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虽然他不说,但徐凯茵知道,他心中已有芥蒂。
娘亲说得对,自己太冲动太急躁了,被沈蔚兰逼得方寸大乱。
如今堂兄徐敬已然被关进死牢,荣国公府人心惶惶,不会再有人为她卖命。
她只能忍。
忍到萧重弈把她娶进东宫,忍到她成为太子妃。
到那时,她自有万千方法对付沈蔚兰。
萧重弈离了马场,脸色阴沉得厉害。
长乐不知帐子里发生了什么,不敢贸然再劝。
眼看着马车要驶到东宫,萧重弈面无表情道:“去平远侯府,找傅温书。”
“是。”长乐忙命车夫驶向侯府。
萧重弈来得急,侯府上下匆忙迎接。
平远侯和世子常年在外带兵,只有侯夫人和世子夫人迎了出来。
“傅温书呢?”萧重弈开门见山地问。
侯夫人见萧重弈如此着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道:“他今日进宫赴宴,尚未回府。”
世子夫人道:“二弟早上出门时,说今儿要帮人查案,恐怕出了宫也不会立即回府。”
萧重弈眸色晦暗,不置一词,径直往侯府里走。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不解其意,不约而同望向长乐。
长乐小声道:“没大事,夫人赶紧派人去把傅大人找回来就是。”
“是。”有了长乐这句话,侯夫人安了心,着家丁去衙门把傅温书寻回来。
萧重弈从前不是太子的时候,时常进出平远侯府,对侯府的一切都很熟悉,无需任何人领路,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傅温书的院子。
他随意,别人不敢随意。
世子夫人张罗着下人伺候,把府中最好的茶拿出来招待萧重弈,又命人上了萧重弈平素喜欢吃的桂花糕。
然而今日,萧重弈望着那桂花糕,却是蹙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