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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凡间为奴,被主人玩弄,用j儿拉车,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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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师徒二人私下相处的时光仍然是那么平静且温馨,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往往是相看无言,沉默地移开视线,很快到了离别的时刻。

顾云衢站在破败的法坛上,做法时兴起的烟雾叫他眼红红。眯眼看远处的宫殿,这次离开也许就是永别了。他二人结伴而来,如今却是一人一剑孤零零地去,连确切的告别都无法拥有。

浓烈的烟雾霎时散去,顾云衢已身处下界的闹市当中。熟悉的灵力有如归家的游子,争先恐后地涌进顾云衢的经脉当中。感受着丹田里充盈的灵力,顾云衢心里五味杂陈:倘若这功力归来时再早一刻,他便能轻易提剑杀进天帝寝宫当中,救顾石出来,甚至能够重整仙界山河,决不亲眼看那精美的亭台楼阁沦为地狱惨景。

“哟,老板,你这里还有这么好的货色?”清亮的声音忽然打断了顾云衢的思绪,才发觉自己忙于感受灵力所在,未曾发觉自己正昂首挺胸接受面前人的检阅。

老板也愣了愣,这男人眼生,可身材精壮,又出奇地俊俏,想来不是会被过目即忘的料子,可自己为何毫无印象?可他又分明站在备选的奴隶当中,实在古怪,可做生意哪有不认自家货物的道理,连忙应答道:“对的,吴少爷,这小子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呢。”

吴少爷颇有兴致:“是吗?从哪来的?”

“这个...”老板急忙向顾云衢使眼色,叫他向吴少爷介绍自己。好在吴少爷对奴隶的身世也不大在意,只是随口一问,更对顾云衢本人感兴趣,伸出手来在他身上摸索,更为柔韧结实的肉体惊叹。

顾云衢此时功力傍身,岂容凡人在他身上造次,想要将吴少爷弹开,龟头上龙形的环扣却忽然滚烫,聚集的灵力顿时在刺痛下四溢散开。

“唔...”顾云衢吃痛闷哼,夹紧了腿向后躲去,捏紧了拳头,才克制住捂住裆部的欲望。

“什么毛病?”吴少爷看向老板发问,疑心这么英俊高大的奴隶随意放在奴隶堆里出售,恐怕是有什么隐疾,倘若三两天就死了也是麻烦。

老板也是满头雾水,满口解释着自己手下的奴隶绝对健康,实际自己心里也打鼓,只怕这男人当真有问题,压根就不是自己的货,可是已经夸下海口,不好反悔。眼看这男人人模人样,却净给他捅娄子,满心愤恨,一脚踢在顾云衢的小腿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呦!”老板只觉好像踢在了石头上,抱着脚跳起来,被踢的人反倒纹丝不动。

吴少爷转脸偷笑,这老板又贪又蠢,实在滑稽,心情转好,转向顾云衢,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问你呢,你从哪来的?”

顾云衢不想回答,龟头上的环扣却又开始升温,可怖的黄瞳好似如影随形,跟着他来到了下界,环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扣忽然滚烫,几乎要烧焦顾云衢的下体,又好像只是幻觉,几息之间顾云衢满脸是汗。

“我...小的...”顾云衢忍痛胡编乱造,只能从下体的温度判断自己答得是对是错,“小的本是好人家的私奴...因为犯了规矩...嘶...因为不听主人的话...被主人卖了出来。”炙人的温度霎时消失。

吴少爷打量着眼前男人的表情,这男子似乎病得不轻,回答个问题都痛得表情扭曲,冷汗涟涟,菜色虽好却难以下口。

“你是得了什么病?”

“没病。”

“没病?”吴少爷不信,“没病你汗流成这样?”

龟头上的物件又开始作怪了,顾云衢只好回答:“先前受了罚,伤口还未好全。”

“伤口?伤在哪里?不会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云衢咬牙:“不会死。”

“伤在哪里?”吴少爷不屈不挠。

顾云衢狠狠咽了口唾液,声如蚊呐,不想再叫更多的人听见:“下面...”

吴少爷还是接收到了他的意思,伸手探向他的裆部,未来得及赞叹手中肉棒的分量,就有更惊喜的发现——隔着布料还能摸到环状的物件。吴少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同为男人,他哪不能意会这份痛苦,龟头被捅了个穿,亏他的主人想得出来,疼痛与羞耻都是顶尖的了,可确又不致死。

“好,就他了,然后你再随便选几个粗使的吧,我没心思挑了。”

老板还在抱着脚吃痛,全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为何吴少爷突然这么爽快做了决定,有钱可赚也不在意,只蹦着去起草卖身契了。

吴少爷眼看着老板转身走开,又把手探到顾云衢的裆下,压低了声音:“还能用吗?”隔着裤子开始玩弄顾云衢的下体。

不必等顾云衢的回答,吴少爷手中的玩意儿就在玩弄中飞速充血起立了。

“这么有精神?前任主人调教出来的?”

老板来去匆匆,拿着顾云衢的卖身契走回到他二人身边,吴少爷收回了手,高高翘起的裆部就在老板的眼下暴露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本就觉得顾云衢脸色涨红十分可疑,一看下面翘成这副样子,似乎要把裤子都顶破了,忍不住惊叹了一声,盯着顾云衢的下体眼睛眨都不眨。甚至有些后悔轻易将这男人卖了出去,留下来自己玩弄,或者等着卖出更高的价格,都是极好的,一时都忘了递上手中的契约,呆站在那里。

吴少爷主动拿过契约,吩咐顾云衢跟上,便转身大摇大摆离开,心情极好。

顾云衢不得不跟上,胯下仍然是勃起的一团,想用手去遮,却更羞耻,反不如大大方方让路人及其他的奴仆看个够。羞耻与紧张变成从内而外蒸腾的热气,脸上似乎也烧红了,汗液使得衣物紧贴着身体,分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外不适,新来的奴仆不守规矩,想要动手动脚,被贴身的小厮制止,那小厮的眼神却更放肆,从上到下打量着顾云衢,灼灼的目光快要穿过薄薄而湿透的衣衫。

幸好顾云衢不常下凡,神秘异常,少有人知晓他的真实相貌,否则堂堂剑尊明明功力尽在,却下贱地翘着阳物走在路上,想必三五日间便要成为家家户户的谈资。

走着走着已是暮色四合,倏然间花灯如昼,城镇变了一副样貌。集市的最中央是一棵巨大而高耸的树,历经风霜的枝干上挂满了灯笼,煌煌灯光便洒在了青石砖上。

这树太过眼熟,许多年前他从山上被赶下来,就在这个城镇里落脚,那时的城镇远不如这时繁华,以致于顾云衢走了许久,直到此刻才认出来。

时移世易,他又狼狈地回到了这里,千百年间他搅动风云,有通天贯地之能,此刻再去回顾先前种种,也许他只像眼前的树一样,始终盘桓在此处,而形状不改。剑下短暂的荣光也只是树上的绿叶,飘飘转转落到了地上,寒冬过后,留下的也只有枝干而已。

仙界数日,顾云衢早察觉不对,他的记忆显然出了问题,好多绝不能忘记的事情他却想不起,脑海中的画面总是不经意间忽然涌出。

此时他想起居住在这个城镇的时光:顾石外出谋生了,他独自待在家里,日复一日,形同废人。在这循环往复的孤单日子里,他总要问自己,师父口中的拯救世间众人,当真值得吗?而自己又当真做得到吗?他想问师父,恍然想起师父已经去了,为了所谓众生魂飞魄散。他又想去问别的谁,可问山山不语,问水水长东。

过去的自己,最后得到了解答吗?眼前好像依稀能看到孤坐的,年轻的自己,顾云衢不由得愣神,撞到了前面的人,那人故意用臀部磨蹭顾云衢因长时间的分心而疲软下来的下体,臀部柔软的触感叫顾云衢汗毛根根竖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吴府到了,众人在管家的指引下来到了庭院中。

管家喋喋不休,向众人介绍吴府的规矩,也不忘给吴家壮势,吴家不仅富有,还是有修士坐阵的,众人惊叹,顾云衢却一字未听,仍然想着心事,直到各自回房休息。

月亮藏在云后,只见绰约的光影,不见其踪。

成人以后的荒唐事一件接着一件,顾云衢只是被裹挟着向前进,难有片刻的心静。此时难得的安宁,让顾云衢记起孩提时。

太华山的草坪上,他同师父一道赏月。佝偻的老人浑身酒气,行动却全不迟缓,一手持着酒壶,一手不忘放在爱徒的脑袋上大力揉搓。喝得迷糊糊了就要讲那个顾云衢已经听到耳朵生茧的故事,老头打个酒嗝,说天上的云不简单,能勾动人的欲望,大有古怪,仙界的云已经太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多,众仙已经难以保持理智了,而云雾已经渐渐蔓延到下界。

嗯嗯,顾云衢在心里应答,嘴巴塞得满满的,这故事他早就听倦了,远不如嘴里的糕点有趣。

“而你,小龙崽,你就是拯救众生的希望。”掌门的目光锐利,不见半点醉意。

“不过你最近吃得有点太多,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胖的小龙。”老头看着徒弟满嘴的食物,又岔开了话题。

顾云衢好不容易咽下了糕点,皱着张包子脸,点点头敷衍师父,神在在地看月亮。老头又在说胡话了,下界根本就没有别的龙,他顾云衢不知道是从哪里掉下来的,独有的苗苗,老头满口胡言乱语,好像真的见过好多龙一般——还有什么拯救世界...不应当,他只是只小龙崽,能够忍受醉酒老头的揉搓已经够辛苦了,哪知道什么众生不众生呢?

思绪回笼,儿时的月光照在今日的窗檐上,让人重得了稚子的脆弱,眼眶湿润了。顾云衢在师父手心里长大,与师父名为师徒,实为祖孙,又有共同的秘密,无论后来师父捡了多少孤儿回来,二人的亲近都是其余弟子无法比得上的。倒也难怪师父一去,师弟和长老就慌不迭整治他。要深思的话自己总是为了老头受罪,然而到底死者为大,不便与老酒鬼计较——况且那实在是一生中少见的全然无忧无虑的时光,直到离开了师父的羽翼才知道路途险恶。孩童时甜美的糕点,哪怕腮帮子咀嚼地酸涩,或是噎到掉眼泪,也叫人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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