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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背后生痛,刚想出声便听青年在耳边沙哑唤他,语气听着有些委屈,师尊,方才那人骗我。

骗你?

景曦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仿佛怕光似的,拼了命的将头往叶翎肩上缩,身体始终微微战栗着。

腰间被环着隐隐发痛,叶翎微笑着挥手让周围人退散,一面轻轻拍着景曦后背,既然是骗人的,就不要想了;对了,我有话问你。

叶翎心中惦记着暗卫一事,没注意到自己径直略过话题时,青年略微一黯的神情。

景曦慢慢将人放开,黝黑的双眼定定看了叶翎很久,最终垂下双眸,收回一刻前所有情绪,再抬头时已是一脸平静。

师尊请讲。

暗卫一事对于此时的景曦是全然陌生的存在,好在他天资聪颖,叶翎简单几句便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总结道,现在玄洲怀疑你便是带走严晋的暗卫。

青年眼中露出淡淡的不屑,他已是一个废人,带走他有何意义。

但此事一时说不清,玄洲又一口咬定你就是暗卫,叶翎皱眉,宗主与人争辩许久,众人依旧要求提阅取你的记忆,以此来证明你和玄青宗的清白。

景曦盯着他,所以呢,师尊也同意他们这样做了?

青年眼神平静而锐利,一双漆黑的眸几乎要刺进叶翎心底,不知为何,叶翎仿佛在这道眼神中读出一丝无力的悲哀,心中一软,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玄青宗乃天下四大宗之一,名望极高;而同样也正是因其无人能撼的地位,导致司尧无法回绝玄洲的要求。

暗卫一事,不是单独一个人的问题,也并非玄青宗一派能操控,它关系到四海八荒、整个人类甚至四界所有势力。

相比之下,如今的景曦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没有,不过是告知你一声,叶翎不善撒谎,只好偏过头,避开青年眼睛,既然已经夺魁,先回屋好生休息吧,为师有事先回去了。

此事或许还有转机,他需要些时间思量对策。

好。

景曦点头,看着叶翎迅速消失的背影,转身朝着东面天机阁的方向走去。

仙门大会的前五甲都将获得仙督赐予的一道机缘,而今年机缘的实施地,就设立在天星门的天机阁。

往年都是前五甲一同前去获取机缘,今年景公子怎地如此着急?

阁楼前一位老者抚着白花花的胡子,笑吟吟地问道,莫不是有什么极想要的宝物,怕他们先一步夺走啊?

拱手行礼,景曦侧目看了眼后背的玄铁剑,沉声道,弟子有不得已的理由,望仙人准许。

见人浑身紧绷,白胡子老头呵呵一笑,连着喊了几句无妨,不必紧张,这也不算坏了规矩,我放你进去便是。

话毕老者手中拂尘一转,尾尖处勾描着圆形,片刻后虚空中便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边缘扭曲。

去吧,记住机缘乃可遇不可求,若非要强求,反倒功亏一篑。

老者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景曦一只脚迈入黑洞的一刹那,黑洞仿佛有了无限吸力,毫不留情地将他整个人包裹吞噬,扭转到另一个漆黑无比的空间。

伸手不见五指,除了自己的肉/体,景曦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虚空之中,感受不到其他任何存在。

这是近百年来,第一次有人唤我出来,年轻人,你想要什么?

突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苍老而缓慢的声响,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这道声音中的威严与力量让人无法小觑。

此次后辈只想问一个问题,不知前辈能否答疑解惑?

哦?苍老的声音明显来了兴趣,语调上扬,你想问什么?

深吸口气,景曦朗声问道,不知前辈可否知道九幽噬灵这部功法?就是靠他人献祭来增添自身修为的功法?

此事青年手掌紧攥,掌心满是湿汗。

良久,只听那道声音冷冷道,语气有一丝不耐,小子,邪门功法必定焚火上身,你当真以为我会告诉你?

前辈只需告诉我,这功法可曾存在过,其余的,后辈心中自由考量。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听苍老的声音冷笑一声,

这倒不难,不过你须得先说清。你师从与谁,且腕上这疤是如何来的。

第25章Chapter25

这并非不可,不过你须得说清楚,你师从与谁,且手腕这道疤痕是如何来的。

青年瞳孔微缩,什么疤。

老夫面前,小儿还想装,苍老的声音冷哼一声,左腕上的疤,有些时日了吧。

默不作声地将左手背与身后,景曦沉声道,前辈如何知道我手腕有道疤痕。

老者不耐烦道,小儿废话实在太多,到底给不给看。

沉吟片刻,景曦缓缓将左手伸向前,右手默默握紧玄铁剑的剑柄;一片漆黑中,他感受到几条冰冷的触角附上他的手臂,湿滑而粘腻,一路划过他的小臂,留下一道道滑溜溜的粘液。

这些八抓鱼似的触角在他小臂上一阵盘缠后,老者哼笑一声,居然还是玄青宗的弟子,是孤儿吧,你师尊几岁把你捡回去的?

未曾某面,身份却被轻易点破,景曦心中警觉,防备道,前辈究竟想问什么。

看来是从小养大的,这下便更有趣了,老者自言自语着,听声音仿佛很是兴奋,如此老夫更好奇你师尊是谁了,如此心狠之人,老夫活了上千年,竟还是头一回见到。

闻此,景曦奋力将手臂从触手中挣脱,微蹙眉头,有些不悦,晚辈特意赶来此地,只想请教前辈一事,可前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视而不见。

若前辈心中无解,那晚辈便先告辞了。

年轻小儿果然狂妄,懂些皮毛便自命不凡,随着老者冷笑一声,周遭一片温度骤然,隐隐传来阴冷的凄凄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问这功法的目的。

就算老夫告诉你,这功法不仅没失传,且很可能就在你师尊手上,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活多久?

不过半月性命的小儿,竟敢同老夫叫板,不自量力。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青年缓缓开口,声线沙哑,前辈凭什么这样笃定,我不过半月性命。

哼,凭老夫活了上千年,老者再次冷笑道,也可怜你师尊费尽心力,养出个这么不懂规矩的东西。

老夫倦了,滚吧。

景物一转,再睁眼时眼前已是熟悉景色,夕阳垂落,群鸟归林,一切安静而美好。

面朝通天高耸的天机阁,景曦下意识低下头,掀开黑色的衣衫,一道熟悉而狰狞的疤痕立即暴露在空气中。

这十几日或许太美好,他几乎要忘记这道疤痕的存在。

怎么样?有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耳旁传来白一道笑吟吟的声音,景曦转手,不远处的白胡子老头面带笑意,朝着他挥了挥手中的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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