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慧母妃说的办。”丢下这句话,萧重弈便匆匆离开了。
睿安公主和徐凯茵扶着慧贵妃到后山的禅房休息。
慧贵妃阴沉着脸道:“那个秦怀音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可这沈蔚兰真不简单。”
徐凯茵委屈道:“姨妈,这可怎么办,她生就一副狐媚相,又跟真狐狸一样狡猾,我怎么对付她?”
慧贵妃看着她犹豫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句“没出息”,面上却和蔼道:“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小小的奉仪,不足为惧。”
“可是……”
“你把心思放在太子身上,等你顺利做了太子妃,本宫慢慢教你怎么折磨她。”
“嗯,我听姨妈的。”
慧贵妃拉着徐凯茵的手,在榻边坐下,语重心长道:“当初本宫和姐姐父母双亡人人可欺,如今我们姐妹一个是贵妃,一个是公府夫人,能有今日,靠的就是相互扶持,现在我们老了,你们俩得立起来。太子妃之位,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拿到,懂吗?”
“凯茵明白。”
慧贵妃见她乖巧地应下了,满意地颔首,朝睿安使了个眼色。
睿安撇了撇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绸缎包袱。
“姨妈,这是什么?”徐凯茵好奇地问。
“这是本宫给你准备的衣裳,你换好了就去找太子,把生米煮成熟饭。今日机会难得,千万要抓住。”
徐凯茵望向那个包袱,心中仍然犹豫,再一抬眼,对上慧贵妃锐利的眸光,哪里还敢违抗,称了声“是”,便拿着包袱离开了慧贵妃的禅房。
睿安送她出门,关上门转向慧贵妃:“母妃,这么霸王硬上弓,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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