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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长子——迎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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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上原身这张比他更纯澈无辜的脸,效果更甚。

太子定定打量他,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倒没有怀疑什么,指腹摩挲着玉坠:孤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南若知道这毒药太玄幻不真实,奈何设定如此,他也很无奈。

臣知晓一秘闻,当年先恒王便是中此毒药亡故,他是代人受过,那药本是下给皇后的。

太子变了眼神。

南若再接再厉:此事家父、容相、尉迟将军、广德侯、冷指挥使、陌院使都知晓,陛下也知。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偷听来的,从男二爹那里。

太子又不会去找南宫云林对质。

太子没有出声,似在考虑,须臾,开口:你是想要孤令陌院使替你诊治?

南若从善如流:殿下仁善,臣铭感五内。微顿,若殿下愿意允许臣与殿下同饮同食,臣更感激涕零。

太子似乎被他这么溜的顺坡下震住,盯着他半晌没说出话。

南若低眉敛目任他看,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他不怕太子觉得他变化大,太子和原身并不熟,对他的了解只是片面,人面对不同的人本来就有不同面,外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老板或许回到家是个妻管严耙耳朵。

原身恰好也有想要改变的意识,加上年纪,性格发生变化不足为奇。

只要习惯和学识没变,不用过度担心。

这是南若这几天总结出来的,刚来的那两天他过于紧张,熟悉了才发觉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前两天京城还有个年过五十的勋贵突然性格大变,闹着要出家,贤妻娇妾说舍就舍,也没见大家多想什么,只要不露出现代相关,不会有人怀疑。

孤为何要帮你?太子开口。

来了。

南若心中一定,太子能问出这句话,事情就妥了一半。

他抬眸,大胆看向太子:从前种种是臣愚钝,殿下襟怀豁达从未与臣计较,臣惭愧,从今往后,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从穿越过来,南若一直在尝试解决毒的问题。

事实证明,仅凭他不行。

超出了他或者说原身的能力范围。

古代限制太多。

或许多给他一些时间,他能做到,可现在他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七七四十九天,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他做选择。

今天之前,他还在犹豫。

他可以向男二爹寻求帮助,把刚刚的说辞变一变,让他说动男女主帮忙。

这应该是最不费劲的解决方法。

但有风险,他没有信心能百分百骗过女主。

而且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改了主意。

他想选太子这一方。

投诚男女主,固然轻松,但接下来的人生几乎看得见。

要么继承南宫府,继续当皇商,从前他只是从书上知晓古代商人地位低下,这几日所见所闻,让他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低人一等。

不是所有勋贵都是夏侯淳,大多数看他的目光是轻视的,不屑的。

南若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原身记忆里那种自卑与愤懑深深影响了他。

最重要,今天的祭祀给了他重重一击。

南若在胸口摸到了两个字:野心。

从前南若看穿越小说时,对主人公总是在情情爱爱里打转恨铁不成钢。

譬如有一阵子清穿剧很火,他作为编剧顺应潮流,去看了许多清穿小说,那些只穿越什么金手指没有的就罢了,活着都艰辛,可以理解。

有的带了堪比仙器的随身空间,那么大的金手指,居然就只缩在一个男人的后院做小妾。

还有什么带攻略系统的,能兑换出忠心符,或者末日过来武力值爆表出入皇宫如无人之境的等等。

都厉害到这个份上了,就算不蛰伏招揽人马造反,也可以弄死男人自己垂帘亲政。

结果一个个全都甘心给阿哥当小妾。

南若觉得自己不适合写清穿剧,放弃了。

现在真的穿越,他想试一试。

站男女主固然有剧情参考,可以保十年内无忧,如果努力一把,当上驸马,可以延长到老。

但也止步驸马,权与势再多沾不到半分。

这不是他想要的。

选了太子,一旦成功,便是从龙之功。

初来时他被原文误导,不看好太子,但准备春祭的这七日,他发现太子并没有那么糟糕。

单短短七日便带领东宫完成春祭,太子能力是够的。

对愿意站在他一边的手下赏罚分明,不愿意站位混日子的也并不刻意刁难。

能力胸襟都有,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至于未来被废,还有五年时间,剧情并非不可更改,在他从原身身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已经改了。

当然,最重要的,男女主离得太远,传信不便,他怕拖得太久来不及。

时间与权势双双鼓动他,让南若来到了太子面前。

相比面对男女主,他在太子这里有更多的筹码可以用。

成,便加官进爵,改换门庭。

败,不,不会败。

南若眯起眼,他绝不会败。

第十一章男五

十一

南若话撂得慷慨。

太子不置可否,拨弄着玉坠道:你打算如何为孤效犬马之劳?

南若早有准备:臣自知才能有限,不能为殿下出谋划策,臣有一物,可为殿下解忧。

他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铜币,轻轻放在桌上,抿唇一笑:此物臣手中万万数有余,殿下需要,臣愿意源源不断为殿下奉上。

有句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这几天,他私下做了不少调研。

结论太子缺钱。

男主不让太子入朝,又限制太子招揽门客,太子经济来源除了宫中发放的份例,便是外祖傅家补贴。

宫中的份例有定数,內监各个部门又有不能明说的潜规则,太子吃穿住行不受影响,手里却落不下多少真金白银。

傅家有钱是有钱,但有一大家子要养,作为国公府,生活水平不低,傅家男人在朝中并没有实权,只几个恩荫来的虚衔,那点薪水恐怕还不够他们去攒楼吃几回酒。

傅家在金钱上能给太子的支持有限。

其它比如贿赂上供之类的路径,早被男主堵死了,太子也不会做出这种等着被抓小辫子的蠢事。

所以太子缺钱。

养门客拉拢人手都是需要钱来开通的,天下攘攘不为名便为利,名在男主手里,皇帝还活着,且年轻,才子官吏更愿意得到的是皇帝的赏识,太子只能利诱。

太子没有钱,南若有。

这些天他稍稍整理了下原身的资产,作为嫡子,他每月可以从账上支取一千两零花钱。

这笔钱完全属于他支配,不会有人追究他花到了哪里。

其次,他手里有十五个庄子三个别院六个旺铺,是逢年过节以及生辰男二爹送给他的,每月收入过万没问题。

还有生母留给他的遗产。

原身生母虽出身官宦人家,却很有经营手段,她嫁来南宫家时并没有带多少嫁妆,南宫家图的也不是这个,是她的出身。

她接管内宅后,手中财富不断积累,恰好那个时候正逢女主商业崛起,她伺机参与几样适合女子经营的生意,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些钱全部留给了原身。

百万打头。

除了银票金银,还有许多玉石珍宝古董,后者更值钱。

而且那些店铺仍然开着,由三姨娘操持,每月分到他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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