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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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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琰从他手里把帕子抽出来,搭在桶上,低声哄道:不急,我们来做点别的。

柳岐生辰在腊月底,还有些日子,他当安王要食言,有些紧张地开口:等等

褚琰以为他要拒绝,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柳岐:浴桶这么轻,要是翻了怎么办?

担心的倒是挺多。褚琰哭笑不得地想。

他把柳岐从边上拉回来,两人站在浴桶里紧紧相依,褚琰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手掌往下探寻,寻到地方便是一握,低声道:你别动,就不会翻。

柳岐浑身一僵,不用褚琰说,他此刻也动不了了。

只觉得腿软脚麻,连站住也难,全靠褚琰架着,才不至于跌下去。

最受不了的时候,他想抱着褚琰的脖子做支撑,褚琰却不允许他转身,只有在一次又一次向下沉时被捞上来,让那一侧有力的臂膀做他唯一的依靠。

事了后,褚琰十分恶趣味地把手上的东西抹在柳岐身上,随即便得来小王妃控诉的一眼,也不知究竟是在控诉什么。

褚琰觉得这小表情有趣得很,稀罕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拿来帕子,给他从头到脚擦洗一番。

柳岐大概是被大魔头夺走了精力,乖乖让人伺候。

他被褚琰抱出浴桶的时候,还惦记着安王殿下的大事:你不要吗?

褚琰稳重地把脚步一顿,避免了脚滑双双摔下去的悲剧,故作淡定地道:不必,在水里泡久了不好。

心里想得却是:等条件允许,这利息我双倍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今天回北齐的是谁来着反正不是我(遁走)

第60章回京

没过几日,褚琰与柳问定下了之后攻打淮北与金陵的章程,随后带着人返北齐。

他这动不动让自己置身险地的作风实在是让柳问怕了,非让褚琰把陆云城和千名亲兵带上。

褚琰本是想把陆云城留下,一来严家军不适应正规军的生活,有陆云城这么个老熟人在,能让他们安心;二来他想让陆云城立一些军功。

柳问却是道:他这些日子立的功已经不少了,再说他是陛下亲自指给您的亲兵,不跟在您身边,反而有失职之嫌。

褚琰便应允了。

时近腊月中旬,他们赶回了梁州,柳问的亲兵折返,由留守在梁州王府里的褚琰的亲兵接替。

在梁州修整一日,便又马不停蹄地赶路。

燕京之中,承兴帝提前一步知道消息,高兴地在御书房里踱步了足足一刻钟时间。

他想了又想,决定先摆驾凤仪宫。

这之后要做的事,还是得让皇后先知道。

凤仪宫里,皇后平静地听完了承兴帝的话,良久后才问道:陛下可否与臣妾说说理由。

承兴帝与她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自然也不愿意皇后来质疑什么,听了这话便有些不满:朕以为这理由皇后应是想得明白的。

皇后柔声道:陛下莫恼,臣妾并非是不愿见阿琰出息,只是想知道阿琰用以傍身的是什么,臣妾才好知道如何去劝锐儿辅佐他长兄。

承兴帝有些意外地看她:你真是这样想的?

皇后道:您让臣妾反思,臣妾便仔细想过了,先前的确是臣妾偏心太过,对琰儿关照不足,幸好琰儿未因我之过与锐儿生嫌隙,还肯对锐儿舍身相救,他待弟弟一片真心,待臣妾亦是一片真心,臣妾只怪自己竟从未认真了解过他,倒伤了他的心。

承兴帝语气温和了许多:先前倒也不能全怪你,锐儿在你身边长大,你为母者,与他感情至深乃是常理,可你也要知道,你得一碗水端平,才能不让兄弟二人互生怨怼。

皇后点头表明自己听进去了,承兴帝才把褚琰在南晋所立之功一一说明。

皇后对于前线攻晋的仗还是有一些耳闻的,却没想到褚琰竟在其中主导,难怪柳问进度如此之快,正式发兵不过几个月,便已攻下了南晋过半领土。

待承兴帝走了,她仍有些恍惚。

其实她哪里是为褚锐求理由,而是为自己求的,她想求个理由,来叫自己死心,如今真死心了,又有一些茫然。

她的大儿子原是这般优秀,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已没有别的皇子能望其项背,可她却从不知道,就在成国公还没出事之前,她都一直没对这个儿子抱过期望,一心觉得他是做不到的。

她究竟错过了多少,又亲手推开了多少。

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随后几日,丞相一脉的人上奏请立太子。

与之无关的朝臣们纷纷看热闹。

在朱廷刚被处决不久,便有人看不懂时机请立皇太子,不仅被摁下,还被一阵痛骂。

现在倒是时机尚可,只等着看陛下的态度了。

安王的名字一出,当即就有臣子站出来反对。

虽然安王的确在朱廷一事上露过一手,但也只能说明他有谋略之才,却未必比褚锐更懂得为君之道。

如今朝堂上,还是有挺多人心里对三皇子抱有期望的,更何况三皇子自请闭关清修,已能说明他有所醒悟,没准出来以后就能成材呢?

承兴帝倒也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压下此事,道:等人回来再议。

然而一些老臣直接从这不表态里估出了态度皇帝是认可安王的,恐怕这回的上奏又是一次铺垫。

没过几日,这事便连后宫高位的嫔妃都有所耳闻。

皇后经御花园逛雪景时,听到有二嫔正在闲聊,言语间提及安王。

春茗正想上前打断,皇后便拦住了她,示意身后跟随的人噤声。

要我说,还是三皇子更当得起那样的位置,三皇子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而那位毕竟是比不上的。都说安王立了什么功,我觉得也不尽然,世上哪能有这般神人,从傻子变成正常人才一年不足,便文韬武略样样俱全,又通人情懂谋划的?怕是陛下宠他,中意他,便状其多智而近妖了吧。

您说得有理,这安王应当的确有些本事,但也不至于那样玄乎。

安王最有能耐的地方,还是在哄人,原先陛下可是一心偏爱三皇子的,可现在呢?听说就连靳国公都在朝上替他说话,靳国公与三皇子这么多年舅甥情,跟安王这才几年?

对啊,也不知是怎么了,陛下突然就对三皇子失望了似的分明之前还待三皇子极好呢。不过,安王救过三皇子,大抵也是如此,才让陛下更欣赏安王吧?

谁知道是不是做戏?你想,安王被冷落多年吃尽苦头,你说他能没有怨恨?这人怕是比你想的心思深沉得多了。

春茗刚开始还气愤不已,听到后面却隐隐被说动了,都忘了这二人正胆大妄为地议论嫡皇子。

皇后始终未上前追究她们,反倒淡淡说:换条路吧,省得污了耳朵。

等转向另一条小道以后,皇后才又问道:方才那二人是谁?

春茗道:背对您的那位应是杜嫔,另一位是前年入宫的薛美人,她位分低,平日是没得资格来见您的。

皇后没有说话,春茗便小心翼翼地劝道:皇后,那些嚼舌根的话,您可别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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