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蕊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模样,没有说话,亦是蹙眉望着她。
“我没事,就是这些一直日子一直使不上力气,刚刚又有些晕眩。”
容蕊把汤药交给萧重弈的护卫,上前扶着她。
“你刚刚好些,千万不要逞强,明日别去安济堂了。”
不去安济堂,那她岂不跟萧重弈留在这晚园之内?
她正要开口,听到萧重弈推门出来。
“容大夫。”
容蕊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沈蔚兰,她还不知道这位俊逸过人的男子是何人,该如何称呼。
萧重弈道:“在下沈明,是蔚兰的族兄。”
沈?
他凭什么姓沈?
“沈公子。”
萧重弈走上前,朝着容蕊拱手一拜:“听舍妹说,染疫之后全凭容大夫救治,多谢容大夫救命之恩。”
“沈公子言重了,救治伤者原是我的职责,更何况沈姑娘发现了时疫的草药,功不可没。”
沈蔚兰明显感觉到萧重弈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倘若之前,她有自信拿说辞含糊过去,但是现在……她只能闭嘴。
“如此。”
“这是刚熬好的预防汤药,沈公子可先服下。”
萧重弈“嗯”了一声,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另外两个护卫见状,也跟着喝了药。
翠儿收好了碗,便往院外走去。
容蕊亦朝萧重弈点头,转身看向沈蔚兰。
“我也回院里了。”
她跟着容蕊一起出了院子,听到身后的院门关上。
萧重弈没跟过来?
沈蔚兰稍稍松了口气。
容蕊瞧出她紧张失神的模样,未曾言语。
认识沈蔚兰这些日子,两人相处得不错,闲暇的时候常常聊天,不过沈蔚兰始终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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