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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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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上沾染了云漠身上特有的味道,还有药膏残留下的淡淡薄荷气味。

谢省的指尖捏着被角轻轻地摩挲,片刻之后他伸臂将手机抓在了手心里。

魏瑕正跟着剧组在千里之外的Q市拍摄,接到谢省的电话时,他正半闭着眼睛让化妆师上妆。

自谢省八月份进组后,他们已经三个多月没见了。

方便说话吗?谢省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柔软。

你不会还在被窝里吧?魏瑕握着电话偏着头:我跟你说,你别害我,用这种声音跟我打电话,让我哥听到又要喝醋。

谢省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今天晚上的戏结束后,我想去Q市一趟,你明天上午有时间吗?

你没戏吗?魏瑕惊讶地问:上次不是说拍摄任务很重吗?

不耽误,最近都是夜戏,只要赶在明天晚上回来就行。谢省说。

魏瑕感觉有点头疼,谢省这么急着过来肯定是和云漠有关。

而且还应该是云漠有所保留的问题。

什么事儿?电话里说吧,他故作轻松地笑着套话:这么赶来赶去多累?我替我哥心疼。

想你了不行?谢省也笑了。

别,魏瑕夸张地表示:我还想多活几年。

谢省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他安静了下来,轻声说:别告诉我哥。

谢省连孙小圈也没带,一个人疲倦地走出机场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他戴着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大步流星地从机场出来,走进了Q市深夜的寒风里。

魏瑕派了司机来接他,他循着司机发来的定位找过去,拉开车门对着司机弯起了眼睛: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司机是个小年轻,嘴里正叼着根烟,见了谢省忙要把烟摁了。

没关系,我也抽。谢省从大衣口袋里摸出烟盒,敲了一只,用牙齿咬住,低头点了火。

车子启动起来,他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这样的深夜里,似乎哪个城市都差不多,路灯和寒风,让人感到孤独和凄凉。

他不说话,司机也没多话,车子穿过深夜的陌生城市,于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魏瑕下榻的酒店。

冬天夜长,凌晨四点多钟的天,依然是暗沉沉的黑。

谢省没有休息,他背着包进了酒店,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厅。

餐厅通宵营业,他点了杯咖啡,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从包里把PAD掏了出来。

咖啡有点烫嘴,他小口地喝着,低下头看公司管理层发给他的几份项目报表。

除了云漠给他补的课,谢省没有专门学过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

但是自幼生长的环境,让他对这些东西也算不上陌生。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他没有偷懒过,云漠交代他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有认真去做。

公司主管每天都会通过邮件既精又简地向他汇报公司运作方面的最新进展和决策。

没戏的时候,他也会抽空跟大家开视频会议。

可事实上,他并没有从内心深处把这件事看得那么重要。

毕竟公司有专人打理着,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之所以一直认真去做,主要还是因为他答应了云漠,答应他的每一件事,他都想做好。

可是现在,他再次面对这些枯燥的报表时,心境却不一样了。

这一年多,他在演艺事业上的进步很大。

尤其八月底,黑箱上映,凭借对卧底小警察方琰的精彩演绎,他收获了大量的观众好评。

方琰的戏份不多,但却是贯穿全剧的一根暗线,作用至关重要。

而美好事物的破碎也足够让人心生遗憾与痛惜,进而将这份感情化作喜爱,转移到演员身上。

而最近,射鹿也进入了前期的宣传期,徐小川的个人片花一出来就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年轻人的锐气张扬,感情中的压抑隐忍,无嫌猜时的灿烂笑容,背道而驰时的嘲讽笑意

面对男主角与女主角时,两种完全不同的表现方式,将徐小川内心的矛盾纠葛与性格深处截然不同的特点,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呈现在了观众面前。

配合上另外两位主角的个人预告,更是让观众欲罢不能,,对电影充满了期待。

郑春深导演对他的表现更是满意,已决定为他报名来年春季的电影节,角逐最佳男配角的奖项。

而现在,他还在拍陆青山导演的电影,这更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他尚算年轻,他足够认真,他肯努力,目光放得也算得上长远

他对这条路充满信心。

这份信心让他在很多个夜晚,激情的汗水还未褪去时,抱住云漠的腰,对他许下诺言。

哥,他说:以后,我也会保护你。

云漠总会含着笑宠溺地看他或者亲吻他,然后对他说:好。

他本来以为,只要这一条路就够了。

可看到云漠身上伤痕的那一刻,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那也许还远远不够。

虽然他自己也没有理清楚要怎么做才足够好,但是他想为他更努力一些。

也是从现在开始,他才算把这件事真正地放进了自己心里。

清晨七点多钟,魏瑕一路下到餐厅。

进了餐厅的大门,他一眼就看到了谢省。

为了拍这部戏,谢省比以前更瘦了,看起来身姿极单薄。

他低着头专注地看着PAD,米色格纹大衣搭在椅背上,身上只随意地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乍一看就像个大学生。

略微偏长的发散在颊侧掩住了小半张脸,清晨的阳光打在那张脸上,雪白的皮肤近乎透明,看起来透出股脆弱感,脆弱而美丽,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惜。

明知道是电影要求,魏瑕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甚至生出了一种,几个月没见,这人吃了很多苦的错觉来。

他点了两份营养早餐,然后坐过去,轻轻敲了敲桌子: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谢省从股票分析中抬起头来,然后拿手心搓了搓脸颊,问:憔悴吗?

为伊消得人憔悴,魏瑕托着腮坐他对面:啧,恋爱真麻烦。

恋爱也很甜。谢省笑了笑,然后眨了眨眼:比我吃的糖还甜。

魏瑕对他的怜惜之情立刻烟消云散了:单身狗只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

呵,谢省笑弯了眼睛,时间比较紧张,他迅速地进入了正题:我来其实是想问你,这几年云叔叔还好吗?我想瞒着我哥过去看看他。

祖宗,你饶了我吧。魏瑕闻言立刻变了脸色,一口鲍鱼粥差点呛进嗓子里。

我应该去看看他。谢省垂着眼睛慢慢搅着碗里的粥:我这次来,是因为听说云叔叔变了很多,所以想先从你这里取取经,看怎么能让他老人家少生点气,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谢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我就这样去,就算云叔叔要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不是,魏瑕急的抓耳挠腮:你去见他干什么啊?你信不信我会向云漠告状?

他也拦不住我。谢省看向魏瑕:你大概听他说过吧,我这个人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见魏瑕不说话,他又软下嗓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告诉我吧,我绝对不说是你说的,我也不能躲一辈子对不对?总要去看看他老人家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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