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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退位了吗?(穿书)——晏图(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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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矮冬瓜穿着一身绣着元宝的袍子,袍子的材质瞧着像是丝绸,看得出来他不是个跑堂的,应该是和丰楼的掌柜或者管事。

谢殒道:带路吧。

谢殒发话之后,那矮冬瓜赶忙点头哈腰领着谢殒他们上去了。

二楼和一楼人满为患,但这三楼却一个人也没有,颇为反常。

莫不是谢殒为了请他吃饭,包场了?

看来他早就晓得他回生气,因此早就打算请他吃饭赔罪,所以才会包场。

看来他还挺有诚意,又想到他自己今天花了太师好多钱,气也出了,便在心里原谅了太师。

和丰楼三楼视野开阔,极目远眺甚至能看到远处的城楼。

谢殒见祁褚喜欢看窗外,便选了个临窗的坐儿,对同尘道:你们找个其他的地方去吃饭吧,孤和陛下这里不用伺候了。

同尘带着黛秋和闻霖退下了。

南朝的菜色偏甜,祁褚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吃,胡乱吃了一些也便罢了。

太师见祁褚没用多少,便知道他是不喜欢吃南朝的菜,叫了跑堂要添菜,被祁褚拒绝了。

祁褚没有浪费的习惯,今天他们这一桌子都没吃完,若是再叫了岂不更浪费,他回宫之后吃点糕点也便罢了。

吃了一顿不尽兴的饭菜,眼看出宫时间过久,太师便带着祁褚回宫了。

走到二楼的楼梯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楼传来一阵喧哗,只听到一人喝道:今日本王亲自宴请驸马爷,本来都包好了场子,为何现在却说没位子了,你这小小的酒馆掌柜是不是看本王不起!

那酒馆掌柜道:宋王殿下,您就是那天上的云,小人就是那田里的泥,都不配仰望您一眼,哪里敢看不上您呢!实在是今日三楼已经被人包了,您看不若这样,您现在移驾去隔壁太平楼摆宴,今晚您的消费小的全包了。

祁褚过了拐角,正巧看到那日在夜宴上谄媚的宋王正趾高气扬满脸不忿地听掌柜说话,听到掌柜的提议,他当即冲着那掌柜心窝子就是一脚,骂道:狗东西,本王皇亲国戚,还在意那两桌饭?你今日存心就是恶心本王!也罢!!!就算本王的脸面你不给,也要看驸马爷的脸面!

祁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正巧看到身后跟着一大群莺莺燕燕的梁风眠,梁风眠倒没宋王那么愤怒,他道,宋王殿下,这狗东西不足挂齿,只是不要坏了今晚的兴致才好,不若我们现下去太平楼算了。

那宋王不依不饶道:本王生平最恨这些拜高踩低的狗东西!且今日原本就是本王定好的,他却让给了别人!这不是存心将本王的面子扔在地上踩?!又对那掌柜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是大禹最尊贵的长公主的驸马爷,便是太师今天在这里,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你一个狗东西也敢驳他的面子!

那宋王说完,祁褚下意识去看谢殒,只见谢殒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慢悠悠道:孤要给谁几分薄面啊?!

宋王看到谢殒,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哆哆嗦嗦道:太太太太太师

梁风眠的惊吓更是直接,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更,大家明天再看吧~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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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太师无情

宋王一看梁风眠跪在地上,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王不知太师在此,冲撞了太师实在罪过。

谢殒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穿过乌泱泱跪着的人,坐在门口空桌的椅子上。

看到祁褚还站在原地,冲着他招招手。

小皇帝默不作声走过去,谢殒拍拍他旁边的椅子,等祁褚坐下了,他拿起桌上的茶,不慌不忙倒了一杯,塞到祁褚手里,道:方才吃得腻了,喝口茶润润。

祁褚拿着茶杯,顺从地喝了一口,默不作声看着谢殒开始装逼。

谢殒安顿好祁褚,这才回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宋王,道:殿下这是做什么,您是皇室中人,孤见到您也须得礼让三分,如今这样跪在孤面前,成什么体统?

宋王身子都在打颤,道:太师明鉴,小王真没有冲撞之心啊!

祁褚看着浑身都透着害怕的宋王,突然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大家看到看到去死都犯怵,看来他也不是特别怂的那个嘛。

谢殒点点道:孤明白。只是先皇临走的时候将江山和皇室托付于孤,要孤好生照看。孤既然受了先皇遗命,也不得不替他好生管教皇室,你说对吗,宋王殿下。

宋王如丧考妣点点头,赶忙拍马屁道:太师贤明。

谢殒并未理会他的马屁,道:既如此,那孤今日便为先皇尽一回忠,宋王身为皇室子弟,上不思为君解忧,下不念民生疾苦,随意欺压百姓,在大庭广众之下咆哮吼叫,实在不成体统,有失皇家风范,孤明日便着人进府为宋王教教规矩,这半年殿下就安心在府里学规矩吧。

祁褚:瞧这宋王和梁风眠身后莺莺燕燕跟了一堆,想必平日里也是流连烟花夜夜笙歌之徒,半年不让出门还不急死他,打蛇打七寸,整人整痛处,去死太狠了。

果然宋王听到一脸痛苦,想为自己辩解一番,道:太师

谢殒指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哦,对了,为了殿下能安心学规矩,这段时间便闭门谢客吧。

宋王知道太师言出必行,若是再多言,没准禁足之日更久,万念俱灰道:是,太师。

处理了宋王,谢殒又看了看方才跪下之后连头也没敢抬的梁风眠,似乎是才发现他,温和笑道:哟,这不是我们大禹最尊贵的长公主家的驸马爷嘛?

祁褚:去死这说起刻薄话来真是颇有奇才,这句便是方才宋王同和丰楼的掌柜介绍梁风眠的,谢殒原样引用了,怎么听都透着一股隐晦的讽刺。

谢殒沉甸甸的目光压得梁风眠一动也不敢动,又用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后面那些穿红戴绿的青楼烟花,凉凉道:驸马爷好兴致,大婚之前还不忘带着素月河上的红颜知己们一起快活。素月河是京城中青楼画舫所在地。

梁风眠跪在地上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这个宋王是个高调的草包,他就不该答应他的邀约,现在不仅被太师现场抓包,且估计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在和公主结婚的前些还和青楼女子有牵扯。

梁风眠毕竟是柔嘉帝姬的人,且马上就要大婚,因此谢殒并未惩罚他,只是奚落了他一番:今日倒是孤扰了驸马的兴致,在这里给驸马陪个不是。他站起来道,既然宋王殿下已经为他姐夫包了场地,那驸马爷便好好去玩吧,毕竟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呀!

他将祁褚喝的茶水钱放在桌子上,对掌柜道:茶钱。

说完,带着祁褚出去了。

二人出了和丰楼,谢殒完全不提方才的事,只是道,臣瞧着陛下今日没有上次在太平楼吃得好,下次有空臣带陛下去太平楼吃吧。

祁褚点点头,心里对太师的怨气彻底散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心而论,谢殒对他够好了,方才那宋王不过耍威风时提了他一句,就被他禁足了半年,梁风眠更惨,什么都没做就被殃及池鱼,大婚在即风流好色之名便传满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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