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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男主非要当我好兄弟(穿越)——杏仁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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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凉咬牙,面色铁青:和我作对的,霍扬那个狗比,一定是他。

时叙听到,觉得熟悉,眨眨眼,忽然不确定道:霍扬?霍三少?

穆江流双腿交叠,听到俞凉的推测,神色平平,毫无动静,听到这个名字从时叙口中说出来,目光陡然冰凉。

*

霍扬被找上门的时候,正感慨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实在好。

俞凉这个小崽子天天给他找不痛快,谢然又公然给他没脸。

一招推时叙下水,免不了让两个人撕起来,实在是喜闻乐见。

却不料没等待俞凉被谢家撕咬的消息,等来了

董事会免除他一切职务的指令。

霍扬难得有些慌乱,霍妍手段强硬不错,但她的儿子毕竟姓俞,自己才是霍家正经的继承人。

霍家的元老维护他,靠着这点,加上二哥当年留下来的人脉,霍妍即使咬碎了牙,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霍扬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对他百般维护的叔伯会忽然翻脸?

他跑去问,一个个却对此避之不谈。

到最后,是他发小,从家里听了点消息,不忍的告诉他:俞凉这次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霍扬嗤笑:小崽子什么时候不想弄死我,有用过吗?

发小别过头:谢家也这么说。

霍扬心头一跳,便听到面前人又沉声道:你知不知道,霍家这段时间损失了好几个与穆家的合作。

哪个穆家?

你说呢?

第30章第三十只男主

之前耽误了拍摄进度,尽管不是有意,时叙还是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下场戏时,他请经纪人去买些咖啡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分。

徐生回来时,身边跟了个人,两人推着车,轮流给工作人员们分发夜宵,边分边笑着道:时叙请大家吃夜宵,之前耽误了进度,不好意思。

天寒地冻,众人看向时叙的目光瞬间友好不少。

这是场夜戏,第一届神迹联赛地区场,pioneer刚一露面,便极为强势的吸引了众人目光。

这一场比赛,顾斐不需要上场,他的未来不在神迹之中,只需要在上台前给pioneer一个拥抱。

年少相伴的好友,在未来的道路上越走越长,他们拥抱的时候,灯光熠熠生辉,少年们的眼睛里有光。

这也为pioneer赢得第一个冠军做出铺垫。

再接着,便没有时叙什么事了,他走下镜头,裹着大衣,有冰凉的风吹过来,不知道为何,让他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徐生身边的人朝他走过来,时叙定下神,不自觉茫然的瞳孔重新聚焦,眨眨眼看他,有些惊讶。

于秘书?时叙和他打招呼,疑惑的看过去,于舟便走上前,顿一下,悄悄附在耳边告诉他,谢总来了。

时叙停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他看看四周,发现在温热的夜宵下,大多数人选择对他的划水视而不见,更有甚者,主动让出路来给他过。

时叙眨眨眼,看等待在一旁的于舟,明白他的意思:在哪?

谢然的车停在场馆外面。

《巅峰》投资足够,拍摄比赛时尤其能够看出来,租来的场馆内灯火通明,欢呼声响彻云霄。

外面有些冷,时叙围一条围巾,只露出双琥珀色眼睛。

他坐进车里,于舟将车门关上,不需要老板提醒,已经妥帖的先一步离开。

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很暖,有一股浅淡的花香,不知道为什么,时叙闻到,感觉更加眩晕了。

他取下围巾,想要多接触一点空气,想要保持清醒,同时眨眨眼,浅浅笑着看向身旁的谢然:谢总?

谢然偏过头,浅灰的玻璃眸子看他,腿上放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他应当从饭局上下来,长时间的应酬没有让他有任何凌乱感,一丝不苟,依旧从容。

他看着时叙,想了想,对时叙道:听说剧组出了意外,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他的嗓音依然清冷,如果不是仔细听,很难听出里面的后怕与担忧。

实际上关于时叙的事,他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并且处理好,但这些理智合理的解决方式,都比不上他亲自过来看看。

显然他今天来的很对。

时叙安静的坐着,和他说话,然而说话时脸颊绯红,总想要迟疑一瞬,尽管那不是什么复杂的问题。

谢然抿唇看他,想到某种可能,眉心微微蹙起。

思索一瞬,谢然道声抱歉,然后伸出手指,微凉的手指贴上时叙额头,顿一下,冷声道:你发烧了?

发烧?

时叙捕捉到这个词语,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

从理论上来说,他是一个工具人,既不会喝醉,也不会生病,虽然和普通人看起来十分相似,但实际并不一样。

他不知道发烧是什么感受,虽然照顾过穆秋,也照顾过俞凉,但这种感受,时叙自己从未有过。

他只记得发烧时,穆秋与俞凉好像总是十分难受的模样,朝气蓬勃的少年神色蔫蔫,像一只困倦的猫。

等等

时叙想着,凉凉的手指慢慢放上额头,冰冷的触感,在寒冷的冬日里,原本让人极为难耐,这时候却忍不住舒服的眯起眼睛。

时叙晃一下眩晕的额头,忽然不确定起来,他看向谢然,有点懵逼的询问道:这是发烧吗?

回应他的是谢然轻轻盖上他的双眼的手指,好让他不要看到自己溃不成军的模样。

这边出了情况,于舟想起这段时间谢然对时叙的重视,心中悚然一惊,他忙不迭向导演请假,然后驱车,没有耽搁的带时叙去医院。

时叙静静坐在谢然身边,垂着眼,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他不太擅长抵御这样的陌生感受。

谢然带着时叙到医院,面对匆忙而来的医生,细细交代许多,一反常态的没有冷静。

直到医生效率极高的处理好一切,妥妥贴贴给时叙挂上水,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他才垂了眼,紧绷的精神微微放松。

一握手心,竟生出层薄薄的汗。

时叙坐在床上,挂着水的手腕搭在一旁,细微的刺痛让他微微蹙眉,缓慢又迟钝的反应过来。

他感到十分不解,询问系统的态度比较强硬,上次莫名其妙醉酒,这次莫名其妙发烧,都让他感觉到有什么在逐渐失控。

不知道是不是问题比较严重,这次系统没有装死,只是用冰冷的无机制的电子音告诉他:检测完毕,没有问题,数据一切正常。

它与时叙合作过好几个世界,说感情倒也谈不上,只是见到宿主实在困惑,想起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便提醒道:或许是你要自由了。

时叙当初签了五个合同,然后接受了来自主机的改造,现如今任务即将完成,来自主机的影响自然越来越小。

会喝醉,会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系统不懂。

时叙听到,原本就迟钝的大脑瞬时懵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好像长途跋涉者终于走到尽头,反而有些不确定方向。

谢然正在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原本只是看时叙一眼,这下走的急,许多事没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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