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一天平均两三千斤,他也就攒了四五年罢了。
如今,这些粮食药品与准备的清油钢铁都藏在花银子租赁的农贸市场仓库里。
有此神物,造反岂可不成功?
“如今倒好,造化弄人啊!”李征心道。
黑伯还在身后笑道:“少君怕是在怨我,也是,那救命的物事,我骗了几支拿到南都来以求取一个富贵,少君要埋怨也是该当的。”
李征颇无语。
他在榆林镇,曾以药物救过不少军民,黑伯在旁边看过,去年底,黑伯诈称他在北都当军的儿子高烧不退,剧咳近乎咳血,遂取了一些消炎药与几瓶点滴。
哪想到黑伯竟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得知太上皇自南巡到了南都,呼吸道患上了感染发炎的并发症,御医均束手无策,于是骗了那些药物,他跑到南都来求富贵来了。
这一路上,黑伯也说了,他既是要争取给李征求一个巨大的前程,也想求一个让他儿子离开行伍安心在家种地的机遇。
如今的局势就是,太上皇身体康复,正好大概是听黑伯说李征是肃王后裔,这才有了王承恩带着锦衣卫缇骑昼夜兼程带他赶赴南都一事。
听黑伯如此说,李征只好宽慰道:“黑伯也是一片好心,何况你既说奉肃王府叮嘱,隐姓埋名照顾我十余年,这些许事情不足挂齿。”
黑伯便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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