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到底叫什么?陶水竹还是舞若卿?”
陶水竹摇摇头,“都不是我的真名。陛下还是叫我陶水竹吧,至少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娶的。”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落寞。
既然陶水竹是她自己取的,那显然舞若卿就是肖长语取的。
舒云慈低头看着陷入昏睡之中却仍然紧锁眉头的肖长语,觉得这人看着也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会起“若卿”这种缺心眼的名字呢?这不是摆明了告诉陶水竹她就是个别人的替代品吗?陶水竹只是逃走已经是个好脾气的人了,这要是换了自己,就直接刺王杀驾了。
“渊皇到底有什么隐疾?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舒云慈并无意打探别人的秘密,不过这种事一会儿血蚕来了还是要问的。
陶水竹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告诉陛下,不过陛下能否在她面前替我保守秘密?”
舒云慈觉得有趣。这两人说话都像打哑谜一般,有什么话不能说得明明白白呢?“你知道一些事,却不想告诉渊皇,也不想让渊皇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个事实。”这话说的,如果不是她这样的智商,脑筋都要打结了。
她看看陶水竹,又看看肖长语,“陶姑娘,若卿这个名字,说明渊皇心里有个人,那个人不是你,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这样就说明你和渊皇心里的那个人很像。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并且并不稀罕舞若卿这个名字。”舒云慈摸着下巴,突然笑了,“从你们俩之前的对话来看,渊皇忘记了一些事,而你记得。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渊皇心里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
陶水竹咬着唇不说话,她的目光落到昏睡的肖长语身上,看到肖长语睡梦中还在冒汗,她心疼地用衣袖擦干。
“传闻陛下天纵英才,果然名不虚传。可惜陛下能够猜到的事情,肖长语却想不明白。”陶水竹抬起头,笑得异常苦涩,“陛下猜得没错,我成了我自己的替身。”
“为什么不告诉渊皇呢?”舒云慈能够体会到陶水竹此刻的心情,甚至她也能猜到陶水竹不告诉肖长语真相的原因。
感情的事原本就容不得半分瑕疵,不管肖长语因为什么原因忘记了陶水竹,对于陶水竹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舒云慈扪心自问,如果江封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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