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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之师[快穿]——种阳者(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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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在众人的喧闹庆贺声中起身离席。

有几人见到耶律崇烨起身了,连忙跟上他想要送他,却见周昭走到方向并非是洞房的方向,而依旧是和平时一样往秦恪院里走,忙提醒道:王爷,错了错了!走错方向了。新娘子在那边呢!

周昭故意摆出一副醉态略有些烦躁挥开他们,连挑上灯笼想要上前给他引路的都支开了,头也不回的往秦恪院里大步走去,道:错不了。

那些人见状也知道不能再拦,只能停下了,面面相觑。

胡总管略有些得意看着,笑着劝他们道:就让王爷去吧!王爷如今的心里,哪里还装的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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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刚过,春寒料峭。夜间的晚风自黑暗而来吹透了周昭身上的喜服,带来一阵入骨凉意,却更显得那院中亮着暖黄的房温暖如春。

周昭将周围人打发走了,推门而入时,就见秦恪刚灌完一坛子烈酒正重重将酒坛放下,他神情凝重,剑眉微蹙,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烛光中明暗交错,因为酒喝的急,酒顺着他的下巴淌过他的脖颈流到他的衣襟里,脖子与胸口湿淋淋的。

秦恪听到动静,顿了下,才看了过来,与他对视上时,漆黑的眼底波动了下,显是有些惊愕甚至惊喜。

......太傅?

因为他受宠之后,周昭时常在来这里的时候把院里的下人打发出去,所以他便没有再避讳,直接叫了称谓。

秦恪低声唤了一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般借酒消愁的失态样子怕是被魏昭看了去,不知为何又有些心虚。好在见魏昭眼神有些迷离,像是喝醉了,应当也察觉不到他的心思,他这才起身站正。

魏昭今日这幅模样和平时更为不同,不再那般优雅从容,因为喝酒整个人都有些摇晃,脸上泛着红,醉意昏沉,但也更有了烟火气。

太傅怎么来了?秦恪问。

周昭笑,每日不都来么?

可今日......秦恪话没说完,就见魏昭喝的醉醺醺的,推开门往房里走,眼见着就要被门槛绊到,立即大步走过去扶住了魏昭。

太傅当心脚下门槛。秦恪扶住了魏昭。他喝得比魏昭要少,头脑也清醒些,步伐相对稳当。

那人顺势靠到了自己怀里,秦恪不由有些局促,搂着他也不是,推开他也不是,僵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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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靠在青年身上,低着头,暗自发笑。

别看他现在表露出一副醉态,其实脑海中格外清醒,甚至因为那药的作用,知觉更为清晰。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青年的脸颊耳廓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发红发烫,温热结实的胸膛在起伏绷紧,修长骨感的手指在蜷紧施力犹豫着像是想要推开他,最终却像是纵容似的松开了些,甚至颤抖地搂了下他的背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半饷,低沉动听的声音在他耳边温声响起。太傅今夜,怎会来这里?

周昭却没有仔细去听秦恪说什么,在他脖颈肩膀间蹭了下。他很享受这个人面对自己时才会流露出的这一面。熟悉的久违的感觉笼罩了他。他浅色的眸逐渐变得幽暗不明。

哪怕用一些卑劣的手段,他不想再等了,他知道这个人的潜意识里也已经开始接纳和需要他。

不因师徒之谊,更不因君臣之交,而是基于俗世之中基本的七情六欲。

只要这样就够了,起码自己不会是在强迫他。总有一天,他会让青年认清自己心悦诚服地将自己交出来。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与这个人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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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想着,突然将手上移,反抱住了秦恪,将他搂紧在了怀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猝不及防,秦恪登时浑身都僵住了。

两人身量相差不大,登时眼对眼,鼻对鼻,连气息都融在一起。

秦恪别过脸,努力避开这种暧昧的感觉,心中暗自庆幸好在魏昭现在还是耶律崇烨的样子,否则自己恐怕更难面对他。

虽然秦恪之前隐隐有过猜测,但魏昭出现的这般猝不及防,尤其是在他方才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出现这样对他,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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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总觉得今夜的魏昭有些怪怪的,心中一阵忐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道,时候不早了,太傅先松开些,让我扶太傅去休息吧。

魏昭却并不理会他,反而将他钳制的更紧,几乎攥疼了秦恪。

太傅。秦恪再迟钝也觉察出什么了,涨红了脸,想避开却被钳制住,又不好大力推他,只能看着魏昭,却见他脖颈发红,看起来不甚正常,太傅,你,你被下药了?

秦恪反应过来,是王妃做的,简直有些震怒,是王妃么?她怎敢如此?

秦恪......魏昭却没有听他说话,看着他哑声道,终于忍不住将秦恪抱过来抵到了门上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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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一时间呼吸都停滞了,连反抗都忘了。

秦恪见局面陡然变成现在这样,一时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突然想起来魏昭那个时候曾与他说过的话:若我同耶律崇烨一样想要将你......

那些被他强行压制住的回忆涌现上脑海。

那些回忆本该如噩梦一般让他恶心,不愿再想起分毫,可不知是因为他知道没有真正到最后一步,还是因为他知道了是眼前的人,他竟不觉得恶心,最多尴尬窘迫至极不愿再想罢了。

可想到要和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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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终究本能的挣开了魏昭。

魏昭被他挣开才总算清醒了些,像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拒绝,彻底松开了他,魏昭方才没忍住,冒犯陛下了。

秦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半饷,才垂眸道:无妨。太傅,不过是为药物所控。

魏昭突然意味不明地苦笑了下,那一笑让秦恪更觉得心中有些内疚。

他知道魏昭并不单单是因为药,否则他为何偏偏要来找自己?

他之前的种种怀疑如今都已经被证实了,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

但秦恪当下也不能再思考那么多,他不想让魏昭难受,只能问道:这药可还有其他解法?我帮太傅......

不必了。魏昭打断了他,努力压制了下,道:魏昭自有办法,陛下先休息吧。

秦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什么,见魏昭像是要出去,只能让开,怔怔站在原地让魏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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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看着魏昭离去的背影,却丝毫都无法放松下来,他几乎一直僵立在原地,直到反应过来,意识到了魏昭可能马上就要找别人了。

他才冲出了房门,走到院中见魏昭不在,终于慌了起来,甚至一种从未有过的懊悔与急躁笼罩了他。

魏昭去了哪里?他还难受吗?为什么要让魏昭离开!如果他找了别人......秦恪满脑子混乱不堪,已经不敢再想。

秦恪急匆匆向四周看了下,没有看到人最后只得出了院子,喊道:胡总管!

胡总管应声忙过来了,第一次见秦恪急成这样,有些奇怪,问道:秦公子怎么了?

看到魏......秦恪险些破口而出,好在及时停住了,王爷呢?王爷去了哪里了?

胡总管怪道:王爷不是一直在公子院中吗?

秦恪这才安心了些,却还是不放心问道:你确定?

确定,必须确定。胡总管连声肯定道:小人一直守在这里,王爷进了公子院里就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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