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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了反派剧本——温翡烟儿(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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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望舒不意他会说话这样一番话来,迟疑地看着萧焕,竟不知如何是好。

当事人不说好坏,旁人就更没资格插话。

最后不过是秋暝道:萧少侠,听你这话的意思,便是望舒的伤一日治不好,你便一日不会回归松风剑派?

原本萧焕不是这个意思,任谁都听出来了。不过秋暝却是双方各自给了一个台阶。

萧焕还在愣怔,徐长老便道:也算你小子有情有义,楚掌门也没白疼你这个弟子。这事却也不难,诸位难道忘了,孙神医便是在松风剑派做客卿么?

作者有话要说:某一只良心上线==

哦对了,提前请个假吧,明天还得跟着爹妈出去跑一天,更新非常非常悬,所以

第246章章三十垂危

气海紊乱,内息缓慢而略显凝滞潇湘,天子山,如云客栈一普通客房内,一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替人切脉,口中不时念念有词。

他身边为了许多人,男女老少皆有,俱是一脸紧张。

不过那老者倒是从容不迫,捋了一把胡子,沉声道:应当是激战脱力后气脉贲张又忽然受了外力压迫且持续受冷,刺激之下所致。

人群里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听闻此话,忍不住在袖中攥紧拳头,额间也沁出一层冷汗。

老者又道: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孙神医,您说的这些在场的诸位还有谁不知道啊?能不能说点咱们能听懂的啊?您只说能不能治、好不好治、需要什么药就是了!仗着从前父亲还是松风剑派的掌门,岳澄同孙鹤清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往,其他人顾忌他可一点顾忌都没有,干脆利落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孙鹤清果然没生气,只是淡淡地扫他一眼,经脉旧伤,难道是上下嘴皮一碰便能治好的?老朽不得细细斟酌一番?

岳澄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胡乱插嘴。

距上回几派掌门长老在翠湖居密会也有了些日子。徐长老说到做到,当即便修书一封回松风请孙鹤清出山。不过余杭至徽州也需要些时日,孙鹤清年纪又大了,不敢疾行,偏偏监视明月山庄的事一刻也耽误不得,其余各派的弟子都陆续启程,而翠湖又是除绿萝坊和紫微门外离明月山庄最近的一派,也耽搁不得,姜畅才决定令门中弟子并几个暂居的弃徒先行出发,只让孙神医到天子山下与人汇合便是。

原本秋暝的身份地位,是用不着前来的。可他好不容易才寻着的儿子,自然是格外上心,坚持跟了过来,孙鹤清看诊之时更是亲自在场。

听孙鹤清这么说,秋暝反倒双眼一亮,孙神医的意思是,还有得治?

拼尽全力,倒是可以一试,只是这把握,老朽只有三成。孙鹤清对秋暝也十分客气,毕竟气脉受损,就不能强行运功动武,但令公子

他没把话说完,但萧焕等人自然是明白。

不知他在明月山庄如何,但全庄上下除了陆灵枢与容致,也没谁值得沈望舒用心去应付,想来是甚少牵动内伤的。只是自从与萧焕重逢之后

别说跟着萧焕他们几番出生入死,便是萧焕本人,也与沈望舒打过几场。他那功夫,非逼得沈望舒使尽浑身解数不可。

秋暝虽说对这一段并不十分清楚,但看着萧焕的表情就知道跟他也脱不了关系,心中更是有气。不过他到底还是涵养过人的,自然不会当着一众小辈向萧焕发难,只问孙鹤清,请神医明示,无论如何,总要试试才好。

经脉治伤,最好便是以汤泉或是药浴温养,老朽再辅以针砭之术孙鹤清顿了顿,如此数月,可保他雨雪之日不发作。

丁雪茶听着,有些不忍心,那他的伤

却要看造化了。孙鹤清这一句话,说得众人乌云罩顶。

作为被诊脉的那一个,沈望舒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不发一言,直到此时,他才不得不低声宽慰众人,虽说陆灵枢心性冷酷残忍,可他的医术造诣却高。当初他还以为我是沈千峰之子时,曾悉心治疗,却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可见命数如此,我早就知道了。父亲也不必忧心。

秋暝哪里愿意让沈望舒来安慰他,却也并不能释怀,只叹了口气。

江湖上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也没什么好的。沈望舒轻轻笑了一声,我已决意待明月山庄之事了了,便不再闯荡江湖,也不再拿枪动剑,只安心归隐,好生陪着父亲。

看他神情轻松,但萧焕却知道,这人从前是个武痴,不管江湖琐事或许是真,但要让他弃了一身的功夫却是不能了。

一想到此,萧焕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连声道:还请孙神医尽力医治!若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定要寻来。

孙鹤清听了这话,当真乜他一眼,这便是第二桩艰难事。要替沈望舒拔除经脉之中的寒痹,需得南疆深处十万大山之中的火莲。只是南疆多瘴气,毒物猛兽亦横行,火莲难寻啊。

不管多难,我一定

我去。萧焕还不曾剖白完心迹,秋暝便淡淡地打断了他,如今你们都是奉命来监视明月山庄的动向的,岂能擅离?

萧焕诚惶诚恐,秋居士,此行危险,晚辈实在不敢

萧焕,你的武功如何我心知肚明。不然,这便出去打过?秋暝分明没有用什么语气,但听着就是忍不住起了一身冰碴子,纷纷后退一步,将他们二人还有沈望舒给围在了中间。

萧焕更是摇头如拨浪鼓,秋居士何出此言?晚辈不是您的对手,更不敢向您出手!

秋暝便略略抬了下巴,既然你并不能胜过我,我去都是凶险万分,你岂不是有去无回?

沈望舒实在听不下去了,皱眉道:爹,我这毛病也有几年了,并不觉得如何严重,便是不用那火莲,只是汤泉与针灸就罢了,何必为了那一分渺茫的希望而去涉险?

你年纪还轻,难道就要落下终生病根?秋暝没说别的,可眼底痛惜之意,谁都能看得明白。

如此一来,谁都不敢深劝。

秋暝执意跟着弟子们过来,阮清也是跟着来了的,算是在场之中除孙鹤清外唯二的长辈。不过她也清楚秋暝的脾气,看着温和,但决定的事,谁劝也无用,只好道:我也不是受命而来的弟子,便陪着师兄走一遭吧。

师妹,你何必如此?秋暝不自觉地皱了眉,神色颇为不赞许。

阮清却坚定地道:到底望舒也是师兄唯一的骨血,更是嫂子留给师兄唯一的念想,若能治好他,师兄与嫂子的在天之灵便都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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