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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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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谁都知道,谢省缺爱,缺很多很多,如果有人可以给他足够的爱,他很容易飞蛾扑火。

云漠的睡袍被揉上了一片凌乱的泪痕,谢省不好意思地把手按上去,手底温热紧实的肌肉似乎轻轻鼓动了一下,他又迅速移开了。

他站起身来:哥,太晚了,你休息吧,我回家了。

云漠没说话,到了门边,拉着他的手录了指纹:不是要照顾我吗?以后回来可以随时过来。

谢省点了点头,略沉默了片刻,他说:哥,你能不能把重要的资料都锁起来。

云漠看着他,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半晌点点头:好。

谢省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地看着他:谢谢哥。

谢省很皮,也很叛逆,可是云漠知道他自小就十分没有安全感。

如果他不答应,谢省也许会不敢踏进他的房间里来,他会害怕自己再次犯错。

云漠没关门,靠在门框上看谢省走到对面门口,伸手按指纹。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深夜里特别明显,谢省进去,关门前又探出脑袋:哥,晚安。

省省。云漠叫住他,想要借机也拿到谢省家的开门权。

如果他想,谢省无论如何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谢省脸上的笑意是他们重逢以来最轻松快乐的一次,他不忍心打破他的快乐,于是也含笑说:晚安。

他们对视了片刻,谢省先关门,然后趴在猫眼上偷偷往外看,云漠则又站了片刻之后才关上房门。

两扇门渐次关上,门后人的表情却大不相同,谢省快乐的几乎要飞起来,连洗澡都哼着小曲,虽然偶尔会停下来思考片刻,但心中去了一块巨石的感觉让他很多年都没有那么畅快了。

他像是又回到了十八岁之前,又成为了那个纵情姿意的少年郎。

只要不要太贪婪,快乐其实很简单,能看到他,能照顾他,能被他理解,能赎自己的罪

而云漠则靠着门久久没动,他的满脸倦色再也无法掩饰,低垂的眼睫仿佛被坠上了沉甸甸的东西一般,连抬起来都很费力。

从小到大,谢省想要的东西,他即便摆着脸也会给他弄来,因为他知道谢省缺爱,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他。

可是,如果是他不想要的呢?

他没强迫他接受过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可现在呢?自己现在就是他不想要的东西之一。

是要放任他玩吗?万一玩成真的呢?

还是要逼着他重新把目光放回自己身上来

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伸手去摸烟,丝滑的触感让他乍然惊醒,他穿着睡袍,口袋里并没有烟。

他的目光落在那一片凌乱的湿痕上,手指一寸寸抚过,那是谢省的泪痕。

把他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到现在都没有散去,以前他无论是冷了还是怕了钻到自己床上去的时候,也是喜欢把头埋进自己的心口处,拿一个乖巧的小发旋对着自己。

他常常对着他的发旋发呆,即使有时候说着泼冷水的话,心里却依然觉得他可爱的不得了。

怎么办呢?他必须得要谢省啊,谢省也只能是他的。

无论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最终结果只能是这一个。

这是这么多年他唯一有过的强烈愿望。

*

谢省第二天一早就返回了剧组。

孙小圈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情绪不太一样。

哟,孙小圈阴阳怪气: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么美滋滋。

谢省抿着唇笑。

你不会是,孙小圈一惊一乍:又爬人床啪啪啪了吧?

说什么呢?谢省瞪他一眼,摸出一支糖塞孙小圈嘴里:上次不是说了吗?他只能是我哥,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不太好。

孙小圈咬着糖没说话,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知道谢省有多爱云漠的,像是魔怔了一样的喜欢,真的能说放就放吗?

孙小圈的黑眼圈有点重,谢省也含了一颗糖进嘴里:没睡好吗?

嗐,孙小圈说:和你真是难兄难弟,昨天夜里我前女友发信息说她要结婚了,要我去参加她的婚礼。

欠你钱不还的那个?谢省问。

孙小圈蔫蔫的:嗯,你说我怎么回啊?去不去啊?

傻啊你。谢省弹他脑门:告诉她下次吧,顺便让她还钱。

孙小圈:要不要这么毒?还下次?咒人家呢?那云漠结婚你也不去吗?

谢省沉默了片刻,然后笑笑:他又不欠我钱,是我欠他,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去?

小圈哥,谢省接着说:我哥说他相信我。

他咬了咬嘴唇: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好呢?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吧?

好才可怕。

孙小圈比谁都清楚谢省那段时间的遭遇。

全世界都在骂他白眼狼,没有人相信他是无心之举,云漠以前的朋友,把他当弟弟一样疼着的那群人再也没有理过他。

前两天他听魏瑕说,云漠的母亲也因为这件事打击太大,在加拿大去世了。

他没敢跟谢省提这事,也叮嘱了魏瑕不要说。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可云漠遭受了那么大的损失与痛苦,却还是愿意相信他。

都说忘掉一个人的最好方法是遇到一个更好的人。

云漠这么好的话,谢省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更好的人啊?

谢省啊。孙小圈语重心长地说:我愿意把自己遇到更好的人的机会让给你,这样你就能忘掉云漠开始新的生活了

比他前女友好的人太多了,随随便便就能有,可比云漠好的人,可真的太少了,谢省能遇上的几率太低了

谢谢了您嘞,谢省笑笑:但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像我负担这么重的人,还是不害人了。

别啊,孙小圈说:谈物质多俗?

拿错台词了吧您?谢省说:这难道不是有钱人的专属台词?

孙小圈不服气:穷人就没人权了?

有啊,谢省眉眼含笑:就是不太明显。

*

万事开头难,但一旦开了头,后面就会无比丝滑。

最近的戏份越拍越顺,谢省彻底进入了徐小川的世界里。

那些隐秘的悲欢与苦痛,折磨着徐小川也折磨着他。

随着崔鸣云的生活步入正轨,徐小川的生活却彻底脱轨。

他与崔鸣云之间的关系,由纯粹的爱人变成了爱恨交织,彼此折磨。

他们在外人面前依然像以前一样,但单独相处时的气氛却紧绷到几乎一触即断。

空气像是变成了粘稠的胶水,连呼吸都无比痛苦。

终于,这种矛盾在又一次游泳时爆发了。

和上次一样,徐小川再次由远及近,而崔鸣云则靠在池壁上抽烟,他的眉目深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徐小川再次环着他的腰出了水,他脸上的笑意恣意而锋利,天真而残忍。

他仰着头,眸子里像是有星星,说出的话却残忍到让崔鸣云的指尖一颤,一截烟灰颤抖着坠落下来。

怎么办呢?徐小川轻声说,语气里带着蛊惑与挑衅:她说我弄的更舒服呢。

崔鸣云指间的烟都忘记了掐,他咬着牙关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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