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年纪轻轻的,搬砖不好么?做什么杀手,又没五险一金,还讨不着媳妇。
白若听在其身上搜刮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估摸着另一个人也快回来了,将晕倒的杀手收进储物囊后便躲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那人便去而复返,只是此处早已没了白若听和自己的同伴,只得无功而返,将此事报与左使,再做定夺。
白若听一路隐去声息,紧紧跟在那人身后,那人来到一间客栈楼下,左右张望,见没人跟着,便窜上楼从窗翻入不见了身影。
原来躲在了这里,确认了位置,白若听又辗转来到了城中著名的风月场所,纵使其他楼宇万籁寂静,此处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鸨母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就发现了白若听这个人群中最靓的仔,扭着肥臀笑得花枝乱颤,迎了上来:公子快里面请,看公子面生,是第一次来我雪月楼吧。
见白若听惊人之姿,又衣着不俗,想必是什么世家公子跑出来尝鲜,普通的姑娘恐怕他也看不上,便说道:不知道公子可有听说过我雪月四姬,琴棋书画歌舞茶样样精通,一会儿我便让她们都来公子房中。
听起来很贵的样子,摆明了是想榨他钱,还一次来四个,他看起来体力有这么好吗?也不怕那啥人亡。
白若听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不知这里可有聋哑的姑娘?
鸨母惊异地打量了他一眼,没想到看起来如此仪表堂堂的公子竟然好这口,幸好她们不是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人,有,当然有,公子只需稍等片刻,马上就送到公子房中。
白若听:有劳,对了,可否给我备一些纸笔和麻绳。
鸨母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看着白若听:公子只管放心,东西会一块儿给你送来的。
总觉得他好像被误解了。
关上房门后,白若听将人从储物囊中放了出来,封住了他周身灵力,十二个时辰后便会自动解开。
没过一会儿,便有人敲门:公子,您要的东西都送来了。
白若听拉下床帘遮住床上的人,应声:进来吧。
一回头,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两个杂役给他拿来了一堆东西,什么铁链,项圈,鞭子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还有一张不可描述的椅子,看的他脸颊燥热,这老鸨的阅读理解真是满分水平。
当杂役离开后,两个水灵灵的姑娘战战兢兢跟了进来,白若听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下:把门关上,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一会儿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两个姑娘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去把门关上了。
白若听用麻绳将男子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扔到了地上,两个姑娘见突然出现的人,着实被吓了一跳。
白若听用手指着桌边的两个凳子,示意她们坐下,两个姑娘倒也还算机灵,明白了他的意思,还主动为其斟酒。
倒在地上的人慢慢苏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跟踪了好几天的人高坐在上睥睨着自己。
哟,醒了呀。白若听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他。
男子试图挣脱,却发现自己被封了穴,运行不了灵力,懊恼不已,对白若听的行为更是捉摸不透,只得恨恨盯着那人。
第37章
白若听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和放在一旁的椅子,道: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他以前接受任务时,也偶然见过一次这些器具,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又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女子,心中不解,这人到底想干嘛,难不成要当着他的面上演春宫戏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没兴趣看你的恶趣味。
白若听乐了:看来你知道这些是干嘛的,那就方便多了。
男子别过头,充耳不闻。
是影罗派你们跟踪我的?
见人还是不说话,白若听起身走到椅子边,用灵力将人吸至脚边,使其跪坐在地上,一只手用力钳住他的脸颊,逼迫其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慢慢抚过椅子中间空洞下直立的女子腕粗的凹凸不平的木棒,目光轻佻魅惑,缓缓道:看来是我怠慢了,不如你坐上来,我们再慢慢谈,反正夜还很长。
白若听明显感觉男子的喉结滚了滚,冷笑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清淼尊者竟然会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逼人招供。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了,第二个问题,影罗来新南做什么?
男子:呵,你不如杀了我吧。
一个路人甲,事情也忒多了,白若听也不多费口舌,对他施了术,让其除了眼珠,其余地方都动弹不得,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人搬到了椅子上。
在纸上写到:这些锁链该如何用你们知道吧?
两位姑娘看了字句,羞涩地点了点头,提了衣裙走到椅子边,三两下就把男子拷得严严实实。白若听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触及到这个领域,内心激动,本来他也不抱希望能从一个杀手口中打听到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教教他怎么做人罢了。
方一解禁,男子便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白若听颇觉好笑:他们笑他们的,与我何干?再说,你若执意不配合我,等今夜我玩够了,把你杀了,谁又知道我做了什么?
男子气结:你!
白若听提起笔我给你考虑的时间,等我写完放笔时你若是还不开口,我可要做别的事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对他眨了眨眼。
白若听本就长得好看,此情此景下,纵然他是个男子,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将笔放在一旁,抬头见那人依旧绷着牙关死死瞪着自己,白若听将写好的纸拿给两位姑娘看,示意她们做第一条。两人蹲在椅子两侧将男子的鞋袜脱下,用软毛不停挠着他的脚心。
男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用力咬住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见人一张脸都胀成猪肝色了,还死撑着,白若听悠哉地喝了一口酒,道:想笑就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怕什么?
男子终于绷不住,扭曲着脸,又怒又笑:你卑哈哈鄙
白若听差点没把酒吐出来,这人也太好笑了。顿时玩心大起,绕到椅子后面,发现有几个按钮,作势就要按。
男子登时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喊道:左使是来陪小姐玩儿的。
胥之琳也在,这倒没让他想到,不止是这样吧?白若听将纸上的第二条指给两人看,两人立马将软毛放在一边,开始脱男子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住手!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堂堂一个杀手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面前竟无还手之力。
白若听冷笑:别喊了,她们听不见。
没一会儿男子上衣便被扒开,露出结实的肌肉,白若听拾起毛笔,沾了沾墨水,走到男子身前,从胸前一路向下画,停在裆上,脸上隐去了笑容,只余森然冷意:你若再不说,接下来扒的便是这里。
突然白若听觉得手下的毛笔被什么东西抵开,不解地低下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只见男子羞愤地别过头,眼中似乎还有泪光?
这下可把白若听吓得不轻,他这是让人觉醒了什么可怕的意识吗?白若听掌心运力将椅子推至床边,背对三人,又在纸上吩咐两位姑娘可以回去了,没忘给二人几锭银子。
待人走后,白若听解开了锁链,同时撤了禁制,让其可以自由使用灵力,心里歉疚,道:影罗多半以为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要回去还是要去别处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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