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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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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人可能没怎么遇到过这种人,不过古德白倒是遇到不少,这类小混混出没在各大公交车跟酒吧还有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偶尔网吧里也能看到他们的踪影。

按照古德白跟异能者打交道的几次来看,他们很明显排斥普通人,比如说蜥蜴人的事就可以证明,他们宁愿用一个有合适异能的普通人来盯梢,也不愿意雇佣更擅长这方面的雇佣兵。

而且从蜥蜴人的说法来看,他们组织的核心点是有关异能实验的仇恨跟报复。

简单来讲就是用过激手段反对人体实验的异能者组织起码目前来看是这样。

牛魔王全身都是什么铆钉链子的,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怀里搂着个黑夜完全看不出来是人是妖的姑娘,流里流气地晃荡过来,斜着眼睛看他们俩:大叔,借两个钱花花?

可以,要多少?云山栖倒不是说说而已,他慢慢往前一步,把古德白挡在身后,很干脆地掏出了钱包。

大概是没想到过年打劫能遇到这么配合的对象,牛魔王显得有点错愕,这时他怀里的小姑娘忽然踮脚说了什么,他的神态立刻从吃惊变成了厌恶跟轻蔑:感情是两块老玻璃,我呸!现在不光是钱的事儿了,我看着你们这种玩意就恶心!今天不管怎么着,你们这顿打是别想逃过去了。

云山栖重新把钱收起来,看也不看他,示意古德白上车:别下来,免得晕血。

你他妈!

牛魔王见居然没人理会,只觉得失了面子,顿时怒发冲冠虽说本来就冲着,但这会儿看起来简直跟鸡冠子有得一拼,自己也直接冲了上去。

古德白关车门的时候,看见有人吐了口浓痰在了云山栖的鞋尖前,于是不紧不慢地带上了门。

谈话被打扰当然让人烦躁,不过有热闹看的话,又不一样了。

古德白之前没见过云山栖打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赶电梯,第二次迟一步大概就跟武赤藻被打得脑袋开花,这次才算真正见到了他的身手。

群殴并不是十几人冲上去的,而是好几个人先围上来,其他的在边上伺机等待,云山栖就像只轻巧的雀一样左挪右闪,谁的脸凑上来,就扇个耳光,谁的胳膊挤过来,他就拧一手推出去。

就算古德白不擅长打架,也看得出来云山栖这会儿没打算较真。

本来还只是肉搏,后头有几个围观的看出云山栖是硬茬子,干脆从车上抄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武器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顺的,有几根钢管头是尖的,要是不小心被戳到哪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云山栖显然也皱了皱眉,刚刚看着其他人听牛魔王发号施令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谁是头头了。他身体已经活动开来了,先是捞住一个混混挥过来的胳膊,脚尖往挥钢管的腰眼上一踢,这次是下了重手,两个人直接飞出去了。

古德白就看着云山栖在一团混乱里轻轻松松换过位置,来到牛魔王身后,手一抬一放,牵着那鼻环就让牛魔王老实转个圈,当了他的肉盾。那根追着跑的棍子跟长了眼睛似地砸在牛魔王脑门上,当即给他开了个瓢,一霎时血花四溅。

这牛魔王也硬气,闷哼了声,直接晕过去了,倒是他姘头心态一下子崩了,放开嗓门喊出了尖叫女妖的气势。

真是残忍。

古德白连连感叹,收回目光,顺道把武赤藻的眼睛也掩住了,年轻人扑腾了两下,乖巧地窝在他怀里道:老板,我们不趁机走吗?

还好不缺心眼,没说出下车去帮云山栖的话来。

古德白微微笑道:太残忍了,我想再看会儿。

主要是云山栖主动送上门来,又明确没有敌意,说不准能从他口中套出点什么来,傻子才跑。

不过会儿几个混混就全躺地下了,少数没躺的也战意全无,云山栖蹲下身体问了问,似乎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古德白,很快就起身上车,他敲敲车子的方向盘:这群小混混不是无缘无故来的,有人给他们钱,追着你的车子跑,这人连我也算在里头了。

哦?

唐平失踪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他,后来查到在你那里,我就准备找个机会跟你谈谈,只不过你平日不怎么出门,我查到你在长森年会这天一定会外出。

唐平失踪杜玉台说他想找到云山栖,可云山栖却说他在找杜玉台

看来有个人在撒谎,古德白毫无迟疑地怀疑了虽然是同伙但是坑过自己一回的杜玉台。

那我值多少钱?

三十万。云山栖很冷淡地告知了价格,他们只是被派来吓唬吓唬你,如果勒索到多少钱,都归他们自己。

或者说,恶心恶心古德白。

长森年会是唯一能找到机会的时间,云山栖如果想要见古德白,只能挑这天下手,说明这个人不光很熟悉古德白的行程,也很熟悉云山栖的判断。

小鹤基本上不足为惧,云山栖的身手刚刚也看过了,武赤藻即便动用异能,也不一定能赢,更别提他动用起枪来毫无顾忌。

至于余涯他今天有事,没有参与年会,真巧。

这个幕后神秘人应该没料到云山栖会跟古德白站在同一战线,更没想到云山栖会出手不过既然是这么群不成器的小混混,对方显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古德白的命。

看来我的市价跌了。古德白轻飘飘地说道,一手按住武赤藻,他的目光落在前座的云山栖身上,若有所思起来。

武赤藻实在不懂为什么古德白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云山栖了解情况,不过识趣地没有挣扎。

云山栖啧了声道:行了,叫那个别装睡了,我还没见过这么老实的睡神。

这句话还分不清是诈是真,武赤藻就立刻直挺挺地坐起了身体,怒视着前座的云山栖。

你来找我,总不会只是想告诉我你在找唐平,想托我引见一下吧古德白自如松开手,半点没被揭破后的不好意思,套话道,你也清楚他的目标。

云山栖叹了口气,点点头:想找他很容易,断他的念头才难,见面了也没用。更何况他跟小思都是试验品,我能理解他的反应,只是现在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我头上的稳定剂不多,他们又换了新基地

稳定剂,试验品,新基地。

古德白顿时展开一个冷淡而不失真挚的笑容:说不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已经是古德白第三次遇到突发情况了,每次似乎都有新消息,只是现在的情报开始互相对应起来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是余涯,轻轻调成静音。

你想合作吗?

云山栖在后视镜里看着他,倒也痛快:我会联系你的,同样,我希望你无论调查到什么,都先告知我。

你擅自替另一个人决定人生,不觉得过于自大吗?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云山栖冷淡道,区别不过是自私在什么地方而已。

古德白一下子就被说服了。

最后云山栖把他们放到了公路上,不知道从草丛的哪个地方找出一辆摩托车,呼啸着扬长而去,光用目测,很难说他跟刘晴到底谁更快。

在寂静的夜晚,空荡荡的公路,飘落的冬雪,副驾驶位上还有个昏迷的小鹤这样堪称绑架经典现场的环境下,古德白终于开口道:武赤藻,你想吃打卤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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