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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朕要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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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朕要去北京!

数学的发展不可能脱离实际运用。

历史上,数学的重大发现和突破往往源自于解决实际问题的需要,而这些实际运用又反过来促进了数学理论的深入和完善。

就拿对农业社会极为重要的土地丈量来说。

在《周髀算经》和《九章算术》等古代数学著作中,详细记载了分数运算、面积计算等数学方法,这些方法被广泛应用于土地测量和农业生产中。

《九章算术》中的“方田”章则给出了完整的分数加、减、乘、除以及约分和通分运算法则,这些法则对于土地面积的计算至关重要。

再似古代中国取得了显著成就的水利工程。

其建设和维护过程中需要运用大量的几何知识,以作为测量、计算和设计之用,反过来这些实际运用场景又促进了中国数学在几何领域的发展,进而诞生了大量相关著作。

《九章算术》的几何部分就包含了许多与水利工程相关的几何问题。

再比如《九章算术》中的“粟米”、“衰分”、“均输”诸章就集中讨论了比例问题,而“盈不足”则是以盈亏类问题为原型,通过两次假设来求繁难算术问题的解的方法。

《缉古算经》中记载了具有x3+px2+qx=a和x3+px2=a形式的三次方程的解法;

《数书九章》中提出了正负开方术,即高次方程的数值解法;

《四元玉鉴》中则进一步发展了代数符号化的尝试,发明了“四元术”。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若一一道来却有些水字数之嫌。

总之古代中国不但拥有大量能够推动数学发展的实用场景,其存在也一以贯之能够捋出极其清晰的脉络。

与之相比,某些地方的相关研究却是在海上丝绸之路打通之后如雨后春笋一般接连诞出,既没有现实需求的支持,又没有一以贯之的脉络,确不得不让人感慨一二。

言归正传。

前后两军在钦天监官员的测算下寻到了筑造高地的恰当位置,扬州城上的火炮自也成了摆设一般的存在。

只是这等高地的筑造有需要动用大量人力,自不可能容纳太多火炮,与鞑子南下时相比,破城的速度自然要慢了许多。

不过话说回来,高地既已占住,破城也就是时间长短而已,自后军的那几门重炮登台开始,扬州的陷落便已没了悬念。

面对这样的情况,打了一辈子骑马冲阵的珠玛喇自也没什么办法,只是他身为扬州守将却不能毫无作为,要求战术指导的信函也便一封封发到了淮安的清军大营。

“这张士仪倒是个忠臣。”

听完兵卒的禀报之后,勒克德浑还未开口言语,坐在军帐下首位置的一中年人却先叹了一声,随后勒克德浑示意那兵卒退下,待看了那中年人一眼才又将珠玛喇的信函拿了起来。

这中年人姓佟名养甲,隶属汉军正蓝旗。

他们佟家本为抚顺商贩,以资产雄厚当地方大族。

后金建国后,其族兄暗地里资助努尔哈赤,为明朝边吏所察觉。

倒也是王朝末年的传统,似这等沟通叛军的孽障却在银钱的鼎力相助之下脱了困境,佟家便举族归了后金。

说来也是跟红顶白,汉家王朝强盛之时诸族都挖空心思想要给自己寻一个汉人祖宗,而这佟家则在归金之后造了一番故事。

据说,其先世本女真人,居佟佳以地为氏。明朝初年,有个叫达尔哈齐的人进入大明为商,自开原徙抚顺,遂定居于明,是为佟家之祖先。

呵呵。

不过有一说一,爱新觉罗对佟家倒也重视。

佟养甲那族兄才归女真,努尔哈赤便将孙女嫁了过去,称号“施吾理额驸”,授三等男。

其后乌真超哈建立,佟养甲那族兄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支炮兵部队的首位统领。

当然,佟家商人出身,惯长低买高卖,于军略上并不突出,待三顺王归了后金,乌真超哈的权柄自也逐渐散到了他们那里。

在原本的历史上,佟家在大清统一全国之后便逐渐转为了文官,于康熙年间甚至有了佟半朝的名号。

只是历史车轮终因某些小翅膀的扇动而走到了不一样的方向,此时大清连番战败,对政权的掌控能力自也非原本能比。

由此,大清对汉人降军的防备便远胜于早前,这个半满半汉的家族也便重新掌握了乌真超哈。

“不成就让珠玛喇死守算了,若扬州丢的太过轻松总难免让南军其了疑心。”

眼见对方并没有搭理自己,佟养甲便又说了一句,随后勒克德浑将那并没有什么新意的信函放到了案上,待犹豫片刻才缓缓说道。

“死守也不是不成,南军虽能仗着火器犀利破了城池,一旦近身肉搏却非我八旗精锐的对手,只是睿王爷早有定策,若让珠玛喇陷在扬州却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就让他们顶上一阵便撤了。”

勒克德浑的话说的极为轻松,似乎扬州的得失无足轻重一般,可若真那么简单,他的军令便该在珠玛喇第一封信抵达之时发出,又何必思量这么长时间。

所谓穷家难当。

莫看大清的地盘比在关外时大了数倍,但前几番大战的失败却让大清的处境比东江镇在时还要艰难几分。

若非如此,按多铎北归时的定策他便该依靠洪承畴,重用张士仪,又怎会在这半满半汉的家伙到来之后将张士仪打发去了河口镇守。

“嗯,话是如此,但样子总还得做上一做,那小皇帝猴精猴精的,若漏了马脚也难免让他生疑。”

话音入耳,勒克德浑便点了点头,随即他在纸上草草写了几笔,待唤来一士卒之后便命其往扬州传令。

对于张士仪的安排,他也犹豫了很久。

其人不仅主持了河道防御体系的修建,亦是军中唯一一個有能力指挥水军作战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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