镖盘,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扔飞镖了,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微微眯着眼,对着镖盘,正中红心。

(注释阿普唑仑:用于治疗焦虑症、抑郁症、失眠,可作为抗惊恐药。)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看似冰冷的人,一旦动了情,便会山崩地裂,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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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扎!

第四十九章

我走了,舒小姐,就把我林某人忘了吧。

你不是告诉我,你这一辈子都不会负我,那为何又不作数了?

石板桥边,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伤心地拉住一位翩翩公子的手,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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